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原沒動。
法勒斯輕捏了下爪子下的雄蟲腿,提醒雄蟲可以隨意把玩他的蟲爪了。
因為法勒斯的動作,坐在對面的一只原本專注於玩終端的雌蟲略帶猶疑的抬起了頭。
現在的雌雌戀都這么肆無忌憚了嗎?居然在公共場合……
所有的腦內活動都在他看到紀原面容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紀原對他抱歉的笑了笑,抓起腿上作亂的蟲爪,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某雌蟲:「……」這被秀了一臉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法勒斯沉下臉,警告之意十足的瞪了眼對面的雌蟲。
此雄蟲是有主之蟲,所有單身雌蟲避退。
紀原笑容不變,暗自捏了下口袋里的爪子。
法勒斯的注意力被瞬間轉移。寶寶要玩了嗎?在袋子里?好新奇的玩法!
對面的雌蟲被法勒斯一嚇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打量,只好微低下頭假裝自己在玩終端,視線早就粘在對面的「亞雌」身上了。
深棕色的致小皮靴,是雄蟲喜歡的樣式。淺棕色學生褲下的小腿筆直纖細,搭在座椅上的小爪子白嫩修長,順著大腿上去……
「唔!」就在那雌蟲的視線要到達「亞雌」大腿根部的時候,忽的雙眼一痛,不由悶哼出聲。
紀原轉頭看向法勒斯。
法勒斯把放到膝蓋上的右爪縮了起來,然後對紀原無辜的眨了眨眼。
紀原回視線,把自己袋子里的蟲爪揉捏了一頓。
作為雄蟲,比體質他被軍雌出身的法勒斯甩下幾條街,但比神力,他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剛剛他分明感應到了一股能量波動,法勒斯彈了一縷微弱的能量出去。
當然,那只雌蟲的視線他也注意到了。那樣的視線很熟悉,他是雄蟲,各種如影隨形的視線從他出生起就伴隨著他。
紀原自己是不在乎被看兩眼,但他的戀蟲會在意。他不是要質問法勒斯,只是想知道法勒斯到底下了多重的手。
確切的說他其實挺開心的,如果這是在家里,他不介意把法勒斯撲倒揉捏一頓。
被戀蟲護著的感覺啊……
作者有話要說:某雌蟲:眼睛都被秀瞎了。
法勒斯:呵。
某雌蟲:我就看看,不摸。
法勒斯:還是弄死算了←_←
第24章罪名
列車乘務員聽到動靜趕了過來,雌蟲的恢復能力很強,但不包括眼睛這種敏.感的部位。
乘務員也看不出這名乘客的眼睛出了什么事,只好緊急聯系了最近一站的醫院。醫院的效率很高,離接到通知僅一分鍾就有專蟲在指定地點等候。
紀原一路看著雌蟲被醫護蟲扶下車,而後又有一批乘客上車,他們對面的位置也換了成了只年邁的亞雌。
察覺到紀原對這件事的在意,法勒斯不想在他家寶寶心里留下壞印象,湊到紀原耳邊壓低聲音解釋道:「只是讓他痛一會,不嚴重的。」
最多就視力也降低一點點,以克洛爾星的醫療技術還是不難恢復的。
法勒斯的嘴唇離紀原的耳朵很近,說話時的氣流弄得紀原有些癢。偏過頭想跟雌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