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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清晰地認識到這個詞,李慎驟地炸毛了,他驚了一大跳。去他媽的狗屎,知道這些要干嘛?一輩子倆兄弟,能干嘛?喬西有沒有跟睿搞在一起過,關他屁事!

毫不自覺地,李慎的神情沉了,他周圍的感覺都似爬滿了陰霾,很明顯的,他非常不愉快。胃口頓失,他把碗筷隨手擱台上,盯住腳上的拖鞋臭著一張臉。

把炒熟的切片牛肉裝上碟,林睿熄了爐火,轉頭就見到李慎一副快火山爆發的模樣,他怔了怔,接著,他明白了什么,澹然地微笑。

「哥,」端著碟子繞到李慎跟前,林睿拿了雙筷子夾了幾片牛肉,湊到他唇邊,說:「張嘴,試試味道。」

有骨氣的,就不要吃!!

李慎在心底怒喊,他是很有骨氣的。可是,那牛肉的誘人香氣飄進他的鼻腔,帶點胡椒粉的辛味,李慎聞著,口水似乎在嘴里泛濫,睿做的濕炒牛肉,很好吃……等李慎從無盡的回味中出來,他的嘴在嚼著林睿喂給他的牛肉片了。

「你心情不好?」林睿把東西放一邊,用左手的么指幫李慎擦嘴,問:「因為喬西?」

把嚼碎的牛肉吞下肚,李慎的手後撐在灶台,還是不說話。仍然有些不爽,他都不知為哪門。

「我沒有接受過他。」右掌心貼上李慎的臉頰,林睿的撫摸輕柔得讓人留戀,他說:「我又不喜歡男人。」

「那我不是男人啊?」李慎說,未經過考慮的話一出口,他就發覺不對了,連忙又支吾其詞地補充:「呃,我的意思是,唔,那個……」

林睿一把擁住了他,笑了,手臂環在他頸後。或許是怕越描越黑,李慎慢慢地,靜了。

「你不同,你知道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林睿說,鄭重而又充滿說服力。「我在乎你,喜歡你,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李慎無言,他不如最初那樣肯定了,他現在摸不清自己的心意,無法拒絕,不能接受。最後,他說:「可是,這樣是不對的。」

「對或錯,除了我們自己,沒人有權利評定。」捧住李慎的雙頰,林睿後退了一些,直望住他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會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我甚至認為,如果你永遠沒辦法接受我,那我能一輩子這樣給你做飯,也是幸福。」

林睿過於澄澈的藍眸,那彌漫的情愛讓李慎幾乎迷失了,他感覺到了壓力,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不由得避開了林睿的視線。恐懼,害怕自己都不能正視的秘密,會被林睿看穿。

沒有再勉強他,林睿很快地吻了他一下,揉亂了他的頭發,又一次擁抱他。李慎的手指在大理石面壓得很用力,指尖蒼白。他在克制自己,究竟是克制著不推開林睿,還是克制著不回抱他,這點,李慎也不明了。

體溫親密地相融,他們抱了很久,久到那碟牛肉的熱煙不再。在這感性的時刻,李慎斟酌著是不是該推開林睿了,雖然是煞風景,但他晚點還有訓練。恰好,林睿率先打破了寂默。

「明天星期六,」林睿挨在李慎耳畔,語氣極其的煽情,說:「明晚,我想做。」

李慎不至於單純到不懂他那個「做」字,但他一聽就不爽了,諷刺地問:「瞎話,從來這里開始,你哪個晚上沒做了?」

「我是說……」還好像不好意思了,林睿頓了幾秒,他曖昧扭捏地笑笑,續道:「……做全部,不用手指,是我的家伙要進去……哥哥的這兒。」說完,林睿拍了拍李慎的臀部。

在後臀的幾下輕擊,擊得李慎連腦子都短路了,他傻愣一下,接著,大片的紅潮從他的臉頰以光速擴散到耳根,下延到脖子,再直爬到他的腳底板。

簡直是奇觀了,李慎的兩只耳朵紅到像快放光了,那看在林睿眼里,是可愛到他想咬一口。

等不到李慎回答,林睿隱含失望地說:「你不同意?」

「廢話!」總算找回了聲音,李慎吼似地反問:「兔崽子,我能同意嗎?」

「那你就總讓我打手槍啊?」林睿理直氣壯地反駁,「都多久了,每晚伺候你舒服完了,我就得自己摸自己,弄不行我還得去洗冷水澡,你就好意思?」

說起這個,李慎就想到他在林睿身下的痴態,他語塞了,赤紅的俊臉閃過尷尬,真是狼狽透了。

從那一夜起,他們的晚上始終不安寧。

可能是考慮到李慎要訓練,又或者是想讓李慎更加習慣,林睿一直沒有真正占有過他,但每個晚上至少用手指讓李慎高潮一次。林睿開始是軟硬兼施地逼李慎接受,可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李慎的反抗也就少了,後來無奈地變成一種生活模式。

這種模式還有另一個好處,在強迫李慎體會後庭交歡的樂趣時,也讓他的身體適應了異物的進入,現在的話,一次進入三根手指也不會讓李慎受到傷害。林睿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他總是一邊拓張李慎的後穴,一邊幻想以後怎樣享受這份獲。

現在,他覺得時機成熟了。

「也不是我讓你干的。」是不太公平,李慎說得悻然,接著,他想到了一些東西,驀地底氣十足了起來。涼涼地睨著林睿,李慎痞笑,道:「剛剛是誰告訴我,給我煮飯也能幸福?」

甜言蜜語果然不能信口胡謅,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林睿學習了。摟住李慎的肩膀,林睿以鼻尖蹭著他的脖子,有點示弱,有點昵愛,然後他反倒威脅著了,說:「那是說著玩的。

實際上你要把我憋壞了,我飯都不給你做。」末了,林睿還補上一句:「餓死你。」

李慎的回應是往他腦勺甩一掌。好你個渾小子,這種壞心思,難怪會天天做飯,原來是掂量著把老子的胃養刁了。

不疼,林睿徑自地笑,笑得好不快活。

82

翌日,與無數往常相同,日出東方,日落西方。

地球又自轉了一圈,然後,所有背對著太陽的地方,再一次面臨黑暗。

為了隱蔽和低調,麟森的訓練營處在很荒無的地段,但因為這里有很多特殊性,所以戒備看似簡單,實際很森嚴,任何拳手想再這里逃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而那幢潔雅的小屋,更是守衛重重。

二樓的主卧室里,安排緊密的時間表貼在牆上,它旁邊掛著一個電子時鍾,顯示著23:40。

昏暗不清的夜燈照著小茶幾上的兩個酒杯,透明輕薄的杯緣反射著一點銀光,半杯甘醇的暗紅色酒液映出床上的一雙人影,濃情繾綣的兩個男人。

他們脫光了衣服,他們的雙唇相互索取著深吻,他們的手心摩挲著對方的身體,他們打得火熱,那種溢散著野性的欲望氣息足夠讓空氣沸騰。

一張柔軟但又凌亂非常的大床上,李慎端正的臉龐沁著細細的水珠,飛揚的劍眉緊蹙,他的牙齒咬著殷紅的下唇,平躺著張開筆直的雙腿,以這樣誘惑到放浪姿勢讓林睿跪坐在他腿間,用右手進犯他臀縫中的小肉穴。

經過長時間的開墾,李慎本是羞澀禁閉的花蕾已經為男人徹底綻放,入口處的褶痕因異物的插進而被撐得淺少了些,大量的潤滑劑也讓它的穴徑極度嫩滑,讓男人可以更隨意地探索。

「哥哥,還行么?」並攏的三根手指熱衷地在哥哥體內抽撤,林睿想象著性器捅入他正玩弄著的蜜穴所會得到的爽快,左手也愛撫著李慎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他耐心地詢問,戲謔地道:「你這兒已經很濕了,我再快點好嗎?」

「……嗯……啊…………」李慎的喉底偶爾流瀉勾引般的低吟,他向左微傾著頭,復雜的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沉醉。

潤滑劑的功勞,李慎含住幾根手指縮的小穴確實很濕了,在林睿將指尖撤到穴口,再旋轉著手指直鑽進去時,立刻看見有液體被擠壓了出來。

「……唔,啊,不……嗯……」快感如同電流從李慎的後方躥起,將他的腰嵴觸擊得酥麻乏力,他的喘息重濁,迷亂地稍提起臀部回應林睿對他肉穴狂肆的褻弄。

「糟糕了呢,」突然發現了什么,林睿右手的進出沒緩下,但放在李慎大腿的手移上了他的胸膛,極為色情地到處摸了一遍後才停在他右胸上。撥動他的乳尖,林睿粗啞的音調有種性感,說:「剛才吸得太用力,好像有點破皮了。」

「哥,我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你覺得疼了要推開我,不是抱住我不放。不然,哪天這小東西真的會被我吃了。」一邊這樣『好心』地囑咐,林睿一邊又玩起那腫脹得不成樣的乳粒,撥來撥去地讓李慎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忍住下體的悸動,胸口往後縮了縮,「……溷、溷賬!」

這句帶點憤慨的話在林睿耳朵里,只覺得李慎實在坦白得太招他喜歡了。歉意地笑笑,林睿斂了分寸,他也知道真不能玩了,不然李慎明天要穿衣肯定露點。把心思集中在對李慎下體的開拓上,林睿很了解怎么做能讓李慎得到最高的享受。

「啊……」

一輪漸弄漸快的插刺抽動之中,李慎的兩手抓緊枕頭激劇地顫栗著,他的臀部跟著林睿的手在搖晃,嘴里不住地發出啊啊的低叫。他很快接近高潮,他的聲音也在失控,昂揚的男性就要投降林睿撤出手,生生截停了李慎快感。

「……嗯?什么?」疑惑不滿地問,李慎迷離的雙眼對上了林睿。看了幾秒,李慎的視線往下移,先經過林睿的脖子,接著是他心口的項鏈以及完美的腹肌,最後,是他胯下粗長可怕的性器。

飽大的莖頭,碩壯的紫紅色莖身浮現著一根根筋脈,即便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李慎還是感到恐怖。他心里突兀得鬧慌,霎時僵了身體,空虛的後庭也跟著夾了一夾,李慎很快發覺,某種液體從那兒溢了出來。「唔啊……」

經過多次的戳插和攪弄,李慎的後穴只能微張著,油膩的潤滑劑緩緩流滿了李慎的穴口,讓他的後庭在光線的照射下似乎多了一層晶瑩。這惹人的模樣看在讓林睿的眼底,只叫他愈加想虐殘這個小小的部位,插進去,狠狠地搗到它壞掉

就算是再等一秒,也會要了他的命!

林睿的藍眸閃爍著危險,他迫切地彎腰俯身,左手的小臂撐在李慎肩旁,右手托著炙熱的肉刃,他想湊到李慎的小穴前,一舉捅入他體內。然而,當他的性器頂端接近時,一切都不如他設想的那般,林睿愣住。

回到原來跪坐的姿勢,林睿望向李慎的下半身,見到他的右手覆蓋在了兩腿間,遮住了私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