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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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靠著淵落懷里,被抱回去,另一處正殿。

離了眾人視線之外,齊木緊抓住他的胳膊,臉偏向一邊,一口口血往外吐,混著肉屑,額上冷汗直冒。

怒到極致,五臟俱損。

淵落想為他療傷,道:「張開嘴。」

「別過來。」

齊木推開他,胡亂擦了把嘴,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對旁人好不好關你什么事,需要你發這么大的火懲罰我么,既然沒想過要和我在一起,就別開這種玩笑。這樣侮辱我有意思嗎,我做錯了什么,你憑什么……」

淵落道:「就憑本尊把你養到這么大。」

齊木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裂開嘴:「於是想扔就扔,想留就留。你把我當成什么,是你養的一條狗,就該無時無刻不對主人搖尾乞憐?」

「你總口是心非。」

輕嘆如在耳際,像過電般,齊木渾身發毛,猛地退一步,後腿磕在椅沿,一屁股坐在至尊寶座上:「你要干什么!」

淵落輕輕托著他的後腦,強迫他揚起頭,俯身吻住了他。趁後者驚詫之余,長驅直入,翻攪糾纏,很溫柔而細致。另一只手撫上齊木的胸口,按在上面。

撲通,撲通……

「這里。」

淵落親吻了他的鼻尖,彎起唇角:「只有在本尊靠近的時候才會跳得這么快,不止是因為生氣,還有別的,你再怎么極力否認也沒有用。在你眼里,終究沒人比得過本尊。」

「拿開。」齊木猛地握住他的手腕,扯開,眸光黯淡了不少。

半晌,齊木眼里暗色一閃即逝,抬頭,呼吸急促。

「我要走,你讓我走!我不會再求你,尊上若是執意不准,不惜殺了內殿長老,我也要逃出去。反正到時候也是死路一條,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淵落收斂笑容,旖旎氛圍一掃而空。他徑直離開,大門緊閉。齊木閉上了眼,昏倒在皇座上。

一睡兩日,齊木才醒過來。椅面很寬,蜷縮著背對著大門,只覺光被黑影擋住,空氣冰冷了幾分。齊木驀然睜開眼。

「你不讓我參加,那我偏要去。我又不是你,做不到萬事萬物熟視無睹,你於我而言什么也不是,還妄想管我什么,我的一切都不歸你管,所以你的話我都不會聽。」

未多久,冰冷的嗓音傳來。

「你走吧。」

齊木一怔,緩緩坐起,看著來人。

淵落背對著他,大門轟然打開。

「留在魔域,回玄天死牢,可幸免於難。你若執意要復仇,本尊不會阻攔,亦不會再管你。在你如願以償之前,若再遇險境,本尊無暇顧及,不可能去救你。」

齊木火氣未消:「死牢就免了,我的事非做不可,多謝尊上成全。」

淵落背對著他走出門,輕嘆,微不可覺。

倒也會叛逆了,說什么偏偏不做什么,他這具靈身維持不了多久,遲早會被發現真假。而今魔域太亂,能離開就別回來。至少也得是事成之後。

齊木在內殿待了數日,安然無恙。從地府出來,在一眾莫名的膜拜眸光中,齊木一陣惡寒,徑直出了玄天殿。

有寧王府令牌在手,一去齊國暢通無阻,恰恰好在大比開始前兩個時辰趕到了齊皇都。

騰山戰場。

巨大的古戰台屹立在群山之巔,一望無涯的山脈頂端被削平了,就像被人橫劈出平整的斷口,鐫刻無盡神紋,堅不可摧。

這里五百年難得開啟一次,此次百朝大比,竟然只是區區中級戰場。戰台分為百處,至少十勝零敗,才能順利進入下一等級站場。

戰場外,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古戰車之上有人觀戰,更有神凰驚天而過,背上立著絕世強者。

顯赫宗派子弟衣袂翩飛,一出現便奪了眾人眼球。

而作為魔域來的,除去魔族外,若不暴露身份大多無人知曉。以至於大戰一開始,名號越響之人,其戰台外便是人山人海。齊木所在的戰場相對而言很是冷清。

這里並非高階戰場,得從千萬道修中篩選出十萬,甚至無須暴露身份,就連坐騎也能參戰。但中階戰場中不帶坐騎的大多分兩種,一種最為普遍,沒有坐騎,另一種則是極度自信,認為坐騎有無不影響自己出風頭的。

對手站在巨蜥之上,手持狼牙棒,頭往上一揚,總共說了四句話不到。

第一句:「這是老子九死一生才得到的法器,重三十萬斤,就你這瘦胳膊細腿的,還想和大爺我斗,不像死就趴著滾下去,大爺放你一條生路。」

第二句:「琥蜥劇毒無比,沾之即死,大爺實話告訴你,它可是極境一重天!」

第三句:「小子,聽說長老剛說,你年歲未滿三十,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前兩句齊木不為所動,第三句一出,齊木抬頭:「長老,可以開始了么?」

長老寶相森嚴,道:「此戰開始。」

齊木眸光一凜,並指如刀,身形一閃離了原地。

那藍衣道修不屑道:「說了這么多,你投降就……」

嗓音戛然而止,齊木扼住他的咽喉咔嚓一聲折斷,摔在巨蜥身上,一腳把二者都踹了下去。

他面無表情地掃了下方那人一眼,後者全身癱瘓,既而被移出了戰台。

「勝負已分,勝者齊木。」

長老眼里精光乍現,目光在這青年身上流連。

齊木左右沒見著熟人,一戰三場對手太弱,心情本就好不到哪里去,跳下站台。走到僻靜處,卻被人攔住,來人均是一襲藍色長袍,與剛才落敗那人穿著相似。

「站住,若非師弟掉以輕心怎會敗在你手里!閣下不止隱匿修為還隱匿年歲,在這方位開戰,獲勝輕而易舉,未免太無恥了。來人,把他拿下!」

年歲不可能作假,區區元嬰境修為能擊殺極境強者,除非手中有至寶,出奇制勝。這些人也看在眼里,此子孤身一人,並無旁人看護,年歲未滿三十的元嬰巔峰卻也是妖孽級天才,即非己族,就該趁早扼殺,殺人奪寶。

「別以為我們沒看到,你奪了師弟的法寶,拿出來,饒你不死。」

「你說那狼牙棒?」齊木面無表情,竟然一宗弟子全來打劫,說得倒是冠冕堂皇。

「當然不是,還敢嘴硬。你搶了武宗鎮門之寶,還不快交出來!」

「真要在這兒,人多眼雜的……」齊木作勢要拿,眯眼細縫中寒芒閃現。

「走,跟我來,別耍花招。」一人帶路,足有七八人把齊木團團圍住,往前走去,越來越人少。

……

齊木蹲在一處空地,從血泊中挑起一個乾坤袋,抹去魂印打開來一看,不屑地呿了一聲。

真寒酸,八個人合起來也就四百九十多萬上品靈石,一打起來就只會叫,這么沒種還學別人打什么劫。

齊木百無聊賴,心還沒平,往戰台走去,想再去戰幾場,最好運氣好找到個實力不差的。

有不少人從旁經過,目不斜視。相互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