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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速有效?」

「一樣卻不一樣。」赤司征十郎一字一句,「我是個商人,如果有機會獲取更多的利益,自然不會放過。亮哥是個很有眼力也很聰明的導游,找的多是有名人士介紹生意。比如這次的敦賀蓮,他僅僅從社幸一身上就能看出幾分端倪。既然了好處要給你難堪,他當然也不會相信如果你追究起來真有什么責任幕後之人會放過他,自然要找個靠山,最合適的對象就是買你一夜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想通過我來抓別人的把柄?」久代遙不敢置信。

「危險之中存在機遇,你不也見了敦賀蓮么?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吧。」

久代遙氣極反笑,強忍住幾乎落下的淚,狠狠推搡了赤司征十郎一下:「你走開!」

說著,轉身就走。

赤司征十郎被推地後退一步,又快速上前抓住久代遙甩開的手,說:「這么晚你想去哪里?」

「不用你管!」

「……」

久代遙生氣去抓赤司緊扣的手,她的力氣哪里能撼動常年運動健身的赤司,只恨指甲修地太勤,關鍵時刻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上牙咬。

赤司不松手,反倒是久代遙咬著咬著不自覺卸了力道,暗恨自己不夠狠的同時眼淚就那么落了下來。

「你放手,我不想看到你!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如果今天真的碰上什么壞人,你是不是也要等到最後一刻才出現?我還愧疚我瞞著你找了跡部。嗚~你這人怎么能這樣呢?剛開學的時候也是,你覺得我不夠格拒絕我就好了,為什么要對我說那樣的話。今天明明還玩得很開心的……」

泣不成聲的久代遙口不擇言,沒頭沒尾的話一句接一句地亂蹦,到最後哭地岔了氣,一噎一噎地說不出個完整來。

赤司征十郎的手松了兩分,久代遙見機,快速抽回手拔腿就跑,如同身後有洪荒猛獸在追。

赤司看看自己還留著深深牙印的手,垂下不自覺捏緊了拳,自己都未察覺自己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脆弱。

明明是預想中的結果,和計劃中一樣,為什么,總覺得哪里不對呢?

「是心啊。」

「心?作為敗家之犬的你,又想和我說教什么?」

「你是我,我是你,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想說些什么。但即便我此時告訴你是什么,你也無法領會。凡事有因即有果,我們因籃球而分裂獨立,也需有籃球為媒介相互理解。」

「哼,可笑至極。我才是絕對的。」

久代遙打著哭嗝,一路坐公交到地鐵站,再通過地鐵去關東,前往神奈川。以她的小短腿壓根甩不掉赤司,一路拖著個尾巴,全當做沒看見。

不遠不近跟著的赤司征十郎也不上前搭話,由著她使性子,打算把人送回家再找個賓館住一晚。

等情緒平復些許,久代遙撥通了久代遠的電話。

「爸,你現在在做什么呢?」

「我現在在北海道出差。你想回神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