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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說到做字的時候,紀原便感覺到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緊了緊。

紀原不由輕笑了出聲,不放過機會繼續挑逗:「雌父害羞了嗎?昨晚雌父在我身下哭的時候可好看了。」

昨晚法勒斯哭了一次後就惱羞成怒的欺負他的翅翼,害得他在雌蟲體內繳械了好幾次。這等羞恥,他可要加倍報復回來。

「當時,雌父一邊哭著說不要,下邊卻吸得……」

「寶寶!」法勒斯打斷了紀原的話,耳尖泛紅,眼神閃躲,身上的氣憤卻一點都不假:「寶寶學壞了,這是誰教寶寶的?告訴我。」

「沒有啊,雌父昨晚確實一直不放開我……」紀原消了聲,滿面無辜的對法勒斯眨著眼。

他哪里學壞了呀?分明是他家好雌父太單純了,一撩就炸。

紀原忍住想笑的欲望,堅持不懈的對法勒斯進行眨眼賣萌殺。

法勒斯對紀原這種軟萌小寶寶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力,不出一會兒就棄械投降,連忙紀原摟進自己懷里。

「嗯,我的寶寶沒有學壞,只是以後不許再頂那個地方了。」

「哪個地方?」紀原當然知道,卻故做著懵懂的問著。

那個一頂就哭的地方啊,雌蟲都能欺負他的翅翼,他怎么就不能欺負一下雌蟲呢?反正,他家雌蟲也蠻享受的不是?

「那個……」法勒斯呼吸微顫著,將紀原摟得更緊了些,卻始終說不出下面的話。

法勒斯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被雄蟲碰觸了一下,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所有的意識仿佛都在那一瞬間泯滅,整只蟲都陷入巨大的歡.愉之中。

那種快.感,甚至比被雄蟲灌溉還要來的強烈。

感受著法勒斯陷入沉默之中,紀原悄然從雌蟲懷里抬起了頭,欺負過了就該哄著了。

紀原用額頭蹭了蹭法勒斯的脖頸與肩膀相接的部位,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動,下一次雌父教我好不好?」

「好。」法勒斯從糾結的情緒中回過神來,輕笑著,揉了揉紀原和他本蟲一樣溫暖柔軟的頭發。

歡喜的和雄蟲親昵的互蹭著,法勒斯顯然忘了,這是第一晚就能准確插入他受孕通道口的雄蟲,哪里會不知道怎么動呢?

空腹的飢餓感提醒紀原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紀原輕推了法勒斯的肩膀,柔聲說:「雌父,我餓了。」

法勒斯蹭著紀原頭發的動作一頓,情緒瞬間低落下來:「我還沒有乳汁可以……」

低頭看到紀原疑惑驚訝的眼神時,法勒斯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法勒斯環在紀原腰上的手顫了下,強作鎮定的說:「我為寶寶准備了幾套衣服,寶寶喜歡哪件?」

說著,借回身拿衣服的機會,匆匆錯開了視線。

拿過放在床頭桌上的衣服,法勒斯低頭的將每一件衣服都在紀原身前鋪開,就是不敢對上雄蟲的眼睛。

捅開了最後一層紙後,在某些方面法勒斯反而更拘謹了,更加的在意紀原對他的看法。

他更加在意自己在紀原面前的形象,所以他不能接受自己在雄蟲身下被頂得哭了出來。

雌蟲應該是強硬的,有足夠的能力保護雄蟲,能被雄蟲所依賴。所以,法勒斯不能接受自己在紀原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

而現在,連雄蟲的意思都理解不了,不管是作為雌父還是雌君,都太失職了。

法勒斯的情緒在一開始轉變時,紀原就感受到了,更何況雌蟲現在一直背對著他,全身都流露著需要被哄的氣息。

雌蟲的外殼看著很堅硬,其實里面也是一只柔軟的小公主呢。

紀原笑了,靠上前,從背後環住法勒斯的腰,臉頰貼在雌蟲後肩上。

被他摟住的身體微不可見的頓了一下,很快就恢復過來,依舊低頭擺著衣服。

紀原嘆道:「最喜歡雌父了,連背面都這么好看。」

法勒斯放緩了擺衣服的動作,試探著問:「今晚我趴著,寶寶從後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