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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招,就是一雷符霹得你魂飛魄散。」說完,將金鏈子並珍珠一起投入水盆之中。又取出朱砂在水面畫符。

賈赦這水面畫符的本事只有許升見過,其他人見賈赦在水面畫符,朱砂殷紅如血,凝而不散,都嘖嘖稱奇。

符篆畫完,只見那金鏈子的一頭自己爬出水盆,在案上用水漬寫出三個字「他說謊。」

賈赦又對盆問道:「被你害死九人之中,有人將你作花神供奉,算來對你有恩,你為何恩將仇報?」

那金鏈子又像有人操縱一般,在案上寫道:「她們該死!」筆畫飛舞,似乎似乎寫這四個字的人十分憤怒。

眾人了金鏈子自己爬出水盆寫字的情景,都覺十分不可思議,對賈赦的本事又多佩服的三分。只有孟懷臉如死灰,賈赦多問一個問題,孟懷臉上就更難看一分。

就在眾人聚會神的觀看那水盆中伸出的金鏈子在案上寫字時,賈赦突然念了一陣咒訣,向孟懷一指,孟懷只覺得自己袖一熱,也不知發生了什么。

賈赦又回頭對艷雲珠道:「你且看看,你的孟郎項間掛的是什么?你當真還要護著他么?」

孟懷早已變得滿臉油膩,大腹便便,全無當年俊美模樣,而艷雲珠也從當年一代美人變成丑陋不堪的女鬼。但是最令艷雲珠受不了的是孟懷項間赫然掛著另一個住著女子魂魄的陰牌。

艷雲珠勃然大怒,眾人只見水盆中金鏈子突然揚起,帶出冷冰冰的一串水珠,那金鏈子陡然變長,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向孟懷,一根狠狠抽打在孟懷臉上,孟懷一張老臉瞬間皮開肉綻;一根仿若有眼睛一般,撕開孟懷衣襟,卷著孟懷胸前戴著的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飾品一拉,一卷,縮回盆中。

那金鏈子卷住孟懷脖子上奪來的陰牌,猶不解氣,越纏越緊,仿佛要將陰牌鉸碎,眾人雖然看不見陰物,卻仿若聽到一絲女子的尖叫,凄厲又人。

賈赦拿住一張符紙,在金鏈子上一拍,那金鏈子不甘心的松開被鉸住的陰牌,受傷後又被禁錮的艷雲珠原本已經說不出話了,但見賈赦救下陰牌,她怨氣陡增,大喊道:「為什么?我要殺了她!」

賈赦伸出桃木劍挑出落入盆中的陰牌,道:「我不管你們之間如何爭風吃醋,孟懷現在還需留著活口。」賈赦在艷雲珠手上奪出陰牌的同時,孟懷噴出一口鮮血,而那塊被賈赦奪下的陰牌上,也起了一道裂痕。

艷雲珠不干的尖叫:「不~~」這聲尖叫太過尖銳,連看不見陰物的眾人,仿佛也聽見一絲鬼號,氛圍變得越發詭異恐怖。

孟懷戴著新的陰牌擊潰了艷雲珠最後一絲防線,賈赦重新在水噴上畫上朱砂符,這次無需審問艷雲珠,便能透過水面看到艷雲珠和孟懷的過去:

三十年前,艷雲珠是夕水街春風苑的頭牌,艷名動京城,多少人為艷雲珠一擲千金,只為一睹芳澤。

那年,年方弱冠的孟懷還是俊俏少年郎,和一群趕考的學子同去春風苑長見識。原本這些窮書生是沒有資格見艷雲珠一面的,誰知機緣巧合,孟懷從樓下經過的時候,猛一抬頭,正好看見憑窗嘆氣的艷雲珠,二人一見鍾情,艷雲珠為了孟懷棄賤從良,洗手做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