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文傑一愣,笑了下,「我知道。博哥對我很好。」
葉博被送進手術室不久,張雲珂和程遠都趕了過來。他們本沒有要趕盡殺絕,但建介自殺了。許望舒連恨都沒有,他知道,這是葉博自願的。但是他怨葉博,怨他沒有考慮過自己,就這么只身赴險。這和拋棄有什么區別?
張雲珂走到他身邊,「你臉色很不好,去休息吧。小檸說葉博沒有生命危險的。」
「我沒事。」許望舒固執道,「我要等他醒過來。」
「他會沒事的。」張雲珂總是這么鎮定自若。
「我等他醒過來。」
葉博從手術室出來,直接轉進了普通病房。大腿股骨骨折,里面放了鋼板,據說要兩年才能拿。許望舒聽醫生這么一說,眼前又是一黑。他抹了把臉,盡量不在眾人面前哭哭啼啼。張雲珂和程遠眼眶都紅了。張雲珂抿著嘴一句話沒說。程遠遠遠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葉博一眼,立刻側頭吸了吸鼻子,走到走廊盡頭,背對著所有人。林未跟過去,安靜地站在他身邊。
葉博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張雲珂守在他床邊。
「許望舒呢?」
「他啊,昨天不聽勸,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他沒事吧?」葉博忙問。
「沒事,許老師身體素質那么好,能有什么事啊?」張雲珂努了努嘴,「咧,今後幾年你得靠這個。」
葉博看著床邊的拐杖,低頭「唔」了一聲,突然看到左手無名指上套了個木質戒指,「這特么是什么鬼?」
張雲珂聳聳肩,「許老師趁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套上去的吧。」
「許望舒!」葉博一聲氣貫山河,張雲珂被震得直接飛貼在牆上。
葉博崩潰大叫道:「許望舒你給我過來!求婚儀式都木有是幾個意思啊!還有拿一塊破木頭就想打發我,做你的白日夢吧!」
病房門被「嘭」地撞開,可憐貼在牆上的張雲珂瞬間壓成了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