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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醒了?吃飯了沒?」他見我窩在沙發上看手機,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吃了。」我趁程程沒看見,把正坐在我身旁看電視的一格悄悄塞進口袋里,扭頭看著他問:「我昨兒晚上沒干什么蠢事吧。」

「沒,昨兒你老板把你送到小區門口之後用你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過去的時候你正掛在他身上,睡得可死了,我們倆了老大的勁把你抬上來的。」

我:「……」

「你是說,廖池把我抬上來的???」

「還有我。」程程立刻補充道。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初秋的午夜,空無一人的街上,皎潔的月光下,英俊的總裁抱著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醉鬼,了半天的勁從隨時可能吐自己一身的醉鬼口袋里掏出手機,在沖天酒氣中強忍不爽面無表情地給他的室友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去……

讓我覺得更恐怖的是,如果我被廖池塞進出租車里的時候就已經睡過去了的話,再聯系記憶里昨晚我並未和任何人有過親熱之舉,有機會弄出來我脖子上的那個印子的只有廖池一個人。

想到這里我觸電一般從沙發上蹦起來,在程程詫異的眼神中跑到衛生間,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幾個扣子,對著鏡子扒著衣領去看那個已經有些消退的紅印。

有沒有可能是我看錯了?其實那個只是蚊蟲叮咬的痕跡?

看了半天,就差看出朵花兒來了,我得出最終結論:別再騙自己了,那個就是吻痕。

一想到廖池有可能啃了我脖子,我第一時間感到的不是恐慌,而是慶幸自己昨天洗了澡。

盡管努力說服著自己廖池很有可能是也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才這樣做的,我心里還是嘀咕了起來,我還沒見過廖池對哪個女人上過心,他說找不到感覺,會不會是對女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啊。

胡思亂想著,我回到卧室,反鎖上門,把一格放出來,趴在床上一本正經地問它:「一格,你說……廖池有沒有可能喜歡男人?」

「嗯?」一格微怔,眼中滿是茫然:「在下……在下不知道。」

「那你覺得他喜歡我嗎?」我厚著臉皮換了個更直白的問法。

「喜歡呀,在下也很喜歡林先生。」一格立刻答道。

「……」我有些無力,又不好意思給它說我問的是想上我的那種喜歡,只得把這個問題吞回肚子里,換了個話題:「好吧,這個事兒先揭過,咱來討論一下顧川提供的信息。」

一格點點頭,我把亂七八糟堆在床上的被子踢到一邊去,給自己留出足夠空間:「我們現在知道廖池父親和魘有關,你說,會不會那只魘本來是在廖池父親身上的?」

一格很認真地思考我說的話,半晌,疑惑道:「魘會尋找更合適自己寄生的人類,如果當年廖先生心里的惡念比他父親的還要多,魘就很有可能拋棄他父親轉而跑到他的身上,可是,一個小孩子要怎樣才能比大人還要邪惡呢?」

一格說的很有道理,我所見到的小廖池是個很乖巧溫順的孩子,作為內心真實想法的映射,夢是不會騙人的。我想了想,簡要地把我被反噬的那晚在廖池夢里看到神秘男人告訴了一格。

自監視廖池夢境被我發現之後,一格為了不被我討厭停止了那「不道德」的行為,我給它講了那個男人帶給我的極致恐懼和讓我瞬間被二次反噬的力量。一格聞言陷入了沉默,我繼續說道:「同一個人的身體里是不可能存在兩只魘的,我感覺我看到的那個男人,是廖池父親身上的魘。」

「這不可能。」一格立刻否定了我:「先不說廖先生的父親當時根本不在他身邊,按照您的說法,那只魘無比強大,如果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