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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書生(NP) rrhehehe 3505 字 2021-03-22

腿,讓它們高抬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從床頭的枕頭下掏出太監們早就准備好的潤滑油,倒在手指頭上,再次地進入柳寒江的後穴擴充起來。

柳寒江既然跟他的書童葒景和龍衛謝子游都很是糾纏不清,怎么身體還是么生澀?後頭緊得連放進去兩個指頭都很困難,更別他的分身,若是不事先擴充下的話,根本就進不去!

柳寒江被後面強制打開而傳來的疼痛弄得渾身顫抖……太子啊,你不是想著要上我嘛?你倒是老戳著柳某人的後邊干什么!

太子艱難地擴充了一會兒,終於把自己已經高昂的分身對准柳寒江的後穴,就要插入進去……

柳寒江要是這個時候還不明白男人是怎么做的話,他就不是柳狐狸,而是柳腦殘!不會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太子的那玩意兒竟然要放進他的……他的……原來男人竟然是這么做的……這也太殘酷了啊啊啊啊啊!

而且……這東西……好大!好大!好大!!柳寒江對於太子那里比他大很多的傷自尊事實已經顧不上了,畢竟皇宮里什么都是最好的,成吃好穿好保養好的太子,要是那里很小的話,這才是笑話!

柳寒江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堅決不能讓那玩意兒放進自己的後面去!要不然……要不然他會死的!!!!!

柳寒江馬上微微晃動下自己的臀部,腿根輕輕磨蹭著太子那彪悍的分身,羞澀地道:「殿下,江兒可等著您的疼愛……您東西可別中看不中用啊!」准備,倒計時開始……

太子前進的分身一停,驚訝地望望柳狐狸,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烏黑的眸子里再次掠過侵略性的光芒,舔了舔嘴唇,戲謔地笑道:「江兒放心……孤……一定讓江兒欲仙欲死!」說完對准柳寒江濕潤的菊穴,以四十五度斜角,猛地插了下去。

柳寒江眼睛死死地盯住那青筋暴漲的身份,在前端將要碰觸到自己的後穴之時,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扭自己那酸麻不已的身子,滾到了床邊。巨大的慣性帶著被抬起的腿打過太子的臉頰,打翻床邊放著的青花寫意瓷瓶,「哐當」聲砸碎在地上。

「啊」太子慘叫聲,柳寒江的腳還沒什么,可是分身猛然撞在床鋪上的感覺……就算被褥再柔軟……也足以讓奮勇沖刺的分身彎上那么一小段!

這男人啊,最要命的不是不舉!而是舉的時候突然被掰彎……雖然跟動物的那東西不同,沒有一點兒骨頭,全靠熱血支撐,就算彎了也不會骨折。可是這玩意兒上遍布全身最敏感的神經細胞……疼痛不是一般的放大倍數啊!

在歷史性的一刻,柳寒江完全可以看出太子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真不枉柳某人昧著良心勾引人哪……要不是為讓小子更賣力些,至於說出了那么惡心的話嘛!

「柳、寒、江!」太子扭曲著臉孔,捂住自己傷心的小弟弟,帶著憤怒至燃燒的恨意看向柳寒江柳狐狸。

柳寒江臉上充斥著掩不住的厭惡和反感,嘴角浮起絲輕蔑的冷笑:「殿下,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滋味……不錯吧?可惜,我柳寒江不能再陪您玩這種游戲了呢!」抬眼掃向地上鋒利的碎片,柳寒江最後偏下身子,讓自己在重力的作用下,脖子對准那些碎片倒了下去!

人不自救,天誅地滅!!

「柳寒江!你這個瘋子!!」太子迅速地撲身往柳寒江沖去,卻趕不上柳寒江下墜的速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寒江的脖子被那碎片刺破,殷紅的鮮血從血管中汩汩地涌出,很快染紅地面。

太子一呆,定定地看著柳寒江的脖子,雙手狠狠地打在地上,就連手掌被碎片劃破都沒察覺到……

為什么?為什么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是碰到柳寒江,他的太子身份就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不管是恐嚇還是懷柔……都入不了他柳寒江的眼!

世上怎么可以有這種人……這種對名利權勢毫不在乎,卻又能直透人心,將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人!種狠情狠性,決絕到讓人動容的人!柳寒江,孤……到底該拿……怎么辦?!!!

「太醫!快叫太醫過來!!!」太子終於回過神,沖出了房門,顧不得李路等下人驚詫的神色,焦急地嘶吼起來!柳寒江,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嘛?不!孤說過了……孤……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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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詔

數日之後,傍晚,薄暮再次降臨在京城,斜陽的余暉映照在九重宮闕龐大的瓦檐上,映照在寂寞的宮牆上,顯得特別凄冷。太廟那邊,古柏叢中的鴉噪聲剛剛平息下來,從皇宮的中央,傳出陣凄涼的呼聲:

「搭閂下錢糧燈火小心哪」

隨後,整個皇宮各宮各院的值班太監們便都拖長嗓子,傳呼起來,發出片此起彼伏的陰陽怪氣回聲:

「搭閂哩下錢糧呵燈火小心哪」

本是大魏皇朝開國皇帝百里龍御當年立下的規矩,代代相傳成每例行的公事,到如今已經呼喊數百年。

柳寒江就是在種叫喊聲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窗外早已薄暮冥冥、宮廷寂寂,加上外頭凄慘的呼號,更讓人覺得凄厲和悲涼。

慢慢地轉動眼珠子,柳寒江發現自己處身在一個陳設富麗、珠寶琳琅、格外豪華的寢室。寢室的左右站著太監宮們,一個個屏住聲息,沒有半點兒聲響。

柳寒江抬起手肘,剛剛想要支撐起身體稍微動一下,卻被一雙胳膊攔住。抬眼看去,只見太子正坐在自己的後方,從上方低頭看著他,低聲地道:

「別動,你的脖子還沒好。」

作為虛弱的病號,柳寒江沒有再逞能,他剛才的動,已經發覺身體的無力。那是一種跟中了軟筋散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像老年人想要做一些年輕人的動作,卻心有余而力不足,連神都不夠使的感覺。

輕輕地張開嘴煽動了兩下,柳寒江不出所料地發現自己暫時處於失聲狀態。很好,身體動不了,嘴巴說不了,連神都使不了……柳寒江無奈地再次閉上了眼睛……

太子左手輕輕地托起柳寒江那把洗過後已經晾干的烏黑長發,再次做起剛才被打斷的動作,用犀骨寶月梳幫柳寒江梳理著那頭烏發,動作異常地輕巧和小心,就好像生怕帶落一根發絲似的。嘴里則按照這幾天養成的習慣,自言自語地道:

「江兒,今日朕已經登基了……可是朕心里頭卻沒有歡喜……因為朕知道,今後朕肩上的副擔子只會越來越重了。」江兒,可惜那個盛大的場景沒有讓你看到,你若是看到,會不會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不把朕放在眼里?

柳寒江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江兒,父皇駕崩,太後殉葬,連李路都不在了……朕現在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江兒,朕現在才體會到朕以前能有江兒真心喜歡朕,是多么的難得!可是朕卻讓江兒惱了朕,討厭朕。江兒,朕突然覺得好寂寞……」

江兒,若不是你的提醒,朕差兒就放過父皇和那妖婦……而李路……他很好……可是他知道得太多……朕不能留著他!江兒,朕現在連個能對朕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了,朕現在有什么話,也只能跟你說。

柳寒江仍然閉著眼,連呼吸的節奏都漸漸放緩,卻是已經陷入了睡眠。

太子、不……皇帝終於梳完柳寒江那頭的長發,將他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軟的枕頭上,自己也在旁邊斜躺下來。

旁邊的宮女急忙湊了過來,想要幫他捶腿。皇帝卻搖了搖手,又揮退寢室內的所有太監宮,跟柳寒江起靜靜地並排躺在龍床上,眼睛望著那明黃的龍帳很久,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江兒,是朕糊塗,江兒若是要逃出京城,有的是別的辦法,根本不需利用朕的感情,是朕自己想左了!朕知道江兒那時候喜歡朕,沒有別的任何含意,就僅僅因為江兒喜歡朕!可是朕……明白得太晚了……江兒,為什么朕失去了你對朕的喜愛,才會覺得珍惜?除了江兒,恐怕再也不會有人,不是看重朕的權勢,不是看重朕的身份,而只是單純的喜歡朕吧?」

皇帝把手臂彎過來,枕在頭下,轉頭看向沉睡的柳寒江,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江兒,朕五歲起就被立為太子,自那以後,就再也無人敢親近朕,愛護朕。就連朕的生母,也限所謂的規矩,不對朕有一絲一毫親近之色!有的只是冷漠和訓話……之後朕的母後就變成那個妖女,更是待朕疾聲厲色,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加以鞭撻,要不然就是罰令長跪!」

皇帝的臉上淡淡的,無悲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