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躺著今天釣的魚。
「哦,怪不得。」男人笑著拿出煙遞來,「這孩子最近在家吃的越來越少了。」
貓咪看了一陣庸,低下頭很香地吃起來。
原來你也叫忍,怪不得和那家伙很像呢。
「離婚了啊,這樣啊。」飯菜的味道都偏重,但不是不好吃。庸和澤城都喝了不少。澤城意外的很幽默,不是平常看見的那么話少的樣子。二人的談話從澤城和妻子的愛情故事到了孩子,最後轉到了庸的身上。
「嗯。」
「沒想著再找個什么人?」
庸咽下啤酒,皺皺眉頭。
「有倒是有個戀人,不過,都過去了。」
「男人,有太多要考慮的。」見庸有些為難,澤城也不再追問,只是好像很有感觸,眼睛里多出了一絲復雜。
「總之,今天真的太感謝你了。」快12點了,庸站起身准備走,在一邊睡著的貓突然站了起來。
又蹲下,摸摸貓咪的頭,它似乎很享受地閉上了眼,在庸的大手里撒著嬌。
「再見了,忍。」說出那個三個字的時候心里很明顯地顫了一下,庸甚至都能感到自己笑得很難看。
「那就改天電話聯系。」澤城把庸送到門口。
「嗯,請就送到這里吧。」很久沒有和同齡人說這么多,庸覺得有些疲倦。
夜里的涼風吹散了身上的酒氣,月亮有些晃眼的白。或許是澤城結人和妻子的笑容,亦或是最近被迫地想了太多關於那家伙的事,讓庸覺得今天特別的孤單。
半年,好快。
「再次愛上了你…比以往都要愛得更深……」街道就該交給愛撒酒瘋的醉漢,庸歪歪扭扭地朝家走去。
【「宮城......」】
「......」
【「宮城!」】
「忍......」
猛然睜開眼,嘴角淡淡的喜悅退到淡淡的失望。
還在耳旁的他的聲音讓夜顯得太過安靜,庸干脆翻個身坐起來打開電視。
果然,最近他出現的頻率過高。
想起前兩天買了剃須泡沫,反正睡不著就索性拿出來,剃掉了留了不知道多久的胡子。
庸忍不住掰著自己的臉上上下下看了幾遍,做體力活好像讓自己瘦了些,眼角又多了幾條皺紋。
就這么一張平凡的大叔臉,自己都沒有完全的自信去吸引誰。
「你的口味可真的很獨特。」
自己,居然,說出來了。
手慢慢從臉上滑下,眼神也跟著垂下來。
越是去掩飾,越是要想起原來自己一直都很想念那個家伙。
「好吧,以後不看國際新聞了。」
天什么時候亮的,自己完全不知道。
店長的老婆生孩子,他關了生意,庸便沒什么事做,早晨醒了就躺在床上望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