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整個人都已經石化了,大人物撒謊jiushi不一樣,真尼瑪狠!
……
「抱歉,讓師傅你失望了。」
某處房頂上,一個爆煙子老頭兒(←_←亂入的形容詞)和一個少女縮在房頂上,少女有些歉疚地說道。
「梓兒切勿妄自菲薄。」左慈微笑搖頭。
「謝謝師傅寬慰,梓兒知道做得不好。」佘梓還是有些不gāoxing,連續兩次刺殺呂晨失敗,師傅該看不起我了。他先前說過呂晨應該是個死人,而現在呂晨還活著,很明顯jiushi對梓兒不滿意。
左慈一臉高深地道:「為師從未對你抱有過一絲希望,何來失望?」
佘梓表情憂傷:「……」
左慈又唧了一口糖葫蘆,被棗核硌了牙,疼得抽抽:「那,你,梓兒你天生莽撞,嘶既生棗,何生核?!你天xing如此,後天無法更改。所以,你手段雖然不俗,卻因xing格束縛,注定不會有多大成就。為師並不對你抱多大希望。」
佘梓更加憂傷:「那你剛才說呂晨應該是個死人什么意思?難道不是說梓兒本來應該把他殺了,但他還活著么?」
「當然不是。」
「那又是什么?為何他該是個死人?」
左慈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糖葫蘆,比女人還斯文優雅:「其實啊……早在很多年前,呂晨就該死了!」
「啊?」佘梓眼睛眨巴眨巴的。
左慈的眼睛頓時亮了,shè出一道jing光:「六年前,呂布所部投奔袁紹不成,轉而北上,途徑廬江。當時,呂布獨子呂晨突然患病,高燒不退,遍請名醫而不可救,眼看就要死去。」
佘梓好奇道:「那然後呢?」
左慈眼神頓時變得混濁:「然後曹xing派兵抓到了我,要我去為他家小君候治病,為師不從,他就打折了為師的腿。」
「師傅真是好骨氣!」
「然後,我還是去救了呂晨。」
「呃……」
「畢竟。我不止一條腿啊,另外兩天也折了就不好了。」
佘梓掰著指頭在數數。
左慈喟然一嘆:「運數啊!呂布命中本無子,即便有子也該早夭,可是,卻有妖魂奪舍……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大漢江山氣數將盡,真是妖邪輩出哇!」
佘梓不懂什么氣數妖邪,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叫道:「老師,你數錯數了!」
……
雲袖被呂綺和呂展帶著回營。十七名親兵各自騎馬跟著保護呂晨。呂晨跨上玄龍逐雲獸小羅。又叫人給無名一匹戰馬,兩人並駕而行,jixu交談。
一眾親兵看著呂晨和無名,總覺得詭異。畢竟。他們原本拉風的十八親騎。變成不完美的十七個。jiushi因為那個羌人。
一路上,呂晨詳細詢問了無名的事情,頓時唏噓。原來這家伙挺慘的,小雲袖也是命運多舛。先是部落征戰失利,又招來漢軍剿殺,小雲袖被搶了去,再後來,整個部族被滅。
整個就一悲劇嘛!
呂晨頓時覺得自己的身世貌似已經挺不錯了!不該有抱怨啊!
最終,無名和呂晨達成了諒解,並且無名承諾以後唯呂晨之命是從,呂晨也表示會好好待他好好待雲袖。
「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討論完正事之後,呂晨舊事重提,來自後世的他有很強的好奇心,更有些強迫症。
「我不想說。」無名也比較堅持。
「我覺得,無名zhègè名字太不正式,也太拗口。我想叫你的本名比較好,簡單的名字好記。」呂晨說。
「唔……那好,我的全名是爾瑪阿者.巴囑.惹真波。」無名道。
然後,呂晨就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天上有烏鴉飛過,後面跟了一群點點
冷場。
過了好久,呂晨才道:「啊!突然發覺,無名zhègè名字還是蠻好聽的嘛!以後還是叫你無名。」
無名:「好。」
然後又是冷場。
許久之後,呂晨才問:「你的門牙怎么回事?」
無名騙過nǎodài,露出耳朵下方,下頜骨旁的一個傷疤,道:「被我仇人用箭shè掉的,shè掉牙齒之後,還穿透了臉。後來,大家都說,要是沒有兩顆門牙阻擋一下,我很可能就被箭直接shè穿nǎodài了。」
真尼瑪凄涼!!!
呂晨道:「那人箭法不錯。」
無名卻說:「他屠盡我族人,此仇我永遠記得。總有一天,我要回西涼,親手宰了他!」
「記得他名字嗎?」
「姓馬。」
「西涼?姓馬?有馬zhègè姓嗎?」
「好像叫馬超。」
「嘶」呂晨倒吸一口涼氣,「好像還真有zhègè姓!」
說罷,呂晨拍了拍無名的肩膀,沒有說話,心里在替他默哀。馬超絕對是比現在的自己要強出好多的,無名如果去報仇的話,絕逼是去變屍體的。
最後,呂晨道:「放心,跟著本將軍干,我已經給你找到一個最héshi的職位了,hāhā!三年之後,如果你biǎoxiàn不錯,我就把你妹妹還給你。」
無名馬上就不gāoxing了,老子跟著你干,jiushi為了讓妹妹跟著你吃香喝辣的,還還給我?
你他喵玩兒我是?
呂晨的想法卻是,在zhègè時代,沒有三妻四妾真不好意思出去見人,納妾是必須的,反正雲袖也看起來挺好吃的樣子,不如以後就納她好了。但是,在這之前,跟甄宓一樣,還是要先送回家,然後再娶過來,這樣貌似比較正常,當然,先突破突破也不是不可以。
呂晨發現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大灰狼了,小雲袖整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還真的挺危險。不是她危險,而是呂晨危險,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偷偷給騎了。
說話間已經回了軍營,呂晨跳下戰馬,對無名道一聲:「加油!」
無名歪著nǎodài想,加什么油?燈油?菜油?
而呂晨便是去帳篷里找龐統去了。
龐統很忙,沒工夫搭理呂晨。
龐統辦事很有效率,zhègè時候已經在寫清單了,是要張燕交還的糧草兵械的清單。因為白平和張方的人馬先押送huiqu,所以,龐統已經取了張方屍體上的領兵虎符做憑證,又拿剪刀塞進白平褲襠里,逼著他親自給張燕寫了信。
張燕那邊,早就接到了公孫尚的親口轉述,又見了白平的信和兒子的虎符,很快就答應了龐統的條件,約定停戰並退還所有糧草兵械,只等龐統列出清單。
可憐的張燕,還不知道兒子已經去yin曹地府,給牛頭馬面撿肥皂去了。
呂晨左晃晃西晃晃,橫豎幫不上忙,有些慚愧。只好拿了找鐵匠連夜打制的馬蹄鐵,出來找了一匹銼馬做試驗,他當然舍不得拿小羅當試驗品。
呂晨上輩子出生農村,村里有馬,他也是釘過馬掌的。所以,也不用別人幫忙,把馬拴在柵欄上,困住一前一後兩條腿,提起一條馬腿,削去老皮,就開始釘馬蹄鐵。
不一會兒,四個馬蹄都釘好了,恰好雲袖給呂晨送茶水來。
甄宓有心機,自然看出呂晨對雲袖比對其他三個丫頭好,所以,專門派了雲袖貼身照顧他起居。
呂晨倒沒別的心思,接了茶水一口喝干,炫耀地敲了敲馬腿,問雲袖:「看,是不是很硬?」
雲袖唰地紅了臉,nǎodài埋進呂晨胳肢窩里,蹭著nǎodài,不說話。
還好老子已經脫了盔甲,不然你不蹭得滿臉是血?
呂晨納悶,看個馬蹄鐵這種新發明,扭捏個什么勁兒呀你?呂晨又嚕嚕嘴,看了一眼旁邊斜著眼睛的玄龍逐雲獸,道:「是不是比我那個要更硬?」
「人家不知道呢……」雲袖拿小nǎodài摩挲著呂晨的胸膛,無線嬌羞地白了呂晨一眼,「雲袖還沒試過……夫人說很硬來著……」
呂晨撓了撓頭,關甄宓什么事兒?
然後他就看見身旁這匹戰馬甩來甩去的地第五條腿兒,他頓時悟了!有一種要把這死馬閹掉的沖動。這下好了,老子徹底變大灰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