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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斷了黑氣,除了稍微有點冷之外,什么實質都沒感覺到。那縷被自己左手切斷的黑氣也迅速連在一起,一點影響都沒有。倒是右手不但能抓住黑氣的實質,還能給黑氣造成極大的傷害,第二縷黑氣也是慘叫一聲,消失了。

連殺二縷黑氣,剩下的三縷也怕了,暫時停止了對張家父子的進攻,轉而把矛頭指向賈赦。

賈赦只見三縷黑氣停在空中,迅速膨脹,變成三個一丈高的厲鬼,齊齊向賈赦攻來。

賈赦上輩子就殺鬼無數,又有這么厲害的右手還怕他們?一面施訣念咒,拖慢厲鬼的速度,一面右掌急拍,想把剩下的三個也拍化了。

厲鬼雖然凶殘,也被咒語阻住了速度,跟沒上油的機器人似的,四肢僵硬的向賈赦挪過來。賈赦一掌拍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厲鬼,手掌一觸厲鬼身上,那厲鬼便被拍的滋滋作響,和賈赦右掌接觸的地方猶如著火一般,迅速消失。厲鬼的顏色越來越淺,最終也被拍化了,魂飛魄散。

與此同時,出了李府朝南不遠有條夕水街,街上商鋪林立,人煙阜盛。街上有家百花樓,百花樓雖是青樓,在一間房內卻坐著個邋遢道士。邋遢道士面前設著香案,香案上原本有五個紙人,現下卻只剩兩個完整的紙人和兩堆灰燼。另一個紙人已經燃燒了一半。

老道士邊上有兩個弟子在護法,老道士滿頭滿臉都是汗水,嘴角流著一絲血跡,神色十分痛苦。

兩個弟子第一次見師父這般痛苦,也是心中一驚:師父在此設壇做法,難道遇到什么厲害對手不成?

男弟子不由分說盤膝坐在地上,口中念咒,雙手急翻,搭在道士肩上。邋遢道士頓時覺得一股力量注入自己的四肢百骸,神一振,口中念念有詞,加大了對剩下兩個紙人的操控。女弟子見師兄為師父傳功,也學師兄樣子,盤膝坐在師兄身後,念咒之後,將雙手搭在師兄肩上。

邋遢道士練成這五鬼鎖魂絕技,不知道已經得了多少次手,賺了多少買命錢,前兒接了樁大活,准備干完這一票就手,誰知道在這最後一單生意上,碰見了硬茬。

眼看自己耗大量心血修煉的五鬼死了兩個半,邋遢道士的兩個徒弟上來助拳,借著弟子傳來的力量,邋遢道士一咬牙,正准備咬破自己的中指,用心頭血加強法術,卻喉頭一甜,噴出一大蓬鮮血。這些心頭血夠多了,邋遢道士默念咒語,眼前還沒燒死的兩個紙人合二為一,飛快的躲回邋遢道人的蛇頭杖中。

同時,張侍郎府上,賈赦接連捏死了兩縷黑氣,誰知剩下的三縷黑氣變成厲鬼之後,難纏了很多,賈赦右手雖然拍在陰物身上,那陰物就會被賈赦手上的紅光燒散,但是第三個厲鬼有一丈高,一時半會兒沒燒完。

就這么一會兒的耽擱,剩下的兩個厲鬼變成兩縷黑氣,合二為一,嗖的一聲逃走了。

賈赦把第三個一聲燒了大半的厲鬼燒完,張老太太已經慌慌張張的帶著個御醫進來了。

賈赦原本想著張老太太著人去太醫院跑個來回的時間,足夠自己拍化五個陰物,再把張氏父子救醒了,誰知張老太太來得這么快,那陰物逃出去的時候,和前來的太醫撞了個滿懷。駱太醫只覺進門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發冷,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駱太醫原本就在張家赴宴,所以來得極快。可是現下,賈赦把張家父子的魂魄封於體內,來沒來得及放開,因此,在駱太醫看來,張家父子是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