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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勒斯等了良久,可紀原一直沒有動作,只好出聲提醒:「早安吻。就算是戀蟲間也該有的。」

他可是特意搜過的,據說這些每日的小親密是增進感情最有效的方法,早安吻是第一步。

不過法勒斯顯然還不知道,這是雌蟲該主動的。

聽了法勒斯的話,紀原暗自松下一口氣,還好不是什么出格的要求。沒錯,因為法勒斯的影響,他的底線在兩天內從不能拉小手降到了可以隨便吻。

不就是一個吻嗎?他昨天都不知吻了雌蟲多少次,已經麻木了。

紀原抬手勾住法勒斯的脖子,覆上雌蟲的嘴唇,淺嘗即止的獻了個吻。

「可以走了吧?」紀原按下開門鍵,這次沒再受到阻擾,成功拉著雌蟲出了房間。

法勒斯回味著剛剛的味道,視線落在雄蟲的紅唇上,微微皺了下眉。是和昨天一樣的吻沒錯,怎么就是感覺不對呢?

思索了許久也沒得到結果。

秉承著不懂就問的良好傳統,法勒斯抬眸直視坐在對面的雄蟲問:「為什么剛剛那個吻和昨天的味道不同?」

正在看著點菜的紀原被雌蟲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手下一抖,下意識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雌蟲服務員一眼。

服務員對他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不就是雌雌戀嘛,都懂,我們不歧視的。

有了昨天的教訓,這次儲物器里那些光鮮亮麗、有可能被誤以為是雄蟲的衣服紀原都沒碰。此時的他頂多就是只有些雄蟲風味的亞雌,被當做是雌雌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因為雄雌比例不平衡的原因,一雄多雌制也解救不了數量龐大的單身雌蟲,雌雌戀也就被法律所承認。

法勒斯隨著紀原的視線看向服務員,眼中是明晃晃的警告之意。笑什么笑,這只雄蟲是我的,有夫之蟲!

服務員不笑了:「……」我招誰惹誰了?

紀原趕緊勾畫了幾道菜,將電子菜單還給雌蟲服務員。

回頭對上滿眼都是求知欲的法勒斯,紀原笑了,瞎話張口就來:「應該是我今天用了不同味道的牙膏,香草味的,喜歡嗎?」

「喜歡,」對著紀原如春風還暖的微笑,法勒斯覺得耳尖有些燙。略帶渴望的看著雄蟲的嘴唇,道:「還想再嘗嘗。」

紀原:「……先吃飯吧。」

「吃完飯就有嗎?」

紀原肯定的道:「有,香草味的。」香草味的冰激凌,剛剛點的。

飯吃到一半紀原就後悔自己這么說了,雌蟲飛速吃完後就一直盯著他看,那意味十足的目光,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紀原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吃快點好,還是吃慢點好。

就算紀原最後選擇了有意放慢速度,盤子里的致而量少的食物還是被他消滅了。

還好,在紀原用紙巾擦了第六次嘴唇後,等待已久的冰激凌終於被送了上來。

紀原接過兩杯冰激凌,將其中一杯放到法勒斯身前,鄭重的交代:「給,香草味的。」

「……」法勒斯沉默的盯著面前造型美的綠色、香草味、冰激凌。

不!他要的不是這個!

紀原可不管他,無視雌蟲飽含怨念的眼神,端著冰激凌興致極好的觀看著餐廳里來往談笑的各蟲。

偶然間看到了只熟蟲走進來,社團長兼劇組導演的唐舒,紀原舉起勺子想和他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