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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勒斯爪子微握放在腿上,偶爾抬眸偷瞄一下似乎是在和誰發信息的雄蟲,就連這個偷瞄也沒敢有太大幅度,整只蟲都顯得很拘謹。

法勒斯算了算,自他們從游樂園回來的那天開始,他已經整整四天沒有踏進過雄蟲的卧房了。

視線從房間里的物品上掃過,法勒斯發現他找不到任何自己留下的痕跡和氣味,連雄蟲的床上都沒有。

這個認知讓他更加不安。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惹雄蟲厭棄了,是不該掙脫審訊椅的束縛?還是他對那個問題的回答?

紀原和店主交代完購買的東西他推後一天再去取,關了終端,轉過身就看到法勒斯一副乖乖坐好聽訓的姿態,乖巧得讓他想蹂.躪。

「雌父,」紀原俯身在法勒斯眉心落下一吻,輕笑著問:「今天你想怎么玩?」

法勒斯在紀原的碰觸下茫然的抬起頭,略帶猶疑的提議道:「曬肚皮?」

紀原:「……」

您老對曬肚皮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

想著好久沒親近,他還特意把門都鎖上把日程推後,只等雌蟲一句話就准備沒羞沒躁的白日那個啥了。

可,他曾答應過雌蟲陪他約會他就陪雌蟲曬肚皮的……

紀原默默把自己搭在雌蟲大腿根部欲圖往雌蟲衣擺下鑽的爪子了回來,不怎么情願的直起身,對雌蟲伸出爪子說:「走吧,曬……肚皮。」

法勒斯眼睛發亮,跟在紀原身後,自然垂下的那只爪子欣喜得幾次合。

寶寶還是願意和他親近的,就是比以前的親近少了些……

走出卧室,紀原透過走道的窗戶看到外邊暗沉的天色,這才想起今天還是陰天啊。

要不……繼續回去白日那個啥?

紀原看向法勒斯,等著他決定。

法勒斯拉著紀原的爪子,露出一個有些矜持的微笑。

紀原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法勒斯略帶邀功的說:「我在三樓建了個陽光房。」

紀原任命的被雌蟲拉著往樓上走去,帶著無限的悲涼問:「什么時候建的?」

他記得以前就帝都的家里有個陽光房,什么時候克洛爾星也有了?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住所嗎?

「是我這次來克洛爾星的那天讓蟲建的,這幾天天氣轉陰,就整理了下。」如果不是寶寶對他冷淡了下來,他早就拉著寶寶曬肚皮了。

紀原的目光落在雌蟲此時略微上挑的嘴角上,心情有些復雜。

法勒斯會在克洛爾星的住所也建個陽光房,至少就說明了他打算在這里久住,可自己又能在帝國再待多久呢?

如果,如果他和法勒斯的關系真的定下來了,他們就結婚。

紀原握著法勒斯爪子的手緊了緊,在法勒斯疑惑的回眸時,抬頭對雌蟲展露了一個微笑。

帝國和聯盟之間已經很久沒開過戰了,連法勒斯都卸下第二軍團的職位來了這里,短期內的和平不是夢。

等一切都結束後,要是法勒斯能接受卧底的身份,他就和雌蟲坦白。要是不能,就麻煩一點,帝國聯盟兩邊跑,應該……搞得定的。

法勒斯將紀原帶進自己的秘密基地,柔聲問:「寶寶想躺哪里曬?」

紀原掃視了眼這個空曠明亮的房間。房間很大,占了三樓將近一半的面積。一半是水域加木板,一半是植物叫草地。

竟然能在他渾然不覺的情況下在他卧房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