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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間,確實在不斷的被壓縮。

他們想要尋找那個寶藏,而寶藏原本的主人,對他們可沒有什么耐心的樣子。他們必須得加快速度才行了。

就在司馬晴跟在弗洛里安的身後,兩人一直盯著各個地方,想要尋找到什么線索的時候,有人走到他們面前,低聲頌了句佛號,才道:「司馬師叔。」

司馬晴愣了愣,尷尬的笑了笑,才像看起來至少比他大二十歲的僧人道:「惠遠大師。」

這片海域對人頭頂的氣運壓制實在太厲害了,惠遠都站在他的面前,頭頂那團氣運微弱的幾乎不可見,但這又跟那些能夠自主控制氣運不外顯的人狀況不同,他們的氣運還是在,這些變化全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司馬晴有過猜測,外顯氣運的大小,直接影響著人們的命途。氣運越小,人就越難掌握自身的命運。之前命途蒙昧之時,這些人頭頂的氣運還沒到這樣大的影響,現在卻……

這海底寶藏的主人到底是有多強大,他們這些凡人在他面前就這么卑微嗎?

惠遠倒是不知道,他過來跟司馬晴說兩句話的功夫,對方就已經想了這么多。因為同樣身處於京城的緣故,雖然所信仰的道不同,但是千佛寺跟清一山之間的關系,卻比其它人想象得要好,畢竟他們也都是正道宗門,同氣連枝守望互助,總比互不相讓,斗個你死我活要好。

這位惠遠大師,也絲毫不為叫個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年輕人做師叔而感到尷尬,他自有一種做什么事情都坦然自若的風范,似乎一切都不能讓他掛懷,他自然而然的問司馬晴:「不知道師叔有沒有找到些許方向,或許我們可以共享。」

這是來找他們結盟的了,跟其它未知的對象相比,就算清一山出了個稀奇古怪的國師,司馬晴也比其他人來得可靠。

司馬晴也很想跟他互通有無,但是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只有尷尬:「我們才從海上下來,這……」惠遠的臉上也不見什么遺憾,只是道:「師侄下來之時,還有人曾發現了通路,只是他眨眼間就從我們面前消失,無人能夠從他口中得到訊息。」

這個線索已經非常重要了,惠遠也不要求什么回報,只是淡然一笑,再去其他地方巡視了。

神秘消失……不一定是離開了,也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其他的攻擊之類的,但是那終究是個變化,比起被沉重的海水壓死,變化說不定還是一條生路。

司馬晴能夠感覺得到,逐漸逼近的死亡帶來的焦躁不安,讓這些人越發靜不下心來了。而且這個海域似乎還有什么別的問題,會影響各種卜算的結果,命星都被未知之物蒙住,不僅看不清未來,連過去都看著很模式。

他們在好幾天前,就算不出任何有效的訊息了,否則有這么多大師在,怎么可能被一堆神秘人設下埋伏,不僅挾持了十四皇子,還做好准備把他們岸上的布置一網打盡。而沒有了自己的術數作為輔助,猶如自斷一臂,這些人的心里更是焦躁。

弗洛里安的眉頭也皺緊了,他伸手一摸自己的頭頂,剛剛他的頭發,已經擦碰到了海面,現在他不得不微微彎下腰,避海水沿著他的頭發滲漏下來。

司馬晴下意識的抬頭看他,視線微微一動,就看見了頭頂上仍舊飛速旋轉的那個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