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美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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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直以來想要摘取的蟠桃神果,以為是有主的,而今才知道能吃到蟠桃的只有他一個。百度:本名+原本該驚喜,可苦就苦在他先前以為求不得,一怒之下把樹給砍了。

關鍵是樹都砍了,沒事也就罷了,人都走了回不回來還是一回事。

一個魔尊他就覺得難辦,這還又是仙尊那還得了。

齊木回了越王府,魂不守舍,也不想搭理人,面無波瀾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秦休不忍,輕嘆,讓他好好休息。

旁人還以為他在神傷,趕忙安慰道:「有個墓地出現,寧王府的人多半碰巧出去了,這才逃過一劫,龍越二公子安葬了老父,而今心情也好些了。這不是齊木大人您的錯,不必太過自責。」

齊木無力地擺擺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要進來打擾。」

長老抹了把淚,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淵落淵公子也回來了,就在院內,王爺問要不要給他另尋住處。」

「什么!誰回來了?」齊木聲音抬高八度,把長老及幾位侍子嚇了一跳。

秦休安撫道:「小木,這次和他無關,就算不喜歡人家說清楚就好,別生氣。」

齊木搖了搖頭,神色微怔說不出半個字。

「大人息怒,小的立刻命人去另收拾一間……」侍從道。

「不必了!」他重重吐出兩口氣,頓了半晌,渾身鮮血都不受控制橫沖直撞。不像見誰誰,倒像第一次要見丈母娘,進去時連手都在抖。

庭院整潔,枝繁葉茂,花團錦簇交相輝映,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綠水畔,柳枝搖曳,玉石桌椅,一人靜坐。長袍黑發,神色平和,正是淵落。

「哈,你回來了就好。」

齊木忐忑不安,卻在見到那人的剎那,心如擂鼓。

淵落似有些疑惑,應道:「嗯。」

還沒等他回神,齊木便走到柳樹下,手抬起,指腹差點碰到他的唇。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不行!他做不到無動於衷,先前戰場分別時還能趾高氣昂,現在他完全做不到以前那樣隨意。出息!另一只手在衣袖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頓覺好了許多。

緊急關頭,齊木腦中無數道念頭一晃而過,突然靈光一閃,心里平靜下來。

齊木果斷付諸於行動,抬起的手順勢撫上淵落的臉,順著下巴往上,唇淡色而薄形狀卻極好,挺立如白玉般的鼻梁,精致的額頭。神態平和,出塵得如畫一般。

原來他的尊上是長這樣的。

很反常,淵落扣住他的手腕,道:「你怎么了?」

「我很擔心你。」齊木雙手捧著他的頭,不容反抗地,親吻他的額頭,很細致溫柔,順應本心似無盡痴念。而後把人摟緊,按進胸膛,下巴磕在他頭頂,心跳得很快。

「如果你出了不測該怎么辦,嚇死我了,還沒有這么害怕過。」齊木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瞎話說完說真話:「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真好。」

「別怕。」

「我想明白了。」齊木道。

淵落一愣。

「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死了皆大歡喜,可你不一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走了我會這么難過,我失去得夠多了,若是連你也沒了,那該怎么辦。」齊木嗓音沙啞,帶著些哭腔,似乎痛苦得喘不過氣來:「不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或許我是喜歡你的,原本我以為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人了。」

淵落看不見齊木的眼睛,但心跳卻是真實的,那種喜歡很純粹,熱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他默了許久,道:「你叫我的名字。」

「不要。」齊木道,「我可以只喜歡你這個人,和旁人無關。淵落這個名字總讓我想到不好的,話說你能換個名字么,以後我就那么叫你。」

淵落推開齊木,起身:「你在逃避?」

「我沒有逃避,地府府主和魔尊的情緣其實早就過去了,為什么不叫你名字,因為魔尊和你名字一樣。傻瓜,這不叫逃避,是叫坦白,為你好。」

齊木端詳著他的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異樣。

不知為何,尊上的反應讓他很興奮,一發揮便完全停不下來了。

聞言,那人有些驚訝,脫口而出:「早就過去了是什么意思,你真是這么想的?」

齊木嗓音低啞,幾分自嘲:「全天下所有人都在說魔尊愛我,可我怎么不知道?再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了。」

「原本就不合適,我也總有死心的時候。你不為我高興么?

淵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木抱住他的腰身,臉靠在肩上嘆了一口氣。

「你修為沒了也沒關系,我會不惜一切護你一生周全,更聽不得旁人說你半句不是。或許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喜歡你一點,我舍不得你受傷。」

「你是認真的?」淵落皺眉,撫上他的眉眼,咬住他的唇吮吸,半點溫柔也無。

「你不信?」以往這樣齊木早就不耐煩地推開他,而現在後者不僅受了,甚至還在盡量回應,沒反抗。

「證明給我看。」淵落有些火了。

「好。」齊木拉起他的手,進屋猛地把門關了,而後解開衣帶躺在床上,扣住他的手伸進自己衣袍內,一本正經道:「你之前也說過想碰我的人也包括你,那你來吧,我再不會讓另外的人碰我,你除外。反正你下棋贏了我,我還沒贏回來。正好這一次之後,過往一刀兩斷,我也就新生了。」

自上次之後,就算晚上一起睡,稍微有點動靜齊木就醒了,他似乎從沒睡著過,躺在里邊,兩人間的距離足以塞下兩個龐猛。不准別人碰不是說說而已,淵落沒想逼他,更何況那樣也不錯。

而現在,一個在引誘,另一個在試探,直到脫光了抱成團滾在床上,什么原則都沒了。淵落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來真的,有些措不及防。

齊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沒有這么放得開過。

淵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掛不住了:「如果後悔,你可以說不要。」

你再裝,你還裝!齊木心道,說出口卻又換了副口氣。

「怎么會呢,有你就夠了。」

「你真溫柔。」

齊木摟緊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著臉輪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簡直少得可憐,不過卻也不是表面上看著的那么刀槍不入。

淵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動作,並不粗暴卻也說不上溫柔,實在是心情很復雜。

身下這人可以說從里到外都是他一手調教的,就算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得出齊木是什么眼神,肯定泛著水光,帶著撩人的媚態。

明明喜歡*卻又完全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沖昏頭腦,歡愉就寫在臉上……

氣歸氣,挑/逗之下,沖動還是免不了。淵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撩撥人心勾魂奪魄。

齊木渾身都有些戰栗,就是這聲音!

一個單音就能讓人極盡瘋狂到給用嘴了,曾像噩夢般纏繞了他幾百個晚上,除了尊上真真再沒人有這技能,偏偏本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可氣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