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望舒直接絕望了,「放棄,我還是寫小說算了。」
楊硯想了想,給他出了個注意,「其實,也不是非要寫那種歷史大劇啊,搞笑的情景劇也有不少成為經典的。」
「你覺得我會搞笑嗎?」
「我覺得你這個人就很搞笑。」
望舒掃了他一眼,「吃飯吧,沒得聊。」
吃完飯後,助理直接把房車開到了下一個場景,路不平,車也晃晃悠悠的,望舒躺在床上不由感到了疲倦,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楊硯是什么時候下車拍戲的。
等望舒醒來,天已經暗了,夕陽的余光絲絲縷縷的灑進車內,讓桌子上玻璃杯的水都變成了奪目的橘黃色。
剛好望舒有些口渴。
一杯水喝光,望舒的喉嚨舒服不少,在床上又呆滯了幾分鍾,他坐起身,穿上被整齊擺放在一旁的鞋。
外面有些吵鬧,好多個工作人員在附近休息,有的吃零食,有的抽煙,望舒一下車就看到了小滿,他正和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女孩說話,這樣熱鬧生動的場景望舒平時在家還真看不到。
小滿很快注意到了望舒,笑著小跑過來,「硯哥說了,讓你醒了以後等他一會,一起回酒店。」
「他在哪呢?」
「拍戲呢,又碰上死結了,一遍一遍的拍。」
「死結?」
小滿點頭,「對,硯哥有個死結,一個鏡頭要重拍好幾次。」
這話勾起了望舒的好奇心,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蓬亂的頭發,順手帶上了楊硯的棒球帽,「我去看看。」
「那邊呢。」
小滿給他指了個方向,一片空地上有一條火車軌道,而軌道的盡頭停放著兩節復古的綠皮車廂,周圍有很多工作人員正在扯照明燈,估計是要拍夜戲。
望舒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楊硯的身影,他換掉了下午的臟衣服,這會穿著黑色軍靴,綠色的軍褲,上身的軍裝不知道哪去了,只有一件雪白的襯衫,袖口被隨意的挽起,露出結實的手臂一塊復古的手表,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未被點燃的煙,挺拔的站姿和彎曲的手指,每一個細節都顯得優雅而貴氣。
望舒知道楊硯的死結是什么了,他不會抽煙。
「楊硯。」
聽到望舒的聲音,楊硯看了過來,挑唇微笑,略帶邪氣,那模樣完全就是趙東華本人,「醒了。」
望舒頓了頓,才回答,「嗯,你還要多久。」
「還有一場戲,馬上了,晚上冷,怎么不穿外套。」
原來掛在床邊的外套是給他准備的。
望舒抿唇,微微側首看向火車內,「里面好亂啊。」
楊硯也往里面看了一眼,「剛拍了一場打戲。」
「那你這么干凈。」
楊硯輕聲笑笑,手伸到背後,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槍,在手指間轉了一圈,「高級打戲。」
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是楊硯,而是趙東華,有種高嶺之花的冷艷,望舒摸了摸帽檐,「那你拍戲吧,我回車里等你。」
「還要好一會呢,陪我抽根煙。」楊硯干凈利落的把槍別到身後,又從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機,「導演說,我抽煙的動作像個新手。」
果然是因為這個,劇本里的趙東華可是個名副其實的老煙槍。
「你來一下我看看。」望舒是會抽煙的,和秦朗陳宇他們玩的時候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