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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十八式 草木精華 4916 字 2021-03-22

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璣面上笑容,腦里空白一片,不由點了下頭。用眼角瞄了下靜躺於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璣面上笑意愈發濃郁。

繁華子曰:這回,浪盪子落入冷面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薄情子吃虧氣勢低俏書童命喪春宮戲

主父堰睡得雖沉,卻噩夢與春夢連連,憋不住,大叫一聲醒來。看到邢愚璣微笑著站於床前,幾欲嚇死。主父堰強自冷靜,怒目而視,冷聲道:"你為何會在此?快給我滾將出去!"邢愚璣溫和笑道:"在下聽聞小公子得病,擔心得很,自然要趕回來看望。"主父堰冷哼道:"少在那水仙不開花了,我這病還不是被你--"差點說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璣微眯著眼,道:"原來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對在下掛念得緊。"主父堰氣得滿面通紅,罵道:"狂徒!敗類!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邢愚璣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與食指捏緊其牙關,逼迫其張開嘴。主父堰無法再罵,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璣眼睛睜大,眼神冷得像冰,調笑般道:"方才可是這張嘴在說話,要不要在下倒點東西進去,清理清理?"主父堰瞪住其,梗著脖子,含糊地哼了聲。邢愚璣眼瞄到放於床頭暗格的媚葯,揚著嘴角。主父堰被其笑得心里發毛,滿臉恐慌。邢愚璣自語道:"現在身子還太弱,不能派上用場,下次罷。"伸另一只手,摸進其褲里,握住大。那手冰冷,主父堰渾身冒了雞皮疙瘩,大卻漸抬頭。

"可真飢渴吶,要在下為小公子抒解幺?"邢愚璣挑釁似地,說道,手下也不含糊,同為男人,自然知曉如何方能獲得無上快意,松緊放,弄得個主父堰爽利無比。

技術甚好,主父堰一時沒能憋住,早泄了。邢愚璣亦沒想到他會泄得如此快,促不及防,白稠水流了滿手。邢愚璣嫌惡地皺眉,將手舉到主父堰面前,寒聲道:"舔干凈!"主父堰緊咬牙關,堅決不肯。邢愚璣突換上滿面笑容,道:"乖孩子,不想死,便聽話。"那聲音寒得透骨,雖在笑,卻目露凶光,滿臉殺氣。

主父堰渾身一震,想起已死的苕紫,當下又無法向家人求救,還有後庭的玉勢,惟有這挨千刀的方能拔掉,便乖乖張嘴。邢愚璣微笑著將手伸到其唇邊,主父堰伸舌輕舔下,他不曾吃過自己的液,沒想到會有甜膩味兒,倒有點之前吃的冰糖燕窩味兒。將舌頭卷住手指,把液吞咽下去,那味道越發濃郁。

邢愚璣見其舔得興起,把手指沾染的水舔得干凈,笑眯眯道:"好吃幺?"主父堰方回過神來,嗆了口水,猛咳幾聲。邢愚璣用床榻上的布巾拭了下手,主父堰趴在床上,裝模作樣道:"阿,邢先生吧,你不想上我幺?"邢愚璣轉頭望向他,主父堰忙擺了個笑臉,想誘惑他拔掉玉勢。邢愚璣輕笑道:"在下目前沒那打算,小公子可以放心。"

主父堰暗罵道:"放你娘個屁!"面上卻帶笑,殷勤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罷,來!"邢愚璣當然料到他的想法,越發笑得歡。主父堰被其笑得惱火,又不好發怒,惟有隱忍道:"老子......呃,學生之前窺到龜孫......呃,窺到先生與苕紫交歡,早便想試試那銷魂滋味,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邢愚璣聽到苕紫之名,突問:"對了,在下回來多時,怎不見苕紫?"主父堰正分神想法子,好讓邢愚璣上他,嘴快道:"被你干死了!"邢愚璣面上笑容凝固,急急道:"你方才說什幺?苕紫死了?"主父堰看其緊張面色,不似裝假,道:"不是你操死的幺?"邢愚璣踉蹌著坐在床上,驚惶滿目,面色越發白得透明,喃喃道:"又是她......"主父堰看其不知所措的樣子,褪下那份可恨偽裝,竟分外迷人,手不由摸上了那張臉。

手觸到邢愚璣面頰,邢愚璣渾身顫抖,抬眼望向主父堰,盯了半晌,突微笑道:"小公子,想不想上了在下,以報那日之仇?"主父堰想也不曾想,立刻點頭,又怕其耍陰謀,急忙搖頭。

邢愚璣笑道:"在下是認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主父堰端詳其半日,道:"你將我後面的東西拿出來,我便相信你。"邢愚璣微頷首,道:"小公子暫且忍一下,在下這便拔出來。"由袖口內拿出一只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葯丸,對主父堰道:"小公子,請您用手將屁股扳開。"主父堰臉朝下,屁股厥起,兩手扳開臀肉,露出肛門。

邢愚璣把葯丸塞入主父堰的屁眼,那葯丸遇熱即溶,冰冷水流潤滑了玉勢周圍。稍待片刻,邢愚璣並進兩指,輕松將玉勢拿出。

主父堰趴著,靜止不動,玉勢拿出時,觸到未愈的傷,猛然抖動了下,緊咬下唇,不讓聲音泄出。邢愚璣將玉勢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過來。"主父堰禁欲幾日,早已紅了眼,怎會放過眼前獵物。後面雖隱隱發痛,卻無大礙,兩三下脫了光,便撲將過去。

第十三回渡春風翻江倒海欲未消雲雨住

上回說到,邢愚璣允諾讓主父堰上,並將插入其後庭的玉勢拔出。主父堰解了束縛,跟脫韁野馬似的,猛撲過去,緊壓住邢愚璣。邢愚璣雖向來處於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它人上過,即便與玉融進行詭異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卻是心甘情願。

主父堰赤著身子,手拉扯著邢愚璣的衣襟,用力,欲撕開。邢愚璣冷冷一笑,手揮開其,道:"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言畢,邢愚璣用手輕輕一挑,將自己的衣裳挑開,袒露出白瓷般光潔胸膛。邢愚璣微傾身,將衣袍褪下,背對住主父堰,抬手將頭上發簪拉下,散落滿頭黑發。

主父堰跪於其身側,望住其脊背那條青龍,喉嚨干渴難耐,不由咽了下口水。邢愚璣轉頭,突泛起一抹笑,顛倒眾生。主父堰被笑得暈頭轉向,猛撲過去,卻遲了半步,被邢愚璣坐於腰腹,反壓在床。"你說話不算話!"主父堰驚愕道,方欲抬身占上風,邢愚璣俯身,與其來了個熱情親吻。邢愚璣那舌頭仿似靈蛇般,潛進主父堰微張的嘴,吮吸翻卷,過甚的津液順延著唇角滴落在床。主父堰情場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虛名,自然奮力反擊。兩人用舌頭對抗,真個十八般武藝都派上用場了。

一吻畢,兩人俱是氣喘吁吁。邢愚璣面色緋紅,撐起身子,將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舔我的腳。"主父堰望著他,那一貫清冷俱已盪然無存,白得透明的膚質,映得紅暈愈加鮮艷。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頭舔了下放於面前的腳趾。冰冷觸感,那膚質仿若凝脂,滑溜干爽,一陣淡然冷香,沁人心脾。主父堰舌頭卷了圈,邢愚璣突微縮了下,腳趾離開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腫脹,那條熱鐵硬硬地頂著邢愚璣的屁股,手亦不閑歇,摸著身上之人,上下其手。邢愚璣拍了下那雙手,斥道:"規矩點!"言罷,卻笑了。主父堰雖猴急,卻不被色欲沖暈頭腦,聽話地將手放落榻子上。邢愚璣溫雅笑笑,與其親了個嘴,將兩只手指塞進主父堰口內,舔濕,伸到自己後庭處,猛然捅了進去。

"--!"邢愚璣牙關緊咬,一聲不吭。後庭初時緊致封閉,寸步難行,未幾,洞孔流出透明淫水,溫潤滑溜,那手指漸通暢無阻。主父堰初見其忍痛模樣,心下憐惜,將手摸上軟搭於自己胸口的性器,那條的包皮已割,露出圓潤龜頭。此東西雖閱人無數,依舊保有鮮亮色澤,形狀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璣震了一下,一手繼續開墾後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語音微顫道:"別碰這里......"主父堰聽其聲音,差點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長指甲輕刮龜頭。邢愚璣越發面紅如火,似要燒著般,疲軟大硬將起來,頂端小洞滲出晶瑩水滴。當下,後庭處俱已暢通,邢愚璣將頂於後頭的提在手中,往屁眼內直插進去。

插入時,兩人俱是驚嘆一聲。體位關系,主父堰的大直捅進邢愚璣後庭,幾欲將其捅穿。邢愚璣手嵌進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小公子莫不是心懷恨意,要操死在下吧。"主父堰亦笑著回應道:"先生還有此閑心顧念學生,莫不是學生用力不足?"言畢,腰腹往上頂去,將邢愚璣頂上去,卻結合得愈加緊密。

邢愚璣欲取回主導權,並起一足,放於身側,雙手撐在主父堰胸口,自發地上下抽動,主父堰被其內里那熱燙弄得快要發瘋,趁其專注撐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璣的腳,將其拉倒在床上,就著膠合姿勢,狠狠壓上去。邢愚璣背部觸到冰冷床榻,下體亦隨之疼痛加劇,不由罵道:"該死,看來要將你綁起來才行!啊--"主父堰將那兩條修長的腿扛上肩膀,采取猿博式,使其下體抬高。狠命抽插,水已漸泄,每次進出,俱帶出來,濕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聽聞其言,眼瞟到床單上的衣帶,將帶子搌在手里,舉高邢愚璣的手,欲要將其綁住。邢愚璣被干得正爽,突然覺得身上一輕,雙手被舉高,睜眼看時,主父堰手中拿著衣帶,正欲將其綁起。邢愚璣頓時面色刷白,露出驚恐之色,渾身顫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求您放過我,我會聽話的......"話未完,淚已滾滾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見其哭得厲害,忙放下衣帶,懷抱邢愚璣道:"沒事沒事,我不綁你了。"邢愚璣回過神來,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淚,神態如常道:"怎幺不繼續?莫非小公子不行了?"主父堰欲言語,看邢愚璣重又戴上防御面具,惟有放棄追問,道:"不行?等下要你欲仙欲死!"腰也同時用力,狠狠撞進洞穴,七寸多的大,齊根沒入,兩只卵蛋拍在臀肉上,"噼啪"作響,伴著進出時淫水的呱呱聲,淫糜無比。

奮戰半日,主父堰終是這幾日水米未進,只喝燉品,體力大不如前,先敗下陣來。狠頂進去後,熱燙水噴了出來,溢出後庭處。待主父堰喘氣稍歇,邢愚璣笑道:"小公子積壓得緊,泄出來自然爽了,可在下吶?"指住自己下面依舊硬邦邦的東西。主父堰瞪其一眼,道:"若不是腹中飢餓,我必干得你下不來床!"邢愚璣嗤笑道:"得了罷,就那小玩意兒。"主父堰正欲發火,邢愚璣摸上他的頭,細細摩挲,道:"小公子頭型完美,可曾想過剃成光頭?"

第十四回開頂輪放自如述前事銘心刻骨

上回說到,邢愚璣問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頭,主父堰疑惑道:"先生意欲何為?"邢愚璣望其呆滯面容,笑道:"當然要用於性愛之上,你且聽著。這人之頭頂上,有一穴位名頂輪,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膚,此穴若能打開,則此人研習之技巧將突飛猛進。"主父堰被其勾起興趣,道:"此穴若開,會有何表征?"邢愚璣道:"小公子問得妙極。此穴若開,則靈氣貫通,氣血激揚,於床第間,則可可放,可泄可並,全在本人一念間。"

主父堰聽得心花怒放,忙道:"那幺,請先生教學生,如何方能打開此穴。"邢愚璣目不轉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過胡編幾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主父堰聞言,心頭火起,撲將過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璣斂起笑容,正色道:"小公子若真要牽引欲念,並不是無計可施,肉體必要歷經活人所無法承擔之苦楚,那痛覺,會將人活生生拖進地獄深淵,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試幺?"

主父堰乃是享樂至上主義者,況且又忌諱邢愚璣胡編亂造,當下便猛打退堂鼓,道:"不必了,我還是這樣子最好。"邢愚璣溫和笑笑,那笑卻並未到達眼里,其話鋒一轉,道:"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屍身何在?"

主父堰方記起還有這回事,能上邢愚璣,竟高興得忘了那屍體不翼而飛的事。忙道:"我將屍身放在床下,昨兒看時,卻沒了影蹤。"邢愚璣面色難看至極,欲起身,腳下一軟,又跌於床榻上。主父堰雖得青樓薄幸名,床第間卻也不失溫柔,見邢愚璣勉強,道:"先生要做什幺,讓學生幫忙吧?"邢愚璣眯眼道:"那幺,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請小公子幫個忙,到床下瞅瞅,仔細看看,可曾剩下東西。"

主父堰聞言,心下疑惑,邊下床邊道:"剩下東西?先生認為會剩下什幺東西?"邢璣微笑道:"若在下不曾猜錯,應該還剩下頭發,或者是指甲等。"主父堰面色有點白,貓腰跪在地上,揭開單子。撲面一陣奇異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點便泄了,暗道:"好厲害,光是聞便如此,若塗於身上,那還如何按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