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1 / 2)

轉的春花問:「怎么了,你家小少爺寫了什么讓你睡不著。」

春花咬唇想了半晌,轉過身問:「望月姐姐,男孩送……是不是不正常?」信的內容春花實在無法說出口。

「為這事兒?不用擔心,青年男女私下送些體己很正常,春心萌動都這樣。」望月閑閑的翻了一頁,繼續看她的話本。

這答案不能安撫春花,她憂心的轉身面向牆壁,春心萌動是這樣的?為什么覺得阿貞有些不對勁?她養大的小孩明明很乖巧溫順,為什么變得這么……這么……春花找不出形容詞。

周清貞躺在暗夜里想著自己送的紅綢肚兜,大紅綢上盤著一條綠油油吐著血紅信子的蛇。

好想變成那條蛇變得粗壯有力,用長長的身體纏住姐姐,冰涼的鱗片在姐姐白膩的肌膚上擦過。

黑夜里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少年為自己的想象激動不已,要把姐姐緊緊纏住,緊緊……緊緊……再也不分開。

清涼的秋夜春花皺著眉頭入夢:阿貞到底正常不正常,為什么總有些擔心。

第49章回音

春花帶著憂心入眠,很少有夢的她這一晚凈做些光怪陸離的夢。

一會是阿貞穿著白色褒衣,身上被刀扎的鮮血直流;一會阿貞被妖怪吞了在妖怪腸胃里掙扎;一晃神又是阿貞魂魄,被黑白無常用鐵鏈捆著拖進黑暗。

『姐姐……姐姐……姐姐救我……』

「阿貞!」春花滿頭汗,大喊著直坐起來左右亂看「阿貞,阿貞!」

「做噩夢了?」隔壁鋪望月被吵醒,轉過來朦朦朧朧開口。

春花驚魂未定心砰砰跳,聲音里還帶著恐慌:「我夢見阿貞被黑白無常抓走了。」

「哦,那是你最近神怪話本看多了,又過於思念造成的,沒事再睡會。」模模糊糊勸完,望月翻了個身繼續睡。

春花臉頰淌下冰涼的驚汗,捏緊被子回想夢里一個個真實的畫面,真的是自己太想阿貞了?心砰砰亂跳驚恐還沒完全褪去,憂慮又浮上心頭。

送那樣的東西,說那樣的話真不像阿貞……阿貞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春花枯坐半天直到秋夜的清涼浸透肌膚,才打了個寒顫慢慢拉著被子悉悉索索躺下。

男孩兒春心萌動會變得這么不一樣?睡了一覺春花才想到那個形容詞淫邪,就是淫邪。

春花再也睡不著仰面看向漆黑屋頂,她自己也不過是情竇初開,實在不知道周清貞這樣到底對不對。

東方第一縷曙光照亮窗戶,春花聽到望月起床穿衣疊被的聲音,也跟著起來滿腹心事的慢騰騰拾。

望月把自己拾利索甚至梳好發髻,春花的被子還攤在床上,她還一手捏著被角對床發呆,連禁婆來送水都沒發現。

望月挑挑眉就著溫涼的井水凈面,然後給春花擰了一條濕帕子:「給你擦擦醒神。」

遞到面前的濕帕子讓春花楞了一下,才回過神:「多謝望月姐姐。」接過來擦擦臉果然清醒許多,春花索性去自己盆里洗了臉,快手快腳疊被梳頭掃地抹桌。

拾完閑下來,春花看到望月把腳搭在櫃頂,臉側在腿上練功。這是望月天天要做的,春花看著看著又陷入自己的心思。

阿貞這樣到底對不對?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難道動了心就變得……下流……

望月壓完腿下過腰,發現春花還在出神,一雙眼睛木木的。

「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還想你家小少爺?」望月戲謔的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