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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在周防家受欺負了?怎么哭鼻子了。」

久代遙破涕為笑,大力的抽了兩下鼻子,笑道:「你耳朵真尖。不是啦,外祖父他們對我都挺好的。就是今天來東京看朋友的比賽,他們比輸了,感覺很難過。本來還想回家找安慰的,結果你不在家,啊啊,我就猜到是這么回事,還好我沒上地鐵。只能抱著朋友同甘共苦啦。」

「傻丫頭。哎,你也大了,有心事了。等爸爸這項任務完成,去京都看你,好好照顧自己。」

「別別別,暑假我會回來的,做好准備迎接我就好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歡去京都。好啦好啦,我先掛啦,愛你哦~」

掛斷電話,不等久代遙為自己拙劣的謊言嘆氣,正巧看到了跡部景吾發來的信息。

[那件事我也會跟蹤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赤司這家伙雖然話不多,行動還是很有效率的,做事也有分寸。不過也好,你那一頭熱就往圈套里鑽的腦子是該降降溫,可惜這次教訓吃的不夠大。如果早點告訴我,我肯定得和敦賀蓮商量商量,嚇唬嚇唬你。今天就算了,說好來看我比賽的。反正赤司那家伙八月也要到東京來參加全國大賽,到時候補上,多練練肺活量,給我加油。from跡部景吾]

一看這消息久代遙消下去的火氣又蹦了上來,近乎用摔的將手機丟進了包里。

什么赤司行動有效率做事有分寸。說好的反赤司陣營才這么會兒功夫就被敵人給說服倒戈,簡直丟人!

她怎么就腦子熱往圈套里鑽了?要不是赤司那一張後娘臉,她會……

久代遙一怔,好像……最開始的確是她和淺沼知希決定要去一探究竟的。她本來就想息事寧人的好不!也不能那么說,她要是沒動心,肯定不會那么快被說服。

可可可,後來的確是被赤司一副「你敢不去」的表情嚇到才答應來東京的。(人家明明就是被你想去的模樣氣到的)

沒錯,都是赤司的錯!那家伙也承認了想利用她的!

久代遙甩鍋,氣勢卻降了下來,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不自覺地朝隔了半個車廂的赤司征十郎看過去。

這會兒車內人不多,卻也不少,赤司倚在扶手邊,目光卻是始終追著她,久代遙正好對上他的視線,驚慌地飛快撇過眼,心里沉沉的。

是她理解的那樣嗎?赤司其實是在擔心她才故意讓她以身犯險?

不可能的吧,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人,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人類的情感。就連上次一軍的網本前輩因為有事缺席了某場內部練習賽並沒有及時通知,都被他以不負責任未由降到了二軍。更何況是她這個不討喜的經理人。

跡部也說了,赤司只是不能容忍自己手里的人被攤上事而已。

怒氣消退,剩下的竟是哀傷和委屈。

從神奈川下車,行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望著那一望無垠星光璀璨下的大海,久代遙止住了腳步,從大路走下,甩開鞋子,踩在溫涼的沙灘上,一步一個腳印。赤司隨意地找了塊石頭坐下,將自己埋在陰影中,凝視著那自娛自樂的人。

「遙?」

海風揚起久代遙的長發,她側頭,仰望著大路上的人,鼻子一酸一皺,淚無聲落下:「憐治……」

諏訪憐治一個跳躍,從足有五米的高度躍下,穩穩站在久代遙面前,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怎么這么晚一個人在這?誰欺負你了?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在這呢。」

「我……」久代遙擦了擦眼淚,拿應付久代遠的借口出來,呵呵笑道,「哪有誰欺負我,就是好久不見想你了唄。」

諏訪憐治目光一凜,抱住久代遙的手不自覺手緊了兩分:「什么時候,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