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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肆無忌憚的藏匿婚書了嗎?

在紀原不依不饒緊盯著他的爪子的視線下,法勒斯依舊保持著標准微笑,絲毫沒有要把爪子拿出來的意思,柔聲道:「如果現在還不想回去,我也可以帶寶寶去兜風。」

居然連雄主都不叫了,呵,雌蟲。

紀原的視線意味深長的從雌蟲面上瞥過,干脆利落的轉身,朝停在外邊的飛行器走去。

法勒斯壓住心里的小忐忑,隨之跟上。

他也不是不想把婚書給雄蟲看,帝國律法有規定簽立離婚協議時需要回結婚證明書,如果沒有兩份婚書就不能辦離婚手續。雖然結婚證明書是可以補辦的,但只要能把婚書握手里藏起來,就多了不少安全感。

說白了還是對這段關系沒信心,他可以不在意雄蟲的過去,可雄蟲又是怎么想的呢?

紀原坐上了飛行器後座,法勒斯總覺得雄蟲還窺伺著他手里的婚書,為被雄蟲奪了去,法勒斯想去遠一點的駕駛座。

可雄蟲一進去就靠著里邊的窗戶而坐,旁邊空盪盪的,抬眸看過來,那意思分明是讓他坐過去。

法勒斯頓時身體緊綳,護著左腕上的終端儲物器,磨磨蹭蹭坐到了後座。

又磨磨蹭蹭的關上了門,轉過頭正要問雄蟲想去哪,一只雄蟲就撲了過來。

暖乎乎的雄蟲又軟又好聞,如果對方的爪子沒有直指他的儲物器,法勒斯肯定很享受這樣的投懷送抱。

法勒斯一手按住紀原的腰,把紀原摁在身前,帶著儲物器的左爪背在身後,剛好是不管雄蟲怎么折騰都夠不著的距離。

「你放開!為什么不讓我看?里邊到底寫了什么不可告蟲的東西?還有帝國的結婚證明呢?是不是也被你藏起來了?」紀原趴在雌蟲身上不依不饒的朝儲物器揮動爪子。

「雄主……」法勒斯神態帶著些難耐的仰起了頭。

對雌蟲來說,要按住一只活力十足的雄蟲絕對是個極致的考驗,尤其是這還是只對他身體部位了如指掌的雄蟲。

法勒斯的眸色逐漸變得幽暗深沉,他嚴重懷疑雄蟲就是故意的,他的爪子背在腰部後面,雄蟲總盯著他的胸肌抓是什么意思?

「寶寶,回去再……」法勒斯喘息著。

紀原停下動作,挑眉問:「回去再把結婚證明給我?」

法勒斯抬腿蹭了蹭紀原的腰,垂著眸,壓低了聲音:「回去,可以在浴室……」

被雌蟲這么一撩撥,紀原反倒更好奇了,居然能讓法勒斯把他一向抗拒的浴室親熱都拿來交易。

「好吧,就這樣。」紀原狀似不在意的從法勒斯身上下來,特意坐得遠了些,給雌蟲一個整理衣物的安全距離。

身前的暖意消去,突然就感覺空了一塊,有種想再把雄蟲塞回懷里的渴望。法勒斯悄悄瞥了眼靠著車窗的雄蟲,雄蟲半眯著眼看著窗外的景物,姿態很是慵懶。

雄蟲果然是種善變的生物,剛剛還對著他胸部的肌肉上下其手,都弄得他領口大開了,卻連余光都不施舍一個。

見雌蟲搭理好了衣服,紀原在雌蟲凸起得並不明顯的腹部掃了一眼,對其招招手:「過來。」

法勒斯緩緩挪動靠近雄蟲,眼睛緊盯著雄蟲的爪子,就怕這又是個「圈套」。

卻看到雄蟲拍了拍雄蟲自己的腿,意思是……讓他躺上去?

法勒斯知道自己應該拒絕,躺著會限制他對偷襲的反應速度。可是,他從來沒有躺在雄蟲腿上過,看起來會很舒服……

紀原抬手將雌蟲身後的椅背放了下去,爪子虛搭在腿上,又重復了句:「過來。」

一樣的詞,這次的語氣多了些強制命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