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孩子的稱呼了吧!」
「二十有三!!」華思震驚不以的看著豬苓道,「真的?」
有著十三四歲娃娃臉的豬苓咧嘴一笑。
華思覺得,這世界果然是玄幻的。
「五苓門人媚從骨生,十四歲便送到教養閣以毒養顏。二十有三能保持這般容貌也算不得稀奇。畢竟……」夏仁贊嘲諷地看著豬苓道,「他們存在的意義,不就是以皮相侍候人的嗎?」
五苓門人,生來俊美,討女人歡心的本事,更是一流。若是陷入他們給織的愛情密網里面,至今天下,還沒有能全身而退的。
而他們又生來無情。前邊還能伺候的你覺得在他們的世界里你就是唯一,後邊就能毫無猶豫的讓人血濺三尺。
天下殺人的門派有很多,五苓門之所以這般出名,大概死在他們手下的人,在死之前都是心甘情願的。
這讓華思想到,那個小術。
那一對郎才女貌,曾經驚艷了多少人。
華思不由感嘆一聲:「當年伊犁,孟傾懷里擁著的那枚男子,倒真是一對璧人。可嘆當年往事,不可追溯。」
孟義有一嫡姐名孟傾,是一朵開在沙漠里的芙蓉花。
武將出生,卻有一顆才女的心。博悅群書,填詞唱賦譜曲,在文學圈子里頗有名氣。
只是其母親並不大喜歡她,武將家里自有武將的規矩,女子重文又太過於軟弱,當然不得長輩喜歡。
至於不喜歡到什么程度,華思作為孟義的朋友,竟是不知道她家還有這樣一位嫡姐的。
那年那日,孟義找華思進館子。本來華思是不大感興趣的,主要說,那來了個新奇的人物。
兩人便去了。
伊犁是個民風比較彪悍的地方,館里的公子,也都與尋常潑辣一些。
俗語有物以稀為貴。
粟樓里新來的那個新奇人物,瞧著十分清冷。
站在台子里,飄逸的身影如珠穆拉瑪山上的雪景一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眾看客隨著一個機靈。玩壞了潑辣直白的,就想換個難搞定的。
只是沒想這公子錢財不要,地位不管,竟然出了個謎,說是誰猜對了就跟了誰。
「我們白公子的問題,就是……」
粟樓里的崖頭拿捏著勾人的語氣,攢足了注目,才娓娓道來:「早上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打一物件。」
「這不就是人嘛。」底下的看官沸騰了,這么個用爛了的問題,還拿出來說?難不成擺明了在給我們機會?
如此想著,眾人體內的澎湃之情,便都有些按耐不住。
「說了是物件,人怎么能算是物件呢?」崖頭搖了搖頭,給大家的熱血沸騰,當頭來了盆涼水。
「那就是男人。」
孟義坐在下頭雅席,斜靠著那把獨一無二的黃檀鏤花太師椅上,昭示著她身份的卓然。
孟義眼帶不懈的看著台上層紗帳幔之後的那抹影子道:「男人嘛,尤其是這里的男人,不就是個物件?」
雖然台子上的館兒皆羞的發顫,但不可否認,對於這些找樂子的女主子來說,他們就是一群待價而沽的物件罷了。
崖頭斜著眼睛向後看了看。孟義嗤笑一聲:「你也不用看,他也不能說我說的不對不是?」
「對不對隨心。不過我倒覺得不對。」樓外的人走進來。華思在一邊瞧著,真是自帶bgm的風光人物。
第20章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