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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飛瀾動了動腦袋,想仰頭看他,被人托著下巴親了親鬢角。

宋飛瀾問:「你也覺得是宋家那娘兒仨?」

陶源說:「雖然不確定,但她們的嫌疑確實很大。」

「第一次車禍時我不在現場沒法判斷,但今天這次……」他頓了一下,一只手不斷摩挲著宋飛瀾的身體,半晌才說:「大概是有人真的想要你的命。」

宋飛瀾忽然很想叫他老公,可嘴唇囁嚅了半天,到底還是沒叫出口,倒不是害羞,而是過不了心里這關,他總覺得自己像是偷了別人的幸福。萬一哪天陶源知道他早就恢復了記憶,回想起此時的場景,被一個貨真價實二十八歲的老男人嬌滴滴地叫老公,會不會想吐?

生命就像一場宴會,座上全是來來往往的過客,你以為能過一輩子的人,可能下一秒就走了。可叫他放棄,卻又實在舍不得,活了二十八年,還沒誰這樣對他好過……

宋飛瀾又害怕又珍惜,像手里攥著一捧沙,既不敢握緊,又舍不得松手,可無論他怎樣小心,沙子始終簌簌得向下落。他輕輕蹭了蹭陶源下巴,兩條腿向後蜷著,生怕壓到他的傷口,語氣故意裝得嬌俏:「我一個廢柴,怎么會有人想殺我?」

「就算是廢柴,也是我的廢柴,又好看又可愛的廢柴。」陶源捧著他的臉,又去吻他,舌頭探進去攪弄,發出嘖嘖的口水聲。宋飛瀾不自覺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心想:算了,能裝多久裝多久吧,即便有一天陶源發現了要揍他,有這么一段日子也值了。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宋飛瀾的上衣扣子已經被扯開,露出大片胸膛,上面還有擦傷,他仰著臉與陶源激吻,嶙峋的下頜骨從耳邊延伸出一條流暢的曲線,非常好看。

陶源的手抑制不住地撫摸他,不知按到了哪里,宋飛瀾吃痛哼了一聲,兩人才停下來。陶源問他:「疼?」又低頭去檢查剛剛按壓的地方。宋飛瀾不在意地搖搖頭:「沒關系。」他伸手碰了碰陶源的下體,發出一聲嬉笑,說:「你硬了。」

陶源笑著與他對視,兩人鼻尖碰在一起,像是斗雞眼。「幫幫我。」

「腿上的傷不礙事?」宋飛瀾一邊伸手去幫他,一邊說。

陶源不理他,只是去親他的下巴。宋飛瀾笑著把自己的也湊上去,兩人放在一起伺候。

宋大流氓風流一時,可如此明目張膽道德淪喪地在公共場合偷歡還是第一次,爽完了以後才有點臉紅。陶源一邊拿紙巾擦他的手,一邊笑著說:「技藝有長進。」

「……」宋飛瀾有點心虛:早知道剛剛就表現生澀一點了,手法這樣嫻熟,一看就是老司機……

陶源倒是一副什么都沒發現的樣子,清理了兩人的下身,又抱著他親了親他的鬢角,才說:「睡吧,天大的事睡醒再說。」

宋飛瀾枕在他胳膊上,又偷偷摸了摸他的胸,心想:陶源哪點都好,就是太過壯碩,反攻無望。不過這時候宋飛瀾也不敢想太多,畢竟將來要是被陶源發現他不是小鮮肉而是大流氓,再加上反攻這條罪名,大概能被誅九族,被打他是不怕,就是怕被罵,宋總的老心臟實在受不住……

兩人在醫院住了兩天,宋飛瀾裝得小心謹慎。出院時是宋東來的司機來接,他們倆車禍的那輛車已經被撞得報廢,宋飛瀾站在車門前心有余悸,說實話,任誰出兩回差點兒被撞死的車禍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