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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小麻雀的私藏,他或許會更感興趣一些。他將那包袱復又扎好,放在一邊,但沒將圖冊放回去。一應物什都拾好了之後,他道:「既是送錯了書,明日讓他再重新找一本。」

宜青不明其意:「再……找一本?」

「找一本醫術。」殷鳳道,「先看著,待你雙手好全便可學了。」

殷鳳只覺著似乎小麻雀呆在身邊,時辰不知不覺就打發過去了。往日批閱奏折到深夜也沒有半分睡意,聽著漏壺里的水滴滴答答到天明,難挨得很,這時不過說了會兒話,逗了會兒鳥,就將近戌時了。

兩人用了晚膳,席間他就著小麻雀下飯,一頓飯也吃了兩炷香的工夫。

亥時一到,殷鳳便困了。

洗漱上床前,他不忘將那本《春宵秘戲圖》放在案頭,用枚銅鎮紙壓著,道:「這圖,朕先扣下了。」

……

皇帝接連兩日傳了同一人侍寢!

那人還被皇帝金屋藏嬌,安置在了寢宮旁的耳房里!

聽值夜的宮人說,寢宮中夜夜笙簫,皇帝險些誤了早朝!

這些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似的,飛快傳到了宮中的每一個角落。若說幾日前,只有尚衣局的宮人知曉一丁半點消息,這時整個後宮都在暗中談論著「碧梧」其人。

其間對此最為上心的,便是那兩位寵妃之一的蘇德妃。她的嫡親兄長是隨皇帝一同打天下的武將,功勛在身,在朝中的勢力大得很,她在後宮之中也向來是目中無人,覺著只待自己誕下龍子,後位便如探囊取物。

皇帝已有半旬不曾傳她侍寢,她本就暗中發惱,又聽得了這個消息,登時便暴跳如雷。

「哪個嘴碎的又在嚼舌根!看我不拔了她的舌頭!」蘇德妃家中都是些莽漢,自幼與他們舞刀弄槍的,脾性又躁又急,說話也直得很。

好在她身邊的大宮女是個穩重的,時時勸著:「娘娘莫氣,這事兒還沒個影呢。沒准是以訛傳訛,待問清楚了再作盤算也不遲。」

蘇德妃摔了盞青花纏枝碗,冷笑道:「呵,那便問個清楚。」

不出多時,去探聽消息的宮人回轉,稟告說這消息得了近侍錢公公的確證,該是真的。那新近得寵的宮人名喚碧梧,是南疆小國進貢來的,原先同采女一道住在儲秀宮中,前些時候因得罪了人被趕去了尚衣局,不知怎的就叫皇帝給相中了……

「碧梧,這名兒倒有些耳熟。」蘇德妃道。

大宮女想起了什么,花顏失色道:「娘娘……上月您去了趟儲秀宮,遇上個不懂事的不願磕頭,事後您讓奴婢尋了個由頭將他打發去尚衣局……那人可是名喚碧梧?」

76、寵冠六宮10

宜青的手日日擦著生姜片,又不用再泡在冰水里,很快就見好了,而後就再也沒得閑過。皇帝金口玉言,讓他好生學門手藝,還從太醫院給他帶回了一張穴位圖,日日囑咐他對著記背,不時還要他上手按揉兩下。

無私奉獻的自然是皇帝本人。

「找准了嗎?」寢宮中鋪著地龍,殷鳳在嚴冬赤膊也不覺著冷,他將赤.裸的後背對著宜青,自己手持一本奏折慢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