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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標記向導啊,是向導標記了我。」余柔很無辜,茹嬌咬的那一下太用力,她後脖頸到現在還有點痛。

其實更多的是心理作用,腺體那塊被戳破的皮膚早就自動愈合了,但余柔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那里,細細地發癢發燙。

她忍不住揉了下脖子,單身狗羅夢一下子就被這個動作給刺激到了:「呸,哪個向導還能標記哨兵啊?那么牛逼怎么不去統治世界呢。你就騙我吧,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

「……」

思維枷鎖限制了人的潛能。你的老師從小就教導你一加一等於二,你的父母也告訴你一加一等於二,書上印刷的、耳朵聽到的、世界默認的,都是一加一等於二,沒人會說一加一等於三。漸漸的,這種既定的思維方式在你的頭腦里扎了根,你為自己偶爾跳出來的奇思妙想而自豪,殊不知自己始終在圈子里徘徊。

就比如現在,余柔身上這么重的味道,羅夢只會覺得是余柔撿了個大便宜,標記了某個向導,羨慕得要死。

如今向導被保護得那么好,哨兵不顧向導本人意願擅自標記是會被判刑的,能讓哨兵標記,那一定是自願的。啊,真是越想越羨慕!

哨兵向導都具有腺體,按理說既然是腺體那就可以標記,但是余柔活這么大還沒聽說過哨兵可以被標記的,從來都是哨兵標記向導。

畢竟向導的體質遠不及哨兵,而且信息素大多溫和無害,不像哨兵那樣極具侵略性,「向導可以標記哨兵」這件事的奇葩程度簡直不亞於「男人可以懷孕」。那她這樣到底屬不屬於被標記了?

其實只不過是被咬了一口而已吧?靠得那么近,又咬破了皮,留下對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很正常。莫名其妙就被標記了,余柔本來挺委屈的,現在聽羅夢這么一說,再自己琢磨琢磨,又覺得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想通後余柔覺得自己卸下了一個大包袱,又能嬉皮笑臉地和羅夢貧嘴了:「既然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那你把我送給你的游戲鼠標還我。」

羅夢:「……」現在把船扶正還來得及嗎?

「開玩笑的。」

羅夢松了一口氣,這么一折騰她也不想細究了:「算了,你要是不想說是誰,那我就不問了。哪天你們確定關系了,一定要把你對象介紹給我們認識啊。」

「咳咳,瞎說什么呢,她不是我對象。」既然標記這事是個誤會,余柔就無所顧忌了,對室友坦誠道:「我前幾天不是跟茹嬌鬧矛盾了么,今天在醫院差點吵起來,她太生氣了,咬了我一口。」

「搞了半天不是標記啊?」羅夢挺失望的,「那你們現在和好了嗎?」

余柔:「算是吧。」浪子回頭金不換,雖然這話用在茹嬌身上不太確切,但道理總是相通的。誰還沒個犯錯的時候呢,茹嬌跟她保證了會改,那她也願意給茹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羅夢:「其實就算你標記的向導是茹嬌,我也支持你。」

余柔的關注點在後半句,聽完很是感動:「夢夢……」

真.顏控羅夢理所當然道:「長得這么漂亮的白菜,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自家豬拱了。」

余柔:「……」

晚上自習了一天的張琴也回來了,撲面而來的草木香氣讓她懷疑自己走錯了寢室,而且仔細感受一下,這股向導信息素竟然是從余柔身上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