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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能動彈,分明是中了毒的征兆。

李逸這里才事發,那個灶上媽媽沒過兩日就得急病死了。定國公府忙著毀屍滅跡,儀衛司追查證據斷了線索。

周義看著傳上來的情報,百思不得其解李逸為什么同樣吃了飯菜,那日卻活蹦亂跳還能救人。

同樣不解的還有沈家和太後,這李逸的命竟有天助不成,這都沒叫他死成。

諸家俱覺寢食難安。

唯有趙喜看著他家王爺,心道,李家和趙家還真是因緣極深,終大慶一代,始於趙家先祖救了李家太祖,末了,還是一樣的宿命。

人人都知道太祖的故事,卻無人曾想到李逸身上去。實在是,差得太遠。

且趙氏知道趙淵血脈覺醒的只有趙珩,即便是他亦不曾動過分毫心思。

天底下那么多事兒,要不是韋提了一句,皇帝壓根不會知道還有一棟民宅起火。

「人沒事?」

「沒事,主仆兩個受了不少驚嚇。」

韋是來問皇帝意下的,「陛下需要臣徹查嗎?」

趙珩想了想,他已經做了他該做的,後頭的,看李逸自個的命吧。

皇帝搖了搖頭,就此錯過了李逸的不尋常處。

至於李逸自己也不甚清楚那晚發生了什么,因灶上媽媽的死訊傳來,他和平安多少也猜著可能是吃食里的問題。

可為什么只李逸沒事,許是因著李逸正在吃葯,湯葯沖撞了迷葯的葯效也是有的。

自搬到了客棧,李逸夜里湯葯仍舊照吃不誤,只管睡得沉沉的。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不想革命,可看著有人卻要來革他的命,為了不讓人給輕易革去小命,他可得好好喝葯。

於是李逸只好停了白日里作畫,開始認真思索起自己的處境。

此番是他大意了,獄中出來,因得了聖旨,他確實驚喜過望,此後又接連受肅王庇護。人不再擔驚受怕了,多的那點心思都用在了應付趙淵帶來的不適上。

偏此事也是剪不斷理還亂,一團糟。

李逸只將這些零零總總想了一日,便想盡了許多事,竟生出個大膽的主意來,只覺說不准就能化了當下的危機,也能斷了攝政王的念頭。

因想著平安大抵很難馬上接受他的想法,要和他鬧起來也頗為頭疼,李逸才決定緩著些來。

客棧不是久留之地,平安見李逸這兩日想得多,他自個也不是沒想過。

房間只訂了三天,考慮續不續房的時候,平安問李逸:「公子,您說不續房了。可也沒見您要小的另尋去處啊?」

李逸笑著逗他:「那你怎得不提醒我?」

平安一本正經道:「我想著,大概是『那位』安排了去處,公子才不曾和我說。」

李逸不想聽了這么個回答,一時無聲了。

這才幾日,平安已經要倒向那人的庇佑了嗎?

平安覺出李逸的沉默不對勁,當即跪下認錯。

李逸嘆了口氣,讓他起來道:「我知道你經了這些事也是怕的。照之前的情形,你這么想也算情有可原。」

只是平安沒弄清,被形勢所迫是一回事,自個主動投靠上去,是另一回事。

李逸這一輩子都是李氏王朝的嫡孫,皇祖與父王母後待他都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