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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相養妻日常 九斛珠 1133 字 2021-03-23

她的動作太過激烈,韓蟄微頓,退開些許,急促喘息。他的眼中不知何時爬上了血絲,冷峻的臉上有迫切的渴望,理智被酒氣和情意吞噬,身體緊緊抵在令容腰間,隨著呼吸起伏,炙熱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獸。

令容腦子里一團亂,知道今晚韓蟄不可能像先前那樣克制離開。

兩人對視一瞬,韓蟄總算留著最後一點良心,松開令容的手,撕開衣裳,牽著她便覆蓋上去。

……

令容從沉沉睡夢中醒來,只覺兩條手臂酸痛得像是要斷掉。

她懵了片刻,想起昨晚的事,偏頭就見韓蟄在旁睡得正熟這人戒心很高,加之龍虎猛不喜多睡,成婚後每天清晨幾乎都要早起習武,還從沒像今晨這樣,天都亮了還沉睡不醒。

令容瞪了他一眼,抬起酸痛的胳膊,就見手腕上紅痕未消。

可惡!

她往腕間哈了口氣,酸痛的感覺愈發明顯,這雙手不止被迫失了清白,還是在別人家的客房里。宋姑和枇杷都不在旁邊,這種事更不好叫舅舅家的丫鬟知道,害她昨晚為處理帕子的事苦惱了半天!

令容生悶氣,滿心惱恨地瞪向韓蟄,一轉頭,卻正好跟他的目光對上。

「醒了。」韓蟄隨口招呼。

令容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

韓蟄一頭霧水,揉了揉眉心,坐起身來。宿醉之後沉沉睡了一夜,他的神極好,四體舒泰,心里隱約有種暢意。見令容仍閉著眼睛,他也沒打攪,自入內間去盥洗那屋子兩邊設門,仆婦早已備了干凈熱水。

他已有很久不曾喝醉,多年習慣使然,洗臉的間隙里,回想昨夜的事。

宋建春和宋重光父子的話他都記得,回屋之後被熱氣一蒸,記憶就迅速模糊了。令容幫他寬衣、遞醒酒湯、被他困在床榻角落逼問,隱約記得她的回答令他高興,再往後……韓蟄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想起他似乎逼令容親他。

記憶停在了令容親他的時候,那之後的事想不起來,就記得他很高興。

像是做了場極美的夢,心里殘留喜悅舒泰,卻記不清內容。

大概是太高興,心滿意足地睡著了,畢竟從前他喝得沉醉的兩回,也是回屋倒頭就睡。

韓蟄對著水中倒影擺出個冷厲的神情,愣了愣,頭回發現他竟然如此沒出息,竟會為她一個親吻高興得暈睡過去就算他曾數次回味元夕那晚的親吻,對見慣生死的錦衣司使而言,這般反應也著實丟人了點,難怪令容今晨眼神古怪。

他站起身子,對著屋門沉思了半晌,才踱步而出。

烏金冠束起的發髻下神情冷清,頎長的身姿挺拔魁偉,跟平常無異。

韓蟄經過榻邊,還不忘向令容道:「我去活動筋骨。」

令容「哦」了聲,目送他出了屋子,才起身洗漱,而後在宋家丫鬟的服侍下梳妝。

因昨晚小宴耽誤了點時間,韓蟄匆匆吃過早飯,便去了宋建春的衙署。晌午飯用得也頗倉促,令容見宋建春眼底淡淡烏青,便知他昨晚也喝了不少,沒能睡好。打探了下,才知昨晚三人喝光了整整八壇酒。

一群酒鬼!令容暗恨。

先前韓蟄回門時,傅錦元雖愛喝酒,卻不貪杯,且彼時她跟韓蟄相新婚,翁婿並沒喝多少。

誰知意外到了潭州地界,舅舅居然能叫韓蟄大醉一場!只是宋建春的宿醉頗明顯,韓蟄卻掩藏得很好,說話行事冷清沉厲如舊,往牢獄里走了一遭,晚間回來時還坐在書案旁,肅著張臉呈理案情到深夜,跟昨晚的禽獸模樣判若兩人。

令容甚至懷疑昨晚韓蟄是被喂了葯才會失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