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能力才覺醒剛滿一年的人。
說不定自己的父親也同樣早就知道克斯瑪會忍不住對自己下手,那瓶香就是最好的證明,來的既及時、又關鍵。
「大概他在我還沒瞎的時候就想好怎么治好我的眼睛了吧。」說著,艾凡伸手摟過了一邊的紀川,在他腰上輕拍了幾下。
紀川心下好笑,知道這人是在安撫自己,畢竟艾凡的眼睛一直都是他心里過不去的結。
後來等人都走了,天也快亮了,兩人迎著朝陽相依躺在床上。
艾凡深深的看著他的川川,一刻也停不下來。
紀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還沒看夠?被你搞的我這一晚上沒睡,困死了。」
艾凡眼睛都不眨,一雙淺色的眸子里滿是專注:「那你睡。」
「被人這么盯著你睡得著?」紀川一下就被氣笑了。
艾凡捉住了紀川晃悠在自己眼前的手,壓到了自己懷里道:「再讓我看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其實紀川真的很耐看,是那種第一眼不覺得很驚艷,但絕對越看越驚艷的類型。
原來初遇那會兒只覺得這個中國人跟他夢里一樣模樣溫潤,漂亮的潤物細無聲,可現在再看,總也沒法兒忽略他眉眼間的隱隱風情。
不妖不魅,就那么半遮半掩的藏在每一個眼波的流轉間,落在艾凡眼里,就是性感無疑。
更要命的是,他性感的川川突然挑眉問他:「難道就這么看著就滿足了?」
艾凡一下便怔在了那里,紀川主動湊到了他的嘴角邊:「不想干點別的?」
艾凡覺得自己當時大概就直接瘋了吧,反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紀川的睡褲都脫了。
先前還沒注意,現在到了脫衣服的時候他才發現問題,他在接吻的空隙里看著兩人身上明顯雷同的睡衣笑道:「這就是你說的生日禮物?情侶裝?」
紀川臉上還飄著紅暈,半眯著眼看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誰知道你眼睛突然就能看見了。」
但艾凡的重點卻不在這里,他在他的川川耳邊低聲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三聖節我過生日那會兒咱倆還沒在一起吧,看來我們川川是早有預謀,死鴨子嘴硬啊。」
說起那天紀川就氣,撐開艾凡看他:「也不知道那天是誰在外面喝成了豬才回來,酒量還不如我。」
艾凡在他嘴角啄了一口,一臉的無奈和縱容:「怎么聽你說句軟話就這么難呢,真是。」
說到這個紀川就更氣了,一把便將艾凡直接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兩人側躺著面對面:「你還怪我沒說?你他媽突然就沒聲了差點把我嚇死了。」
「你說什么?」艾凡一愣。
紀川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咬牙又重復道:「我說你昨天晚上沒聽……」
艾凡打斷了他,臉上忽然迸發出了落在紀川眼里顯得有些莫名的笑意:「不是這個,你剛剛說『他媽』?」
紀川沒懂,這有什么好樂呵的。
艾凡力氣大的很,一使勁便將人從自己身側掐著腰舉到了自己身上,紀川一臉茫然的坐在男人身上看他。
「這是……你第一次說臟話吧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艾凡是碰上什么不得了的大喜事了。
「……」紀川簡直無話可說,「你別是腦子壞掉了吧。」
艾凡也從床上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同紀川兩人交叉對坐著:「這是個值得紀念的事兒,你為了我終於也開始爆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