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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絞盡腦汁都找不出什么詞來形容。

如果他生活在現代,他大概可以找到一個詞叫做「不要臉」。

若是放在東漢末年,或許唯有意思相仿的「厚顏無恥」可替之。

一是被那一踹所震懾,二是元讓剛才的那句話隱晦的提起了他們入軍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來找人不痛快或者被人找不痛快的。

多數腦子清醒的乖乖隨著校場眾人訓練,而仍舊剩下幾個腦子不清醒的便被元讓一手拎著一個,雞仔兒似的扔出了校場去。

這幾天那些漢子在元讓的監視學乖了,牢牢貫徹著十七禁令五十四斬,雖然在「動如臂指」這方面尚有欠缺,卻比前些日子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夏侯因著曹操接受了陳留孝廉衛茲的幫助後奉令募兵,又帶回來了三千人,卻發現前些天校場中那些眼熟的刺兒頭面孔乖的像個鵪鶉,些許人的臉上還頂著重重青紫,比之一邊夏侯淵兵馬的氣氛還要嚴肅。

他伸出大掌一拍元讓的肩:「不錯啊,可惜軍中禁酒,否則你我定要暢飲一番。」

元讓嫌棄臉:「你酒量忒差。」

夏侯一拳錘向他胸脯,「有時候真不知道你這身子是怎么長的。」

「怎么長?許是比你「長」也說不定罷。」

夏侯被他猛然一句從夏侯淵那學來的葷話驚得瞠目結舌,未曾想到平日里看似翩翩少年的元讓也開始如同他們一般開玩笑,半晌才回味過來那句話的意思,氣得開始捋袖子:「台子上去打。」

元讓笑道:「行,剛好活動活動筋骨。」

而這番比斗的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夏侯無奈攤手,認命的與新募的軍漢一同負重跑圈兒去了。

而元讓到了曹操的指令,帶著那也沒訓練多久的幾百號人與夏侯淵一同去清剿周圍游盪的小股黃巾了。

先前的黃巾大隊已經被打散過,而這些小隊並不能構成威脅,一千新兵蛋子也差不多夠了。

其實也用不著他們打打殺殺,那些黃巾見著他們裝備良來勢洶洶的樣子便識相跑路,少有反抗的。

大部分都被他們追上去清剿了,剩余小部分逃出了陳留地界,他們便不好再管,萬一讓人以為是來找事的便解釋不清了。

任務如此輕松,元讓開始覺得有些無聊。

幾近入夜之時,他端坐在書房之內。

一手托腮,另一只手隨便的翻著《史記》,忽然看到一處字眼,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荊軻逐秦王,秦王還柱而走……」

須臾間,元讓腦內靈光一閃,猛地跳起沖向曹操的宅邸。

守衛早已見慣了元讓,兼之曹操也下過指令,准許了元讓不必通報。

反正之前每次通報的時候,元讓都嫌棄那通報之人跑得太慢,直接把他捉到了曹操面前……於是這通報也就毫無意義了。

這些日子,曹操的求賢令也招了不少人才,這其中便有一個叫做陳宮的東郡人。

此人性情剛直而又足智多謀,深深讓曹操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親切感。

是那種智商相近的親切。

他終於不用整天面對著一群傻逼了有沒有!

於是曹操日日與他秉燭夜談,抵足而眠。

雖然陳宮對曹操的過度熱情弄得一頭霧水,卻最終還是把他歸類到了曹操真的很缺人上面。

不若明日再給那些友人去幾封信罷。

陳宮能應了曹操的征辟,說明他也看出來了曹操是個潛力股,還是那種很深的潛力股,自然是盡心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