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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叫男人進入的那刻,洛青陽才滿足的喟嘆出聲,正是夜深時刻,天幕星河點綴,男人激烈的頂動叫洛青陽眼里的星辰都在顫抖,他只能將霍啟抱得更緊一些,將男人的東西吞得更深一些,這樣好似在這疏闊的天地間,他才不是孤獨的。

二人旖旎情事,若遠遠觀望,觀者自然不能窺其全貌,唯能見月夜下,的草叢里有一雙白嫩的腿上下搖晃,那一雙恍若雕細刻的玉足,緊緊蜷縮,好似不堪什么東西摧殘一般,全力綻放著自己的媚態,以其那物能對他輕些,再輕些。

兩人一夜放縱的結果就是洛青陽發燒了,因為路程太遠,無法回城,加上城門已閉,他們便在城外的難民棚里將就了一晚,半夜時窩在霍啟懷里的洛青陽就開始哼哼,一會兒說冷,一會說熱,一會兒喃喃流民難解,一會兒又將霍啟抱得緊緊的,含糊著說想他。

霍啟被他稍有些偏高的體溫弄得沒法入睡,起床備上熱水浸濕毛巾為青陽擦汗,順便還要防止他因為體熱踢被子,這一折騰,霍啟幾乎又是一夜未眠。

昨夜張信將膏葯帶來後又回了城,因為今天他還需留在城里安排士兵運載木料,所以沒辦法為洛青陽診脈,好容易等到天微亮,霍啟立即叫了留在這里的郎中為洛青陽診脈。

郎中是個年過半百花白胡子的老頭,捻須把脈後,一雙渾濁卻不乏明的眼瞧了瞧霍啟,自是已經將洛青陽發燒的原因看透,面對郎中質詢的眼神,霍啟神色未變,只淡淡問到,

「床上的公子情況可好?」

「只是有些發燒,吃些葯就好了。」

說罷,郎中起身離開,卻簾外開葯,洛青陽聞聲而醒,只這剛醒間唯捕捉到了吃葯二字,心下不悅,秀眉皺起,雖還迷糊著卻也不忘記抱怨,

「不吃葯,霍郎,我不吃葯。」語氣含了太多撒嬌的意味,可憐簾外郎中,半百老人,卻還要看這二人甜甜膩膩,一時分神,手中筆翰幾拿不穩,只得假意咳嗽兩聲,繼續下筆。

霍啟卻無心留意外人行為,聽見洛青陽的聲音後,立即去了床邊,悠悠轉醒的青陽正以手扶額,微燙的面頰尚有紅暈,半張著唇吐息,掀開的半眸瞧見霍啟過來了,坐立起身張開手,軟綿綿的提出自己無理要求,

「身上無力,霍郎為我穿衣。」

本只是晨起一時興起,洛青陽借著點睡意的玩鬧,自然也沒抱著霍啟真為他穿衣的想法,哪曾想霍啟卻真從一旁拿起衣裳為他穿衣整裝。

南下以來許多事都是洛青陽親力親為,衣來伸手的日子似乎已經離他很遠,突然而來的「伺候」反倒叫青陽覺得不適應,

「誒?不,不是,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霍郎何必當真。」

正垂手系腰帶的霍啟抬眸,身體卻忽然湊近洛青陽,青陽下意識以為霍啟要親他,本能的退後一些,隨即便聽見霍啟一聲嗤笑,原來他不過是伸手欲觸碰青陽的額頭,看看洛青陽是否還在發燒。

「怎么,以為我要親你?」

「沒,沒有,只是坐久了不舒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