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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棋掙扎的累了,被武大郎壓著看他開心地去解她的衣襟。顏棋眯了眯眼睛,啞著嗓子叫他。「武大郎。」

武大郎應了一聲,抬頭去看顏棋的漂亮的不像話的臉,卻見顏棋看著他笑。從潘金蓮嫁給他,就從未見她對他笑過,此時不由看痴了。

「你是不是做夢都想睡我?」顏棋已經不見之前的憤怒和絕望,眼神幽深透著冷意。

武大郎嘿嘿一笑,「那是自然。」

顏棋仰著頭冷冷地建議道:「那你最好睡了我之後把我給殺了。」

武大郎只當她還是不甘心,討好地笑道:「那、那哪兒成?」今晚笑著的顏棋實在太美了,他還從沒見過她這么美的樣子,

「如果你不殺了我,那就是等你睡著,換我殺了你。」這句話是顏棋咬著牙說出來的,透出的狠意驚了武大郎一跳,直冒冷汗。到了嘴邊的羊肉怎么也不想松開,武大郎在想她說的是真是假,如果今晚成了,那他們就是夫妻,她怎么能殺了他?可是如果她真的敢呢?

顏棋就那么安靜地著看他,面上帶著一絲妖冶的微笑。對人的情緒格外敏感的武大郎終於知道顏棋並沒有在說笑,如果他睡了她,不是今夜他掐死她,就是他睡著後,她殺了他。色令智昏的頭腦里,理智終於占了上風,訕訕道:「什么殺呀殺的?你連個雞都不敢殺。你不願意我碰你,我不碰就是了。」武大郎說著從顏棋身上爬起來,看她在地上蹭了一身的土,還想給她拍一拍,觸到顏棋冷冷的眼神,把手縮回來。

從地上起來,顏棋挺直背坐在凳子上,逼視著武大郎出了她的房間,才抬腳上前把門給插死了。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光一般,順著木門滑下去斜坐在地上。

街上隨便哪個二流子給他武大郎閑氣受,也不見他反抗半分,現在倒是敢對她耍狠。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因為這個時代男子尊貴,女子卑弱?所以這就是他敢欺負自己的底氣?顏棋不禁為自己的未來生起一股險惡的情緒。

吳定風坐在茶樓上,拿起茶杯很風雅的呷了一口茶,奈何入口的茶味道略雜,只是這已經是店里最好的茶了,就算有錢也買不到更好的了。把茶杯放回桌子上,不做點評。又把眼光放到大街上去。被茶水影響到的心情復又好起來。對跟著自己的小廝感嘆道:「沒想到在這一個小小的縣城,也有這樣曼妙的妝容。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一個女子若是畫眉畫的好,便是姿色寡淡些,也能平添三分顏色。若是眉毛畫得不好,容色再好,也顯得粗鄙。面靨也罷,胭脂也罷,均比不得眉眼盈盈的妙處。都說江南女子為天下女子之最,不曾想在眉眼上竟輸這小小縣城的女子一籌。」

自家少爺風流多情,對美人的品賞是一流的,其中最欣賞女子眉妝。行安坐在自家少爺對面,他作為小廝,自然需要知道少爺的心思。少爺看街上的女子,他也跟著看。兩杯茶下去,街上的女子來來去去不過十來個,可是那眉峰各具特色,竟沒有一個相同的。柳葉眉、嫦娥眉、新月眉、卻月眉、拂雲眉、遠山眉、雙燕眉、粗眉、細眉等等,簡直可以畫一本眉譜大全了,托了少爺的福,他一個大老爺們也能把那些形狀相似的眉毛給分得一清二楚了。只是眉毛雖然好看,長得卻沒那么好看。行安看女人還是看臉,不是看眉毛,看來看去也沒有他家少爺那么高的興致。趕了一上午的路,還是茶點最得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