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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沒事,你玩吧。」顧川手指按著一格的小腦袋,在它發出不滿哼聲之時從床的那邊繞過來,坐在我旁邊圍觀。

輕輕松松把對上按在地上摩擦摩擦錘爆水晶,我看著又一顆星星亮起,把手機放在膝蓋上伸了個懶腰,顧川注意到我的段位,問道:「小號?」

「嗯,帶老板玩的。」我給廖池發消息說不玩了,得到他回復之後關上游戲,把已經燙手的手機放在床頭。顧川一臉地似笑非笑:「你這秘書當得還真夠到位啊。」

「哪里哪里。」我嘿嘿一笑,緊接著想起此行的目的,迅速了表情,單刀直入嚴肅道:「我有件事要問你,正經事。」

「講。」他做了個朕准了的動作。

「你為什么要監視廖池的夢?」

我本以為顧川會撤出來一堆借口應付我,所以做好了追問到底的准備,但顧川只是無所謂地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認識他老子。」

他認識廖池的……嗯???

「什么?」我驚得目瞪口呆:「你認識廖池的父親?」

一格也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只知道廖池小時候沒少被酗酒的父親虐待,以至於他夢境中總會出現追殺他的男人,他母親死後沒多久,廖池就被外祖父接進了廖家主宅,他父親的下落我就不清楚了。

「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么多,剩下的會在大會結束後給你說,你盡可以猜猜這兩件事之間的聯系。」顧川手指挑起一格曲裾的下擺,手背上獲了一格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嘖了一聲道:「小家伙跟在你身邊怎么變得野了,剛來我這里的時候多聽話呀。」

顧川這個關子買的我十分無力,心知他讓我盡力猜的意思是就算我再長一個腦子也猜不到,我試探著問道:「廖池的父親……和魘有關?」

顧川不置可否。

看樣子是了,我心下有了些底,今天的獲還算讓人滿意,便知足地換了個話題:「你剛剛干嘛去了?」

「出去逛逛,在屋里悶了好幾天了,難受。」

按理說顧川這種病症沒有威脅性的病人是可以每天出去放風的,聞言我微微挑眉,問:「陳醫生不安排你去放風?」

顧川一臉懊惱:「別提了,前幾天和他親熱的時候被別人抓到了,結果幾個醫生判定說我有暴力傾向,把我關屋里不說,要把我換到b區去。」

「暴力傾向」這四個字已經足夠我想象當時的場景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提醒他:「陳醫生不願意你就不要強迫人家嘛,強扭的瓜不甜。」

「不強扭的話躺在他懷里的就是別人了。」顧川哼了一聲:「你個感情白痴懂個屁。」

「就你懂就你懂。」他這句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拿過手機站起來,把一格抄進兜里:「走了,你愛咋咋地吧。」

第40章年假

我在樓下的小飯館里解決完午飯,回到家沒多久,程程便下班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