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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珠正在可惜不能親眼見證邋遢道士給的符篆是否奏效,卻見前來賀壽的駱太醫匆匆去了偏廳。

自此之後,張家父子再沒露面,後來張老太太雖然出來了,但據石光珠的夫人說,張老太太出來之後臉有哀怒之色。石光珠沒想到那邋遢道士給的小小符篆這么厲害,若是數日之後張當真病故,邋遢道士再來取尾款的時候,他使人殺了邋遢道士師徒,此事就神鬼不覺了。沒了張,顏尚書致仕之後,吏部尚書之位非自己莫屬。

參加完張家的壽宴,石光珠躊躇滿志的從張府出來,到得家里剛喝了一口茶,就覺胸中絞痛不已,頭痛欲裂間,喉頭一甜,猛然噴出一口鮮血。石光珠瞪大了眼睛:邋遢道人說過,叫他放符篆的時候千萬小心,若是被人破解,他和邋遢道士都要受反噬。

難道?張這么快就找到了高人?石光珠還沒想明白,就在不可置信中沒了氣息。

石光珠口吐鮮血的同時,賈赦燒毀了石光珠藏在顏尚書書法卷軸里的符篆。

第12章

解決了張家的事,又給張家幾人都畫了平安福,給張家正廳布置了鎮宅符,賈赦才帶著賈璉回賈府。

到了東儀門,因賈赦進另開大門的東院,賈璉還暫住在榮國府南北夾道的小院兒,父子兩個要分開走。賈赦拍了拍賈璉的頭說:「累了一天,先回去換了衣裳。等會兒,我打發人過來叫你用晚膳。」

賈璉生母難產而死,自此之後,待他最親厚的只有張氏留下的趙嬤嬤一人。這是賈璉記事以來,父親首次對他如此親近,倒惹得賈璉心中生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嘴唇動了兩下,到底把胸中的話吞下去了,應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賈赦進屋換了衣裳,又問邢夫人說:「大姐兒今日可還聽話,家中有無事情?」

一語未了,迎春已經邁著小短腿過來了,伸出雙手軟軟糯糯的叫了一聲父親,要賈赦抱。賈赦想到方才賈璉欲言又止的情形,又見迎春如此,心中嘆了口氣,都是遇到原身那樣的爹,看這倆孩子缺愛缺的。

賈赦抱起迎春,逗了會兒孩子,邢夫人才說:「大姐兒乖著呢,就是問了好幾遍老爺何時回來,還自己到二門上瞧了幾回,其他倒沒什么了。今日老太太那邊一整日也沒派人來傳話,想是沒什么事。」自從將迎春接回來,賈赦就重新為迎春排了序齒,作為長房大姑娘,東院上下都稱迎春為大姐兒。

賈赦聽了,點頭道:「如此極好,你讓人拾的東廂拾好了沒有?」

邢夫人道:「倒是拾干凈了,就是器具還沒安插完畢。因不知老爺要拾東廂出來給誰住,妾沒敢隨意布置。」

賈赦道:「還能給誰住,自然是璉兒。就是簡單大方的家具擺幾樣,插屏、櫃子、椅案都要大氣的,看著就心胸開闊。你先布置著,等拾差不多了我再看看,就擇個日子將璉兒挪過來。」

邢夫人心想:璉兒如今獨自住個院落極好,偏又搬來東廂做什么?但到底沒問。自從賈赦墜馬,邢夫人就覺得賈赦待自己好了很多。雖然依舊不來自己房里,但也不去小老婆房里了,還把姬妾都打發了。邢夫人倒覺得這樣極好,她身份尷尬,府里誰都不將她放在眼里,獨有賈赦,竟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幾分尊重。

說了會兒拾東廂的事,賈赦又說:「西廂也要拾出來,等大姐兒三歲,就將她挪去西廂。西廂給女兒住,就要拾得雅致些。缺什么插屏、擺件只管跟我說,我去大庫取。沒得咱們府上的東西自己用,還要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