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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擺手讓他起來,心里卻琢磨著怎么幫謝名之一把。謝父敢如此行事,不過是仗著他是父,而謝永之謝名之是子,只要他一力承擔所有的事,連點皮毛都不能傷謝永之一毫。畢竟一個不孝的罪名扣下來,謝永之也不能不聽。且王氏先是因病送去庄上是療養,後送去青峰寺廟是為謝家祈福,都是由謝父出面指使,干謝永之何事?

一時之間,周中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只是拿話勸解謝名之,「同進士也不可怕,也不是沒有同進士坐堂官的。眼前還有一個去處,庶吉士,只要你考進了庶吉士,再在翰林院歷練幾年,那里還懼一個四品的知府?」

周中怕謝名之魔怔,又再三說道考不上庶吉士也能做當侍郎尚書等高官。

侍郎尚書太遠,到是眼前的庶吉士可期,像是充滿了雞血,謝名之渾身有了力,一心讀書准備考個庶吉士。

見此,周中那里不知道謝名之只把他的話聽了一半進去,恐謝名之未考上庶吉士而生心魔,帶著齊順和白三望以及蔡伯四處奔走,打算給謝名之謀個一官半職,也好讓他心生貪念,不至於走上絕路。

周中在京中為別人忙活,偏黔州的家中出了一場變故,邵氏日夜盼他早日回歸,周舉都去驛官打聽好幾回,回回都沒信傳回來。

第四十五章

邵氏日夜翹首期盼,盼回周中高中進士的消息。聽了這消息,邵氏即喜且憂。邵氏再是鄉下來的無甚見識的婦道人家,在黔州住了將近兩年,也知曉進士老爺就是天上的文曲星投胎,那個中了進士那是天大的福份。

如今這天大的福份落入周家,周家的日子會越來越好過,邵氏怎能不高興。只是周家的日子越好,那狗皮膏葯說越揭不下來。說來此事,周家真真是無妄之災,替人受過。

到黔州府,周家的日子初初還算節儉,等官學里的蒙學堂辦起,附近興旺起來。周家有鋪子在手,日子越過越好。家中的衣裳再不是粗布,在家中是細布,出門必是綢衣。即是綢衣自然要綉上些花得白了綢緞,偏一家子的綉活都不成樣,原敏姐兒做的綉活最是鮮亮,到了黔州府也不過是勉強一看。邵氏又舍不得銀子請綉娘綉,只好勞敏姐兒和小邵氏邊學邊在綢衣上綉花。

古家母女長年在家無事,綉活做得多,兩人皆有一手鮮亮的綉活,拿到綉樓去賣錢也能賣出幾兩銀子。敏姐兒見過一次,就喜歡上了。最初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