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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你這模樣身條還飛熊?叫飛貓更相稱吧?」白玉堂拍著床板笑得直咳嗽。展昭恨得牙癢癢卻還得給他撫背順氣,深感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撿個欽差

白玉堂病得並不嚴重,但畢竟昏昏沉沉頗為不好受,何況他雖在江湖上行走,卻是個嬌貴又講究且從不吃虧的主,難得吃虧受了傷更覺格外難捱。展昭知道他體內余毒未清,高熱發散出來倒有益的,少不得悉心照顧,竟顧不上出門探查消息。

但凡頭疼腦熱的,往往入了夜愈發難過。晚間展昭服侍白玉堂擦了身換了中衣躺下,自去盥洗了上床,見他面色潮紅眉頭緊蹙著,知道是發燒時頭疼睡不安穩,遂一手在他太陽穴和眉心輕輕重重地揉捏,一手把著脈替他渡些功力,忍不住想自己未趕到時他夜里疼痛是怎樣忍過去的。

白玉堂朦朦朧朧間感受到微涼的觸碰,自然是醒了,卻熨帖得不願意睜眼,含含糊糊地問道:「貓兒,你待人總是這樣好么?」

展昭困意早涌了一波又一波,手上按揉的動作不停,卻半闔了眼微笑道:「我自然是盡可能待別人好,不過從沒遇到過像你這樣讓人憂心的。」

聞言白玉堂睜眼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氣力同他吵嘴,倒是看他垂著頭犯困的樣子覺得挺有趣。不多時白玉堂發覺展昭手搭在自己額間停了動作,看時果然是倚在枕上睡著了,暗笑好個懶貓兒,將他拉在自己懷里用被子裹好,便也沉沉睡去。

這幾日他們曾商議要不要換個地方居住,但決定留在軟紅樓,以不變應萬變。一來展昭不願勞累白玉堂挪動,二來住在此處方便殷鴻和盼兒回來找尋,三來若符華王通等人找上門來,他們自可順水推舟有一番計較。只是麻煩了青萍姑娘每晚去找姐妹借宿,那些姑娘都暗中訝異也不敢多問。

幸好白玉堂年輕體健,過了三四日已痊愈了。這天晚間殷鴻和盼兒果真找了回來,還帶來了韓彰韓二爺。原來韓彰剛抵達雄州不久,只帶了幾十個好手悄悄上山,余下門人都陸陸續續進城,伏在本地幾個大門派附近盯梢。

韓彰見了白玉堂又氣又心疼,連連說「幸虧大哥沒來」,又說那劉莽王霸兩個紈絝子弟知道的不多,但交代說符府設有密室,符華有要事商談時多在密室會客,關押要人時也在密室中的私牢。

「這情形,符華沒有鬼就怪了。」白玉堂道,「二哥知道密室位置了?」

「知道了,劉莽指出了大略位置,就在符華書房一帶。不過他不清楚入口機關也說不出里面構造如何。」

「二爺本想去探查的,白護法擔心他有失拉著沒讓去。」盼兒補充道。展昭注意到她與白玉堂廝見時眼睛又是一亮,倒是坦坦然沒臉紅,看來白玉堂雖然容貌出色卻英氣太甚,不是很對她那個特別的審美。認識到這一點後展昭莫名感覺安心了些,也不知道自己先前擔心了什么。

「白護法說他探查死者身份時有了些猜測,叫五爺盡快上山細談。」殷鴻說,「對了,我們路上聽聞欽差大臣已到了城外三十里,是新任開封府尹包拯,我聽著怪耳熟的,表哥和五爺可聽說過?」

「什么二爺五爺的忒生分,叫聲哥就罷了。」白玉堂一揮手道,面對展昭的親友不自覺就分外隨和,「包拯,莫不是那個包青天包黑子?他被打發來干這種力不討好的事倒不意外。」

包拯這個人,展昭也早有耳聞。他如今不滿三旬年紀,當初年輕高中,在端州、池州、廬州為官時皆有清廉愛民之稱,後調入京中做了御史加封龍圖閣直學士,愈發傳出剛正不阿之名。不知盛名之下,其人是否能副。

展昭又問二人:「你們送那兩個去幽雲教時有沒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