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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原對法勒斯的不滿忽然就消了大半,反而多了種調戲的心思。

紀原勾唇笑道:「雌父臉上也有痕跡,來抹點修復液吧。」

法勒斯不願意。寶寶給他留下的愛痕,才不要消掉。

可是……雄蟲似乎很期待?

那就抹吧。

法勒斯微俯下身,用爪子沾了點修復液,抹在雄蟲啃的咬痕上,在嘴角和下巴之間的位置。

剛抹完一抬頭,領口就被雄蟲扯了住,隨即嘴唇貼上來一個溫熱。

紀原並不深入,就是在法勒斯嘴唇上輾轉反側的啃著,待到雌蟲嘴唇鮮艷欲滴才終止了啃咬。

「呀,不小心弄腫了雌父的嘴唇,要不……嘴上也抹點?」

法勒斯深呼了口氣,眼神略顯幽暗的盯著雄蟲的小嘴,問:「抹完寶寶還吻嗎?」

「不要,我可不想吃修復液。」

「那就不抹了。」待會氣死那只老蟲子。

紀原悔了,他一點都不想被他生父眼帶怒火的瞪著。

「雌父~抹吧。抹了,晚上我陪雌父玩好玩的。」比如說按摩.棒、跳蛋什么的。

法勒斯的目光瞥向修復液下的某個地方,不贊成的搖了搖頭:「寶寶需要休養幾天。」

紀原直接伸爪在法勒斯唇上抹過。

哼,休養,我不需要提槍上陣也能讓你哭著喊雄主。

林森是踩著晚餐的點到的,為此,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頭發都被紀凌給揪走了一撮。

好在他頭發夠多,經過一番搭理,非專業蟲士絕對看不出異樣。

下飛行器的時候依舊身姿筆挺,衣擺帶風,自帶出場特效。

如果……他的幼崽沒有一上來就把他撲住就更好了。只要再給他一分鍾,先讓他和那只帝國雌蟲對上,他絕對能在氣勢上把那雌蟲碾成渣渣。

法勒斯眼眸微眯的看著黏糊在一起的兩蟲,暗搓搓的磨了磨爪子。自家雄蟲還被那老蟲子抱起來雙腳離地了,雄蟲在外面都不讓他抱的。

林森對法勒斯暗氣的樣子很是滿意,如果不是他雄主悄悄掐他腰了,他能把幼崽從院子里直接抱進屋。

「雄父。」紀原在紀凌面前乖巧很多。

沒哪只雌蟲不疼幼崽的,雄性幼崽又有天生的本錢,對著雌父當然可以盡情的撒嬌。但雄父不同,有時候雄父才是需要被哄著的。

紀原看著握著他的爪子雙眼放光的自家雄父,只恨自己身姿不夠偉岸,不能讓他雄父一撲盡興。

「崽崽去帝國一玩就是十幾年,通訊只有電子信件,連視頻通話都沒一個……」紀凌捏了捏自家幼崽的爪子,忽的嘀咕道:「怎么感覺崽崽比當初離開的時候還要小些了呢?」

您老真相了,好不容易養大的幼崽縮水了,要是來個視頻,不得把您嚇出病來。

紀原暗自感嘆著,眼睛一瞟,就看到自己兩只雌父相親相愛的握爪了,嚇得他連忙把自己雄父拉過去當「第三者」。

成功打斷兩蟲「情意綿綿」的握爪,紀原握住法勒斯剛剛和自家雌父相握的爪子,乖巧的笑著:「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