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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茹嬌不用問都能猜到她准備干什么。洗手間離房門有點遠,余柔剛轉身出去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她疑惑地回過頭來。

「別告訴警|察你看到了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的臉,也別說你聽到了他和別人的電話內容。」握緊手腕的手指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茹嬌連手都沒來得及擦干。

「為什么?」余柔不解,「沒事的,我不怕被刀疤男報復。」

「別問為什么,答應我,別說。」

手腕被握得有點疼,余柔往回抽卻抽不動。茹嬌緊緊地盯著她,目光沉沉,仿佛只要余柔不同意她就永遠不會松手。

「余小姐?請開門。」外面的人等了半天沒聽見動靜,又敲了幾下門。余柔也有點急了,給茹嬌使眼色示意她趕緊放手她要去開門:「別的都行,但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有了刀疤男的肖像圖,警|察抓他們才更方便。」

「可那樣做對你並沒有什么好處,警|察和學校都不會獎勵你,你反而還惹得一身腥。」

余柔突然覺得面前的人有點陌生。她把茹嬌當朋友,而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茹嬌對她的態度也改變了不少。她相信對方也開始把她當作朋友來看待了,可是現在她又不確定了,面前的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眼里的漠然讓人覺得冷。

「怎么會沒有好處?」余柔毫不猶豫地反駁,「說不定就因為這一個微不足道的線索案子終於有了進展,我提供的信息解救了許許多多飽受非法實驗迫害的人。這就是好處,我救了人,我很開心。換做是你你也會這樣做,難道你不擔心那些受害人嗎?」

茹嬌嗤笑,表情十足的輕蔑:「他們怎么樣都與我無關,被抓去做實驗只能怪自己弱小。」

余柔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被誰悶頭打了一棍:「……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茹嬌皺眉,余柔卻沒有看她,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窗外艷陽高照,她卻覺得冷。

手腕還被緊緊握著,茹嬌站在洗手間內,她站在洗手間外,中間只差一步的距離,卻遙遠得難以跨越。

「你的臉色不太好。」負責問話的警|察意料之外是認識的人,一身警服的女向導關切地看著她,縮在口袋里玩的小倉鼠也扒著口袋邊沿冒出頭來。

「有點不舒服。」余柔笑得很難看,搬了張椅子給女警坐。茹嬌已經走了,嫌隙卻沒有被一並帶走,反而轉變成了一根刺,扎在肉里。

「沒事吧?」

「沒事,你應該趕時間吧,你快問吧。」余柔拍了拍臉,強迫自己打氣神來。

見她不願多說,女警識趣地不再多問,拿出錄音筆和本子,迅速進入工作狀態:「我剛剛從你兩個室友那回來,據她們所說,她們找到你的時候遇見一伙行蹤可疑的人。」

她說到這里自然地停了一下,看著余柔的眼神依然溫柔可親,神觸絲卻悄無聲息地飄了出來:「你還記得那伙人長什么樣嗎?能具體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余柔還是照實說了,並且說得很詳細。

在審訊這方面向導往往比普通人更具優勢,因為她們可以在審訊的過程中合法使用神力,一個人撒謊和說真話的情緒波動是不同的,普通人或許察覺不到,然而向導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辨別出來。余柔真是心大,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那形同虛設的神壁壘又被人穿透了,其實就算女警不用神力,她也會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對方。

女警走後余柔和兩個室友也回學校了,其實余柔想讓她們留下繼續玩的,兩個室友表示怎么好意思讓你一個病號獨自回去,她們不放心,搞得余柔既愧疚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