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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難撩 臨危 1250 字 2021-03-22

易槐把手放在他的後背上,兩人抱了一會兒,安放像是恢復過來了一樣,曉得這個姿勢易槐有點難受,他便先松開了易槐。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安放抱著一個枕頭,像是在回憶,易槐也不著急,只要安放願意說,他就願意等。

「我都快忘記他了。」安放露出個自嘲的笑容。桃花眼里一閃一閃的:「藍臻,他都長這

么大了。」

安放頓了頓,側頭去看易槐,「安知意來找你了嗎?」

易槐平靜的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安放嘁了一聲。

「安知意,藍臻,和你是什么關系?」

「你想要知道嗎?」安放挑著眼尾去看易槐,看不清楚神色,也看不懂他眼神里的深層含

義。

易槐也不著急,只是靜靜的看著安放。

沉默了一會兒,安放開口:「你還記得那副畫嗎?」

「當然。」安放一出口,易槐就知道說的是什么。

「那個是,我想那個應該是大一,或者什么時候,總之就在那一段時間里。那時候我剛回國沒有多久……」安放說到一半,突然失聲,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如何去說父親的死亡,又如何去說母親的背叛。就像是一團纏在一起亂七八糟的毛線球,可是他找不到一開始的那根線。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易槐。」安放嘴唇抖了抖,懷里抱著的抱枕無意識掐緊,表情迷惑的望著易槐。

易槐的目光一頓,他從來沒有在安放臉上看到這種茫然的神色,他驕傲的小孔雀,被他捧在手心里,任由他一點點滲透自己的生活,任由他驕縱恣意。所以,易槐從來沒有在安放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被關押在心里的情緒是猛獸,驟然間破柵而出,一下子就壓制不住了。安放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很糟糕。很糟糕的一段時期,很糟糕的事情。」安放找不到形容詞了。

「沒關系,不要著急,慢慢說。」

「那就先從安知意說起吧。安知意和藍臻與我同母異父,他們是血脈相承的姐弟。」易槐心里頭劃過一抹詫異。

那么他的安放呢?

安放痛苦的閉上眼睛,聲音輕飄飄的:「可是,我不是母親出軌的產物,他們才是。」好大一出狗血劇。

每每想起,安放內心依舊充滿嘲諷,父親全心全意對待的女人在兒子出生之前就婚內出軌和另外一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女兒。又在父親死後,嫁給了出軌對象。

「明明,我和父親都沒有做錯,可是到最後,父親變成了橫刀奪愛的劊子手,我卻變成了丑惡的產物。」安放笑著指著自己:「多么有趣啊,易槐,你說說,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易槐再也不想聽下去,他伸手抓住安放的手,貼在心口,重重閉上眼睛,掩去眼底的一切情緒:「乖,不要再說了。」

「不,我只是很疑惑。為什么黑和白都是他們說出來了。為什么我還要在那個男人的施舍下生活。他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審視著我,他們有這個資格嗎?」

安放歪著頭,像是在回憶:「他說,因為出於對她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