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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的。

過了許久視線才聚焦起來,第一眼看到了亮著暖燈的木質床頂,視線下移,第二眼看到了坐在床邊低眉順眼給他擦爪子的法勒斯。

猛地抓起一個枕頭對著雌蟲當頭掄下,當然這個動作現在還只能存在臆想中。身體就像散架了一樣,連根手指都難以抬起,感覺就像再次經歷了一場沒雌蟲引導的生理覺醒。

他倒寧願沒雌蟲,至少不會再經歷一次散架的舒爽。

紀原醒來後幾乎沒弄出任何動靜,當然以他現在的生理狀況也弄不出什么動靜,但法勒斯還是感覺到了,那道灼熱的視線。

「寶寶醒了,想喝什么粥?」

呵呵,意思是他現在只能喝粥了是嗎?那有沒有清水煮雌蟲的粥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正文最後一章(夫夫/婆媳大戰?)

第76章正文完

紀原不想吃水煮雌蟲了,看著法勒斯在終端虛擬屏幕上調出的拜帖,他覺得自己應該吃雌蟲切片才對。

「呼……」紀原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的說:「再多准備些修復液,至少讓我能站起來。」

剛剛法勒斯給他爪子上抹的就是修復液,那點劑量連他身上的痕跡都消不掉,更別說修復內部了。

法勒斯垂眸,給紀原擦抹著最後一根爪子。他其實並不想讓雄蟲快速恢復,更希望讓林森見到身上布滿愛痕的雄蟲。

這些痕跡不就是說明一只雄蟲對雌蟲喜愛最有力的證明嗎?至於強迫什么的,他已經把勒痕擦掉了,其他蟲絕對看不出。

可雄蟲不會答應的,就像雄蟲要修復液一般,如他所料。

法勒斯起沾了修復液的手帕,站起身,問:「修復液已經在浴缸里了,我抱寶寶過去?」

「唔。」

紀原應著,視線從法勒斯臉上移開,他還是想讓法勒斯那張俊臉和他的枕頭來次親密接觸,一臉不情不願的,當他看不出來嗎?

還好意思不情願?也不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是誰弄出來的。

但紀原現在就是廢蟲一只,別說丟枕頭了,連走路都得靠蟲抱。作為一只高級殘廢,就算紀原心里不滿雌蟲的態度,也忍著沒當場發作。

法勒斯俯下身,緩緩掀開紀原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以公主抱的姿勢把雄蟲抱起來。

「嘶……」隨著法勒斯的動作,紀原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剛脖子以下都被遮了住,現在被子一掀,身上的痕跡簡直觸目驚心。紀原懷疑他身上沒哪個地方沒被雌蟲啃過了。

該死,身上的肌肉都被扯得酸疼,雙腿間更是疼得幾欲麻木。哼,等他弄些道具塞雌蟲身體里去,就不信不能把那個地方撐松一點,每次都吸那么緊,是想把他夾斷嗎?

法勒斯聽到了紀原抽氣的聲音,以為紀原是被疼的抽氣,這讓他離家出走的愧疚感又回來了。

也不說什么,用上平衡性測試時的態度,盡量消除顛簸,穩穩的將紀原抱進了浴室。

如果是在以前,紀原累倒後,法勒斯怎么著也會給雄蟲換上一套干爽的睡衣。這次弄得嚴重了些,怕穿衣服時扯疼了雄蟲也就沒換了。

這時候也省去了脫衣這一步,彎下身,將雄蟲放進溫熱的乳白色修復液里。

紀原躺在浴缸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法勒斯流淌著乳白色液體的手臂。

雌蟲剛剛是把他送到了浴缸底,雙臂不可避的被弄濕。而修復液又是對布料沒有吸附力的,此時順著雌蟲的手臂流下來,像極了昨晚的某個情景。

而且,雌蟲臉上還有他留下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