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斯在紀原懷里拱了一陣後又順著紀原的身體爬了上去,直到與紀原鼻尖相抵才停下。
看著紀原的透亮眼睛,法勒斯深吸了口氣,就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開口道:「我還是願意做寶寶的雌父。」
紀原點了點頭,鼻尖逗弄般的從法勒斯的鼻頭來回滑弄了一次。
溫熱堅.挺還很有彈力,發現新玩法的紀原眼眸閃著亮光,在法勒斯一臉懵的表情下伸出罪惡的爪子,用指腹輕輕的在雌蟲的鼻頭按了按,再按了按。
被欺負了十多下之後法勒斯才反應過來,抬手將搗亂的雄蟲爪子拿下,嚴肅正經的盯著紀原說:「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好雌父的。」
這次換成紀原懵了,法勒斯一開始說願意做他的雌父,那時他並沒有多想。
雌父這個稱呼他叫了十多年,形成習慣就很難再改掉。現在對紀原來說,他叫法勒斯雌父就和叫親愛的沒什么區別。
努力成為一個好雌父?這畫風有點不對啊。
法勒斯拉著紀原的爪子,柔聲的說:「雖然我現在沒有乳汁,但……」
「等等!」紀原連忙打斷法勒斯的話。
這畫風絕逼不對啊!你到底誤會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紀原:告訴你,我的表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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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夜襲
紀原被法勒斯一句迷之乳汁雷得外焦里嫩,驚恐的問:「雌父和你有沒有那什么有什么關系?!」
法勒斯沉默,視線在紀原嘴上和自己胸膛上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數次來回。
紀原僵硬的順著雌蟲的視線低頭看去,因為他高超的催熟技術,那兩顆果子至今還撐著襯衣挺立著。
所以……他的親熱給了雌蟲那么離譜的錯覺嗎?
紀原默默捂臉,將腦袋埋進雌蟲肩頭不肯起來。
他真的沒有想吸什么特殊的液體出來,真的只是戀蟲間單純的親熱,誰來告訴他他該怎么解釋……
卻見法勒斯包容愛護的摟住了身上的雄蟲,輕聲問:「寶寶害羞了?」
紀原點頭。羞恥加羞愧,羞得沒臉見蟲。
法勒斯放柔聲音安撫道:「沒事的,雄蟲對母乳都有種心里依賴,很多雄蟲幾百歲都沒斷奶。」
紀原默默在心里反駁:不,我破殼一個月就在雄父的威逼利誘之下斷了。
「寶寶快些長大,我們一起造一只蟲崽,到時候就有乳汁給寶寶喝了。」法勒斯閉上眼,手腳纏到紀原身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紀原僵硬的抬起頭,話題到底是怎么偏到這個地步的?!
「雌父……」
「嗯。」法勒斯柔聲應著,下巴抵在紀原頭頂上,摟著雄蟲輕緩的搖晃。
紀原驚覺照這個趨勢下去自己永遠擺脫不了幼崽的帽子,瞧這熟悉的哄蟲入睡姿勢。
「我沒有要喝乳汁!」
「嗯,沒有。」雄蟲嘛,不是幼崽了,這種事情總是羞於承認的。
超敷衍的態度。
紀原撐著法勒斯的身體直起身,直視著雌蟲的眼睛道:「真的沒有!」
法勒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