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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勒斯輕握住了爪子,緩緩側過身,腦袋躺到了雄蟲腿上。

離得太近了。

法勒斯只能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爪子略有些不自在的捏住了衣角。他有些懷疑雄蟲讓他躺下是要他用嘴服務,可這是在飛行器上……

他隱約聽到雄蟲似乎輕笑了聲,然後一只爪子撫上了他的腦袋,雄蟲的另一只爪子則往下伸了去,法勒斯當即打起了神,隨時准備躲避。

可雄蟲的爪子沒有伸向他的儲物器,而是撫上了他的肚子,法勒斯不解的看向紀原。

紀原不緊不慢的揉著雌蟲的肚皮,解釋道:「你昨晚不是讓我再幫你揉揉肚子嗎?還沒來得及給你揉呢,你就狠心把我丟床上走了。」

法勒斯的眸光微顫了下,緩緩將額頭貼到紀原的腹部,輕聲道:「我錯了……寶寶以後還能給我揉嗎?」

「有蛋就給你揉。」

聞言,法勒斯同樣撫上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如果可以不把蛋生下來……」

紀原失笑:「哪有這樣的,別嚇到崽崽了。」

回到別墅後,法勒斯又開始忐忑起來,自從他懷上蛋後雄蟲就不再整那些折騰蟲的花樣,他已經很久沒在那么出格的地方親熱過了。

該死,剛剛為什么要說在浴室呢,就算「一半一半」也好一點啊。

「別緊張,先坐下,我們來喝杯酒。」紀原從自己的儲物器了拿出了瓶酒,這是昨天在書上看到的,既是孕雌可食用有容易醉蟲。

他可沒忘記被雌蟲藏得嚴嚴實實的婚書,只要把雌蟲灌迷糊了,婚書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讓雌蟲坐在床邊,紀原拿出杯子,不多不少呈上半杯酒,遞給法勒斯。

暗紅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酒杯中,帶著種說不清的奢靡惑亂之感。

第一杯,法勒斯順從的喝了,一杯酒怎么著也醉不倒他。

第二杯法勒斯就不干了,雄蟲自己卻滴酒未沾,只給他倒酒,這企圖還不明顯嗎?

不喝也沒事,紀原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仰頭將給法勒斯的酒倒進嘴里,在雌蟲差異的目光下,一把扯過雌蟲衣領,對准雌蟲的嘴唇吻了下去。

酒液順著兩蟲激吻的嘴角流落……

在吻技上,就算法勒斯再練個幾年,紀原也有信心能將其虐成渣渣。

就算不可避的有酒液損耗,在紀原的幾次努力下,還是成功將法勒斯放倒了。

「呼……」看著癱倒在床上雙眼帶霧的法勒斯,紀原重重的松了口氣。

掏出手帕擦干凈嘴角的酒液,紀原坐到床邊,將神力探入法勒斯的儲物器里翻找起來。

借結婚後單方面財產共享的便利,法勒斯的一切財產對他都是不設防的,所以他現在能隨意翻查對方的儲物器。

「藏得真夠隱秘的啊,在哪呢……」

紀原喃喃自語,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爪子握住。

雌蟲這么快就清醒了?!

紀原驚得看去,雌蟲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直愣愣的盯著他,那雙黑色的眸子中帶著絲妖異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