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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這么個人。

但無論當初耀武揚威還是後來落井下石的妃嬪里都沒有畫靈兒,蘇懿可不會覺得對方對他好。

私底下都傳畫貴妃白長了張漂亮的臉,卻沒有腦子,他卻覺得這人聰明得很。能吩咐別人去辦的事情為什么要自己動手?

多的是想巴結她的妃嬪主動去做這把刀。

從邏輯上來說,畫靈兒應該是他死亡的最大嫌疑人。想到這里,蘇懿腳下方向一拐走進了長春宮。

彼時畫靈兒將將沐浴完畢,一襲水色輕紗掩不住玲瓏有致的身材,她姿容絕色,坐在梳妝台前讓侍女擦拭濕發。

「可探聽清楚了?陛下那邊究竟怎么回事。」聲音嬌媚,帶著一絲難以言狀的威嚴。

跪在地上的宮女將身體伏得更低了些,「回貴妃娘娘,聽說是鬧了不干凈的東西,而且......」

「而且什么。」

宮女壯了壯膽,「而且奴婢還聽到了那個人的名字。」

畫靈兒漫不經心的面容陡然冰冷下來,「可聽清楚了?」

「千真萬確,當時在內室伺候陛下的宮女是奴婢的同鄉,這會兒,」她抖了抖,「這會兒已經找不到人了。」

「陛下可有事?」

「太醫說陛下只是受了驚,並無大礙。」

畫靈兒放下心,想起蘇懿又狠狠皺了下眉,「人都死了還纏著陛下不放,有本事沖著本宮來!」

「娘娘請慎言。」擦拭頭發的是她的貼身宮女,聞言驚了一下。

「不是都把尾巴處理干凈了么?怕什么。」畫靈兒不以為然。

這些話實在太值得懷疑了,看來這個畫靈兒也與他的死脫不了干系,蘇懿這么想,見畫靈兒准備休息就離開了長春宮。

他決定今晚去宮里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聽到更多消息,再則將記憶里那幾張猙獰的臉找出來。

或許是今天的好運用盡,接下來蘇懿沒有再聽到什么有價值的證據,多是妃嬪間的明爭暗斗。

他猜測可能是陸硯讓人封了口,所以鬧鬼的事只傳到了那幾位的耳里。

想找事發當天那幾個宮女太監的打算也落了空,這時蘇懿終於明白了畫靈兒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不是都把尾巴處理干凈了嗎」。

這個尾巴,恐怕就是指那天把他摁倒在碎瓷片里,眼看著他失血過多死亡的太監和宮女。

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

三月天的早晨猶帶冬日的寒意,安靜了一夜的御花園開始熱鬧起來。

「大師,這邊走。」小太監領先了半個身子帶路,畢恭畢敬道。

萬萬沒想到遠近聞名的渡厄大師竟然這般年輕,若是太後娘娘不信可如何是好?無外乎他這么擔心,實在是這次來的僧人年輕過了頭。

僧人看著不到三十,穿一身簡單的月白僧袍,眉峰如遠山,眼眸似星辰,手里握著一串念珠,明明沒有多余的動作,無形中卻給人一種淡然出塵之感。

簡直比旁邊那些沾了露珠的花兒還要好看幾分,遠遠躲在屋檐下的蘇懿如此想到。

他自知是只小弱鬼,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本來想著避開的,但他昨晚晃了一圈,發現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活動。與其躲起來還不如大著膽子過來打探情況呢!

他遙遙綴在兩人身後,一路跟到乾清宮,也就是帝王寢宮。

太後□□得了消息已經等在外面了,看見穿著僧袍的渡厄,不動聲色將人打量了一遍,「是渡厄大師?」

她心里與小太監是一樣的想法,這渡厄大師未太年輕了些,只不過她沒有將自己的驚訝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