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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拍了拍賈璉的肩膀,才掀開簾子,踏步入內。賈母和賈王氏見賈赦、邢夫人、賈璉魚貫而入,皆是一愣,當然入內的還有一個她們看不見的賈瑚。

賈母道:「你們怎么進來的?也不通傳就這么大喇喇的進來,你們當我房里是什么地方?!外面的丫鬟婆子都是死的嗎?」

賈赦笑道:「自然是走進來的,這榮國府內,難道還有不許我來的地方不成?」說完,賈赦又轉身瞥了賈王氏一眼說:「剛才聽賈王氏說我打發府中違法亂紀的下人是刻薄寡恩,壞了咱們府上的名聲。難道咱們府上的名聲不是被周瑞這等奴才仗勢欺人、害死人命的敗類敗壞的嗎?」

自從賈赦親自指揮拆了馬棚,挖出定水針,賈王氏就坐卧不安,如今聽賈赦連一句「二弟妹」都不稱呼自己了,直接稱賈王氏,心中越發擔憂,臉色有些發白。

賈母見賈王氏一張臉嚇得煞白,就算不心疼賈王氏她還心疼賈王氏腹中的孫子呢,因此賈母對賈赦道:「賈恩侯!你越發出息了,堂堂男人竟學會聽牆角了。」

賈赦自己尋了凳子坐下,又命邢夫人和賈璉也坐了,才道:「今日我來,是跟老太太說一件事的,恰巧聽到賈王氏那些指鹿為馬的滿嘴胡話,我還嫌臟了我的耳朵,誰稀得聽?!」說到這里,賈赦蔑視的瞥了賈王氏一眼。

賈王氏見了賈赦的眼神,恨不得挖了賈赦的眼睛,但她偏看見賈赦就不由自主的膽怯,什么都不敢做。

賈母比賈王氏也好不了多少,一聽見賈赦有事要說,她就一陣肝兒顫,不知道賈赦又想到什么事來折騰人。「你又要做什么?」

賈赦滿臉寒冰的道:「三日之內,賈存周和賈王氏給我搬出榮禧堂,若是遲了一日,必叫他們日日不得安生!既然老太太說要留他們在身邊服侍,我就當報答老太太的養育之恩,許他們搬來榮慶堂就近孝敬老太太。若是他們要單獨的院落住著,那就等今日璉兒搬回東院之後,他們去住璉兒的院子。害死父親長子嫡孫的東西,不配住在榮禧堂!」

賈母聽了這話也怒不可竭:「賈恩侯,你瘋了!我如今還活著,我還是榮國公夫人,只要這賈府還是榮國府,就是我說了算,我讓政兒住榮禧堂,他就住榮禧堂!還有,當年瑚哥兒落水時,身邊跟著他自己奶娘丫鬟,還有其他灑掃婆子看見他落了水,和政兒夫妻何干?瑚哥兒是我親孫子,他沒了我也心疼,但也不是叫你拿來排擠兄弟的借口!」

賈王氏自從知道定水針重見天日就心下不安,如今見有賈母撐腰,也提起勇氣道:「是啊,大哥,瑚哥兒那樣伶俐的孩子沒了,別說你和先大嫂心疼,就是我這個做嬸娘的每每想起,也是滿心難過。但是你也不能將瑚哥兒之死渾賴到我們頭上啊,這殺人害命是多大的罪名,大哥豈能這樣冤枉人。」說著掏出手帕拭淚。

賈赦心道:這演技,換到幾百年後,演員的誕生那幫人都沒一個是你對手。於是冷哼一聲說:「賈王氏,你敢指天發誓說瑚哥兒之死與你無關?」

賈王氏心道:這種時候我但凡有半點猶豫,便是露了怯,和承認當年的事與我有關也沒分別。左右周瑞已經認下所有罪名,我此刻絕不能自曝其短。因而賈王氏將心一橫,十分篤定的道:「若是瑚哥兒之死與我有關,叫瑚哥兒日日來找我,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