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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當自強 欣欣向榮 1242 字 2021-03-21

肉,家去躺著正好,找什么差事啊。」

賬房早看這倆不順眼了,奸懶饞滑都占全了,吃飯靠前的准有這倆,干活卻沒他倆的影兒了,什么東西啊,老孫頭當自己是誰了,什么破爛親戚都往這兒塞。

兩人心里雖憤憤不平,卻也只能拿著工錢走了,琢磨等晚上去舅舅哪兒告一狀,說穿了,不就一個小丫頭嗎,廚子有啥稀罕的,他們舅舅難道不是廚子,還是大廚,安管事見了舅舅都得客客氣氣的,眼瞅廚藝大賽就開始了,若舅舅能贏了,就能進京,進了京就有當御廚的機會,去年不成,不一定今年也不成啊,害怕她一個過氣御廚的徒弟做什么,這口氣說什么都不能咽了。

兩人暗里計量不提,再說安志,根本沒想到安然會來,更別提,還讓那倆小子給攔在了外頭,忙跟安然道:「這倆伙計是剛來的,今兒頭一天在外頭迎客,沖撞了姑娘,姑娘莫怪。」

安然笑道:「幾天不見,安管事倒越發客氣了,我倒是不生氣,只不過今兒是我還罷了,若是客人上門,遇上這樣的伙計.想來有損安記的名聲。」

安志知道些安然的性子,忙道:「不瞞姑娘,這倆是老孫頭介紹來的,是他的外甥兒,老孫頭張了嘴,我也不好回絕。」

安然也不是不通俗事,知道管理這么大一間酒樓,關系人情是不了的,尤其大廚是一個酒樓的命脈,大廚要是使點兒壞,莫說安志,恐怕安子和這個大管事也看不出來,所以,對於大廚來硬的不行,得懷柔。

不過,這懷柔也得看是什么人,安然沒見過老孫頭,可跟李大勺接觸過,能教出李大勺這么個徒弟,師傅也高明不到哪兒去,若心眼不好,再懷柔也無濟於事,卻,這些跟自己沒關系,自己若貿然說什么,怕安志要多想,而且,自己來是找安子和的,沒必要生事兒。

見了安志也就不用找柱子了,便道:「大管事可在這兒?」

安志愣了愣:「姑娘是來找大管事的?」

安然點點頭:「我找他有些事兒,進了城才想起,安記四個酒樓,倒不知他在何處?除了這兒,其他三個我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安志隱約聽見說這位調去了郊外的庄子,眼珠轉了轉,:「廚藝大賽眼瞅就開了,這些日子大管事可忙壞了,便我也拿不准如今在哪兒,不如這樣,安姑娘先到里頭等等,我叫人去各處找找大管事,總比你自己瞎跑強。」

也只能如此,不過,自己進去酒樓怕不妥當,後廚如今是老孫頭的天下,就那師徒倆的性子,自己去了,估計會如臨大敵,又剛把老孫頭的兩個外甥給拾了,去了能有好兒嗎。

在前頭待著更不妥,這里可是館子,極少有女人,自己往里一座,哪怕是雅間也不了別人說三道四,略有些為難,忽想起一個地方,便道:「我去青竹巷等著信兒好了,若找著大管事,讓他去青竹巷尋我,就說我有事兒找他。」

安志忙應了,怕他一個人去青竹巷出什么事兒,特意把柱子叫出來送她過去。

有些日子沒見柱子了,這一見,安然差點認不出來,比那時候瘦多了,臉上帶著股子不舒坦,仔細看,發現手上有不少傷,便問了一句:「在酒樓可還好?」

不想,安然這一問,柱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的別提多慘了,安然愣了楞:「別哭,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柱子一邊抹眼淚一邊跟安然說了,因當初自己在的時候,讓柱子給自己幫廚了幾天,自己一走,李大勺就開始拾柱子,廚子怎么拾人,安然十分清楚,趕上心腸歹毒的,都能把人拾殘了。

老孫頭師徒倆心胸狹窄,定不會容下柱子,若自己不伸手幫他,怕這小子就廢了,想了想開口道:「我如今在郊外的別院,我試著跟大管事說說,把你調過去當差,卻不一定能成,即便成了,哪里也比不得酒樓,沒什么人,做菜的機會也不多,你想練廚藝卻不如在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