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快瘋了,他對這聲音半點抵抗力也沒有,偏過頭吻他,忘情道:「……尊上。」
抱緊他的脖子,繼續道:「尊上,尊上……哈啊……」
淵落一僵,問道:「你叫我什么?」
齊木睜開眼:「叫你淵落。」
淵落臉色暗了。
「別停,我實在裝不下去了,尊上。」齊木抓住他的手,嗓音低啞,吻了下他的唇,雙手環過他的肩,就是不舍得松開。
淵落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皺眉道:「你是什么時候認出本尊的?」
「進門前就知道了。」
「怎么發現的。」
「齊皇宮里的仙尊雕像,和你一模一樣。」
「你!」
尊上百般不讓他知道,但遲早也有這么一天的,齊木知道他不會生氣,下面故意迎合地動了下,趁他眉頭一皺明顯呼吸有變,厚臉皮撒嬌:「都這樣了,能不能別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說這么嚴肅的話題。淵落,你不能總以為我傻啊。」
說著,摟住淵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疼嗎?」
「不疼。」
齊木沮喪:「完了,我在做夢。」
「傻瓜。」淵落笑出聲,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腿抬起,在耳邊曖昧道,「就算你反悔,本尊也不想停下來,做好准備。」
齊木挑眉道:「那好,伺候好我,不愁沒下次。」
一聲輕笑,緊接著如狂風驟雨般猛地加快了節奏,快得完全來不及反應,床吱呀作響。
齊木連呼吸都破碎不堪,像完全變了個人,沒有以前的小心惶恐,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毫不收斂。
「哈啊……再深一點!好大好熱,哈,淵落……」
淵落驚呆了。
齊木轉過頭,熱切地索吻。
前者也不再克制,按著他的腿,狠狠地整個沒入。
齊木頓時顫抖著叫了出來,舒服得渾身無力,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好深啊啊,太深了……哈,再快點,嗯,就這樣。」
兩人放浪糾纏,從床上翻滾到地上,被褥落地,亂的一塌糊塗,極盡旖旎糜爛。
齊木自作孽半死不活,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不告訴我,仙尊是你。害我一直以為是仙塵。」
同樣的問題厚臉皮問了好多遍,淵落賴不過他,道:「你若都知曉了,可還敢對本尊放肆,本尊更不想放手,你也就再也逃不了了。」
「我為什么要逃,你說的我怎么都聽不懂。」齊木大腦迷糊,喘著粗氣,帶著鼻音含糊其辭,「你就從了我吧,尊上,除了我……看還有誰忍得了你。不然就你這性子,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還真敢說。」淵落躺在地上,笑出聲。
「就是敢,有本事你不讓我說……唔。」唇被堵著,齊木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分開,癱軟如泥,下面又起勁了。
直到最後齊木累得昏死過去,四肢攤開,長腿很沒形象地搭在旁邊那人身上。
淵落把他手腳放好,摟著,撥動他貼著額頭的濕潤發絲,吻著鼻翼,緊緊攬入懷中。
一直到第二日,午時未到,齊木從床上爬起來,渾身已經被清理過了,脖子有些酸,他轉過身,看到淵落倚靠在躺椅上,溫柔地看著他。
昨天的衣袍被扯得不成樣子,齊木從空間里拿出一套,甩在床上,光著身子坐起,正兒八經道:「好看么,看好了幫我穿衣,好想知道仙尊侍候是什么感覺,快讓我感受感受。」
「昨晚還沒感受夠?」淵落道。
「你都沒怎么用力,修為不是恢復了么。完全不夠。」
「先昏過去的是誰。」淵落走過去給他穿衣,系腰帶。
「不知道,肯定不是我。」齊木穿好衣袍,摟著淵落的脖子親了一口。光著腳丫開心地跳下床。
「穿鞋。」
「你給我穿?」齊木坐回床上,抬起腿晃悠,仔細打量著淵落的臉,怎么也看不滿足。
見淵落還真彎腰拿起了鞋子,齊木只是掃過那雙空無的眸子,心臟刺痛得難受,不忍地放下腳。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親吻眼臉。有些無法呼吸。
扯開話題,打趣道:「完了,要美死了。仙尊是我媳婦兒,以後就養在家里天天服侍我,我媳婦就准我一個人看。」
這話說出去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淵落聽他說話,半晌啞口無言,狠氣都沒了。
「天底下不怕仙尊的也就你了。」
「就因為你在縱容我啊。」
齊木一臉得意,長指點著他的脖頸向下,不安分地伸進他衣襟,手指一鉤,扯開來,又有些情動。
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躺椅上,連叩門聲響了好幾下也沒聽到。
恍惚中,撇到桌上上等血玉珊瑚結著一顆顆圓珠,泛著柔和的紅光,在眼前晃啊晃,齊木突然想起來好像忽略了件什么重要的事,怎么也想不起來,正要開口。
「下來,別任性。」淵落推開他,幾乎是門被人從外推開的同時,齊木陡然醒了。
秦休剛進門便看到這一幕,齊木跨坐在淵落的腿上,正摟著他的脖頸,嘴唇水潤,眸子□沒散,此刻四目相對,瞠目結舌。
秦休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你們這是……」
齊木率先隴住淵落的衣袍,下意識把人臉護得好好地,脫口而出——
「我媳婦兒要給我穿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扔雷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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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二更奉上~
病好後一身輕松親媽滿血滿狀態復活歸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