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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恩侯家去,剩下的兩個又來鬧事如何是好?」

張父子深覺張老太太擔心有理,不禁轉頭去看賈赦,賈赦此刻還在發呆,思量原著沒記述的前事。張老太太叫了賈赦好幾聲,賈赦才回過神來。聽了張家憂心之事,賈赦道:「岳父大人是否有什么仇家,或是卷入了什么官場之爭?」

張聽了一呆,問賈赦:「恩侯何出此言?」

賈赦道:「方才我捉拿五鬼,實則和人斗法,這鬼怪背後有人操控。」

張老太太一聽就急了:「這敵暗我明的,可怎么好?若是不揪出這幕後下黑手之人,真是防不勝防了。恩侯,你可有什么辦法?老太爺、兆兒,你們也快想想,是誰那樣惡毒,要置人於死地。」

張略想了一下,冷哼一聲說:「還能有誰,眼看吏部尚書顏大人遞了致仕折子,偏偏我今日就中邪了,這也太巧了些。若不是今日恩侯來了,我死在壽宴之上,誰是最大的得益人?此事就算不能確定與吏部右侍郎石光珠有關,也八九不離十了。」

吏部主天下官員的考核和任命,向來為六部之首。吏部尚書致仕,不知多少人眼熱這個肥缺,而這個位置最熾手可熱的兩個人選,便是吏部左侍郎張和吏部右侍郎石光珠,這二人中,又以張勝算更大一些。

賈赦回憶了一下,原著中沒有提到吏部尚書是誰,但是若是現下的吏部尚書要致仕,張遭人算計就想得通了。

張老太太道:「好他個石光珠,平日處處唯我們老太爺馬首是瞻,我們老太爺在吏部和他相交最厚,誰知他狼子野心,竟這樣狠毒!」

賈赦卻淡笑了一下說:「平日再是交好又如何?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親兄弟還斗得跟烏眼雞似的恨不得你死我亡,何況同僚。」

說到親兄弟,張夫妻也知道榮國府賈赦竊居正室的事,於是夫妻兩個並張兆都沒說話。

隔了會兒,張兆才說:「就算我們知道背後下手之人,這邪術害人也無憑無據,總不能去報官,姐夫不知有何主意?」

賈赦道:「道術分正邪,用邪道害人豈會沒有代價,岳父大人和大內兄只管看著,近期和岳父大人、大內兄有利害關系的官員誰突然重病或者諸事不順,誰就是幕後之人。此人沒有暴露之前,岳父大人和大內兄只管小心些就是。倒是那操縱邪法之人逃走了,真是可惜。」

張老太太聽說操縱邪法之人逃走了,又擔心起來。賈赦勸慰張老太太說那人操縱五鬼,被自己除掉其三,就是不死也會元氣大傷,近期不會出來害人。再說,這些邪道術士都是為了求財,沒有金主給錢,他們又無端出來害人做什么?張老太太聽了,才略微放心。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張兆問。

賈赦見張老太太滿臉憂色,道:「這樣吧,我替岳父、岳母及兆弟府上諸人各畫一道平安福,只要此符不離身,等閑邪祟靠近不了人。待得賓客散去,我在看看此次前來為岳父賀壽的眾人送來的壽禮有否不妥之處。」

聽了女婿要為自己家人畫符,張老太太放心了不少,依舊出去招呼賓客。又將賈璉接過來和張、張兆一處說話。

今日之前,張家父子還對賈赦多有不滿,此刻卻全然不同了。賈赦之前再是混賬,此刻已是父子二人的救命恩人,之前有多少不是,也應當放下了。因而父子兩個日後對賈璉悉心教導,十分盡心,卻是後話了。

這日午後,前來道賀的人家相繼告辭,張才帶著賈赦進庫房看了今日新的賀禮,賈赦並沒有瞧出什么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