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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蕭聲動 臨風把酒 1248 字 2021-03-23

聽從齊君揚的話回了嘯龍院,但擔心小雲的情況吃過飯後就又急匆匆的來到了淺草堂外,剛進院中就見齊君揚他們沒見人影,宋玉蕭心里奇怪,難道已經好了?

等他走進房中,發現只有鄭東一人守在床邊,見他進來於是道「宋公子,今日的份已經做足了,不必擔心。」宋玉蕭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看到小雲滿臉痛楚頗不安寧的睡在床上又不由問道「怎么了?!」鄭東給小雲擦擦汗眉宇間也盡是擔憂「接骨一事要劃開皮肉慢慢治療,每次上葯後都會疼痛非常……也不知道,小雲熬不熬得過去……」說到這里他又話音一轉「不過舒玉子既然跟我做了保證,應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只是這疼痛卻是去不掉的。」鄭東滿臉的懊惱與自責,恨不得這痛能轉到自己身上為他受了,宋玉蕭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站了一會就掩上門小心離開了。出了門抬頭看著這艷陽天氣宋玉蕭突然覺得有些疲倦,這時齊君揚從院外走來見了他面上帶著些許怒氣的問「不是讓你在屋中休息么,你又過來做什么?」宋玉蕭抬著有些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晃成三個的齊君揚想開口說話,覺突然覺得眼前有些黑,耳旁聽到齊君揚急促的一聲呼喊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再醒來時宋玉蕭看著齊君揚滿是擔憂的臉突然想笑,剛想開口說話齊君揚就道「渴了嗎,要不要喝水?」宋玉蕭搖搖頭,卻覺得腦中像注了水一般沉重,齊君揚攙扶著他慢慢起身,宋玉蕭疑惑的道「我怎么了?」齊君揚卻徑直在桌旁倒了一杯水給他卻並不回答,宋玉蕭奇怪的看著他,齊君揚輕嘆口氣難得的臉色凝重道「我說了,你不許生氣。」宋玉蕭立即又想到齊君揚以前派人追殺張伯一事,那事雖然最後還算圓滿的解決了,但卻從此在宋玉蕭的心里留下了個結。他也知道齊君揚現在的榮耀是用何種手段得來的,別人說他狠毒手辣也好,說他是天子的走狗也好,齊君揚是除了爹娘外對他最好的人,在感情上也對他一心一意,除了那件事之外……沒有任何對不起自己的地方,所以他也願意試著去相信他。但眼下齊君揚這樣的態度卻讓宋玉蕭心里有些害怕,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宋玉蕭模樣有些凄慘的望著齊君揚,齊君揚見了心里像有根繩子勒著一般,又疼又緊,抓著他的手不自覺間也用了力。雖然兩人平時相處的很快樂很合拍,但齊君揚知道宋玉蕭有一件事沒告訴他,一件令宋玉蕭很在意很痛苦的事,也是以前對自己抱有敵意的原因,兩人很有默契有意避開,珍惜著現在平靜安寧的生活。齊君揚抓住這個機會試著對宋玉蕭道「玉兒,我將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你也把當年那件事也告訴我,可好?」

☆、坦誠

齊君揚抓住這個機會試著對宋玉蕭道「玉兒,我將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你把當年那件事也告訴我,可好?」宋玉蕭渾身一震,還未梳理凌亂的劉海貼在臉頰上,蒼白的臉色透出一股無力之感,他抬起頭滿眼凄楚的看著齊君揚。齊君揚不忍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伸手將他臉龐的發絲理好安靜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回答。失去了血色的雙唇上下扇動顫抖,過了一會終於從那唇中泄出幾個音節「你、你還會要我么?」齊君揚愣愣的看著他滿懷期許的樣子,然後點頭堅決道「要!為何不要?你難道還是不相信我么?」宋玉蕭卻伸出白皙纖細的手輕輕摟住齊君揚,將頭埋進他厚實的胸膛低聲道「即使、即使我不是清白之身了你也還要?」齊君揚的身子一僵,柔和的語氣突然變了調「什么!?你說什么,什么不是清白之身!」他推開軟在自己懷里的宋玉蕭捏著他的雙肩,宋玉蕭滿眼傷心欲絕的眸子霍然刺傷了他的眼,他問「玉兒,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宋玉蕭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快速的抖動猶如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一道淚水從中緩緩流出,齊君揚突然明白了他為何會露出這樣如同要被拋棄的表情,他為何要一直隱瞞此事,遲遲不將此事告訴他。他在害怕,怕齊君揚想當年那般舍他而去,一走就是好幾年。齊君揚苦澀閉眼輕拍著懷中的人,柔聲對他道「玉兒,別怕,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就好了,我不會不要你的。」懷里的人慢慢抬起頭來,眼含秋水的眸子水靈的蘊藏著幾絲期待「真的?」齊君揚肯定的點點頭,他目光堅定似乎要將宋玉蕭一同感化般,宋玉蕭盯著他點點頭開口卻道「你先說,我再講。」齊君揚在心里暗暗嘆口氣,他的玉兒何時變狡猾了「你還記得去年我出動軍兵在清遠城周圍百里找你的事么?」宋玉蕭點點頭心里卻有些驚訝,他知道這件事後來導致齊君揚惹怒了天子被調去了烏魯木齊,但他不知道齊君揚為了找到他居然將城外如此之廣的地方都搜了個遍。宋玉蕭貼在齊君揚的胸膛可以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耳旁是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我擅用皇權私自出兵尋人一事連夜就被傳入了宮中,當晚我奉了皇上的暗旨入宮,一進入宮殿之中我就知道自己就算死罪難活罪也難逃了,皇上因為信任將重兵交予我掌控,我卻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明擺著是在尋死。當晚皇上並沒有多為難我,皇宮之中各方勢力都培養有自己可信之人,尤其作為天子,真正可以信耐交付生命的人更是屈指可數,現在想來可能是出於這點考慮,皇上才留了我一條命。但是聖心難測,也是為了不讓我脫離他的掌控,他給我下了毒,一種到了半夜子時便會全身疼痛難忍生不如死的葯,這葯短期之內無法致人死地,但卻會叫人痛不欲生,而且無葯可解。趙大夫為我看過這種症狀,是一種已經失傳了的奇毒,剛開始的幾天的確是發作過,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毒性卻像自己消失了一般,身體無礙也不會在午夜發病。後來我找到趙大夫細細問過這件事,後來月余之後趙大夫才說,這種毒看似與百年前失傳的毒極其相似,但實際上並不完全一樣。這種毒並不會傷害中毒之人,他傷害的,是與中毒之人至親的人。」說到此處戛然而止,齊君揚低下頭看著仰頭盯著自己的宋玉蕭,兩人目前的距離近得呼吸可聞,齊君揚低頭吻住宋玉蕭有些干涸的唇,一吻過後宋玉蕭平靜的道「中毒的人,是我。」齊君揚眉頭爬上一抹擔憂繼續道「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很生氣,犯下錯誤的人是我,皇上卻在無形之中傷害於你。當時我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我齊家世代為將,代代都為天子聖上保家衛國征戰四海鞏固其地位,他卻這般對待忠臣良將,那時我怒氣之下幾乎想揭竿而起攻入金陵皇都!」齊君揚最後幾句說得是鏗鏘有力字字入心,宋玉蕭不難想到他當時的滔天狂怒,只是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宋玉蕭實在是聽得心驚,這話若是被傳出去百個齊君揚也難逃一死!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