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二次雙修(1 / 2)

淵落所謂的正事如上次一樣,魔念沿著經脈進入齊木的身體,循環五周天後經丹田溢出,好在元丹雖然震顫,卻沒有崩碎。

以大道銘刻萬法化己身為熔爐,似乎能感受到天道脈動,萬物輪回。

無意之中,大道韻律在眼前演練,超出齊木所能領悟的范疇,卻大受啟發。

浩瀚靈氣涌現天地間將兩人圍住,如惡鬼般森冷的魔念失了冰冷的寒氣,消散融入空氣中,齊木站著沒動,很是配合,也沒覺得光著身子被人在寫畫多么的難以忍受。

他很會認命,明知反抗無果,便坦然接受,雖不知這古怪的儀式之後為何還需要交合,但能增加修為卻是一定的。

雖不想承認,但他能修煉如此之快,也要歸功於當初雙修時,淵落順帶為其打通了周身各處穴位,以至於修為提升水到渠成。

出神半晌,空氣恢復如常,淵落眼眸中淡淡血色未消,分不清喜怒,不帶絲毫情緒齊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甚在意。

衣衫凌亂盯著別人光/裸的身體看著卻絲毫不顯猥褻,除了面前這人,齊木還從沒想象過。淵落表情太過正經,齊木就算心頭別扭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輕嘆出聲。

「你想問什么」

雙修之前,純聊天么?尊上,您怎么這么有情調!

齊木一愣,隨口道:「尊上,您看上去比上回好許多,恭喜。」

推遲了數久的雙修,估計還能繼續推遲,並不急於一時。

淵落心情似乎不錯,突然直直地看著他。

「不錯,你這次自投羅網,倒是省了本尊不少功夫。」

這話是什么意思?齊木疑惑,手腳冰涼。

「你體質特殊正好能為本尊所用,本尊傷勢好轉,以後這種事也不必如此頻繁。」

齊木懂了,他眸光閃爍,半晌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一直疑惑強大如尊上為何需要把一只螻蟻擒在身側,曾一度以為是另類的在意,卻沒想到事實竟會是如此體質特殊,雙修有利,魔念貫通全身卻不曾爆體身亡,甚至能化解魔念。

這是體內封住仙血的功勞,原因不得而知,就像齊木觸碰著尊上,丹田破洞便能短暫補上一樣,匪夷所思。

答案如此簡單,淵落甚至從沒想過要隱瞞,齊木只是可笑自己從沒問過。

……本尊豈會非你不可。

這話說得漂亮,所謂雙修的最佳人選,卻並非唯一選擇。若是齊木自願前來,那結果自然另當別論。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齊木有些自嘲,單手捂住臉,擦了擦,放下。

魔尊皺眉:「你、可有何想說的?」

齊木也不矯情,道:「後背有點癢,給撓撓。」

說完,轉過身,背後有幾處紅點,靠近後腰處的紅點還滲著血,難受的是背心正上方,手折過去怎么也夠不著地方。

突兀地一句,有些破壞氣氛。淵落看了眼腳邊碎了一地的殘劍碎片,想必是方才落地狠狠地砸了一下所致。

如此輕易受傷,真弱。

少年皮膚白皙,背脊挺直,消瘦纖長比皮包骨頭好不了多少。

淵落冷著臉,抬手把齊木擋著後背的頭發撥到一邊,竟然真的按了按。年輕身體較為柔軟,溫暖有活力。

齊木脖子抽筋似的歪了歪:「啊,癢!」

按在後背的動作頓了下,接著力道加重,齊木猛地猛地向前一縮,擋住淵落的手:「哎喲,別動,撓撓就夠了,頭發我抓著。」

還蹬鼻子上臉!淵落毫不客氣一巴掌拍在後背上,響亮地一聲,齊木炸毛似的差點跳起來:「不癢了!」

沒下重手,聲音倒是很響。

齊木樂了,當下張開雙臂,在魔尊後退前,直直地後倒在他身上,蹭了蹭。

「這兒蚊子嘴真夠利索,才一小會便咬了這么多紅點,換個地方成么?」

……

寢宮,四枚魂晶散著芒如明火搖曳,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壓抑的低喘從床沿角落處傳來,齊木被按在牆壁上,側著頭被完全壓制著親吻,如雨點般密集叫人喘不過氣來。

淵落支腿抵在他雙腿間摩擦,手按著胸膛之上捻捏旋轉,濕熱的舌頭勾勒著耳廓甚至伸進里頭攪動。

齊木受不住這個,他很怕癢,昏暗下感官幾乎被擴大了百倍,沒有疼痛,快感來得極為迅速火熱,很快一發不可拾。

強烈無法壓制的熱流涌上腦門,幾乎讓人崩潰。

偌大的寢宮,回盪著一人的喘息聲齊木悲慘地發現,淵落全場像是看笑話似的,半硬不硬,呼吸平穩。

他依著方法,在淵落身上一通亂摸,出手凌亂,毫無章法,快感達到巔峰的剎那,手只能哆嗦。

淵落的手很冰涼,相反齊木身體極為炙熱。

冰火兩重天,極致快感如巨浪般,不給思考的時間,齊木難以把持,兩次決堤後,腿腳發軟差點倒下。

齊木有些悲哀地想,若是不得不做這種事,兩個人發情也比他自己一人*要好。

可他連讓淵落發情都做不到,讓人愈加絕望的是,尊上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極為認真細致,溫柔得像是錯覺,幾次都差點迷亂。

不能這樣了。

齊木咬住嘴唇,咬出滿口鮮血,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放棄繼續胡亂挑逗,雙手扣住淵落的後背,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清香,從後者身體上傳來,讓人迷醉。

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糟,快感之後是極致的空虛。

那人技術很好隨意弄了幾下稍軟的胯間便有了抬頭的跡象,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雙腿根部都在顫抖。

他很累,嗓子啞得只剩嗚咽,雙目發紅,眼淚不受控制。

「你在……哈啊……我不要,站不穩嗯……沒有力氣了……放過……」

斷斷續續,氣力全無。

齊木渾身冒汗,若非被人托住,幾次都差點順著牆壁滑下。

他真的怕了,仿佛把人清空般,全身血液失去活力,無盡快感淹沒了理智,只剩下呻/吟低喘。

「扶著牆,轉過去。」

連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

連掙扎都沒了氣力。

沒有拒絕的權利,依著這副難看的姿態,幾乎泯滅理智。

一時間不知哪來的力氣,齊木滑下,掛在淵落俯下的脖子上,猛地轉身,吻住了他的唇!

泄氣似的撕咬著,舌尖頂入,肆意攪動,齊木雙目緊閉,臉上的淚痕很是明顯。

淵落一頓,松了牙關,扣住他的後腦五指伸入長發中,瘋狂回應著,汲取,鋪天蓋地無從阻擋。

「別玩弄我,淵落,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分明是在看笑話。」

話剛說完,眼角淚珠滴落,順著臉頰落下,像極了悲憤到極致的絕望。齊木很少哭,淵落只見過他哭了兩次,兩次都在床上。

齊木怕死,但他臨死前的模樣卻很是平靜,淡然得看不出絲毫在意。

淵落輕笑出聲,輕舔他的唇角,戳揉著後背,握住了他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緩緩下移。腰際,下腹,向下……

尊上養尊處優渾身沒有一處贅余,身體勻稱修長挺拔,齊木明面上羨慕嫉妒了許久。

吻很溫柔,鼻息有些甜膩,齊木呼吸之余,陡然一滯。

他顫著手握住魔尊雙腿間,後者的手附在其上,半硬。這一握,齊木陡然驚醒了般,大腦陣陣抽搐絕對、進不去!

淵落松了手,齊木大腦當機,雙腿癱軟,手握住那物,再次抖了下。陡然間手中的硬物再次脹大了幾分。

同時,一聲極低的吸氣聲傳入耳中。低糜愉悅攝人心魂,剎那間渾身每一滴血液都開始沸騰叫囂。

齊木倒吸一口涼氣,渾身鮮血下涌,這一聲低喘堪比最強力的春/葯,瞬間攪亂了所有呼吸、思考、脈搏、心跳……

齊木像失了魂魄般,喉嚨干澀。他嘴唇顫抖地睜開眼上望,想是要確認什么,再次動了下手,上下套/弄著。

淵落極為清晰地嗯了一下。

齊木陡然大腦一片空白,極致愉悅的快感幾乎將靈魂撕裂成虛無。

從未聽過這種聲音,無法用語言形容,僅僅是一個單音都能讓人真正癲狂,齊木心跳亂了節奏,喉間無聲嘶吼,脖子青筋直冒,完全無法呼吸。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