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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沒有。」盼兒得意道,「我雇了輛車把那兩個家伙點了穴塞進去,小五哥謊稱自家種菜要施肥,從倒夜香的大叔那里買了一大桶屎尿擱在里面。出城門時說是得了痢疾急著送回家的,那守城兵嫌熏得慌,看也沒看就放行了。」

白玉堂與展昭都笑了,怪不得符華王通他們查得這樣慢。只有殷鴻氣鼓鼓道:「數你機靈,腌活兒都是我的,就不能想個干凈點的主意。」

正說話間,外面人聲雷動,有官差吆喝:「奉命搜查嫌犯!」

白玉堂活動著肩膀笑道:「好不容易啊,等得爺筋骨都發緊了。」展昭怕失了刀劍找尋麻煩,將巨闕劍與他的秋水刀遞給殷鴻和盼兒,又向韓彰道:「請韓二哥帶他倆藏好了等沒人再出去,少時到符府密室相會。」

殷鴻和盼兒向來對展昭言聽計從,不假思索就拉著韓二爺藏了。白玉堂與展昭空著手走出門擺個對敵的架勢,那些官差圍攏上來卻猶疑著不敢出手,似乎聽過這兩個江湖少年的威名。

展昭愈發確信官府與渭河派互通有無,忽見身側白玉堂輕咳一聲捂胸便往地上倒去,一時驚慌失措,扶住他直搖晃:「澤琰你怎么樣?」被他悄悄一捏手指才略回過神來。官差大概聽說過白玉堂在渭河派受傷之事,也不起疑,上前將他二人鎖銬起來。

展昭心神不定地與裝昏的白玉堂一起被塞進青油小車里,才一進去就真被迷昏了,感覺晃晃悠悠地打了個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白玉堂推他才緩緩醒來。

他迷蒙著眼睛左右環視,黑布隆冬的也看不大清,只覺像是一個地牢的樣子,口中問道:「澤琰你還好吧?咱們是在符府嗎?看見怎么打開機關了嗎?」

「挺好的,在符府,沒看到。符華很警惕,自己開啟了入口才放人進來。不過這種機關應該復雜不到哪去。」白玉堂倚坐在他身邊無奈道,那姿勢跟靠在軟煙羅帳中差不多,「你睡得挺香啊,就不怕他直接下手?」

「這不是有你呢嘛。」展昭干笑一聲,還是不好意思地承認道,「我分神了,真沒提防。」

「你看,要不是五爺,堂堂南俠連咱們在哪都不知道。」白玉堂毛被順得很舒服。

「還不是你說倒就倒嚇了我一跳。」展昭忍不住埋怨,一邊用內力震開鐐銬,「咱們沒商量這出啊,我真以為你傷沒好呢。」

「早好了。那些官差那么菜,讓我裝作打不過他們的樣子實在裝不出來。」白玉堂笑著扶展昭起身,替他揉揉箍得有些發麻的手腕,隨後從腰間掏出幾個小錐子、鐵絲一類的物事,對著牢門上的大鎖忙活起來。

展昭從懷里掏出了火折子打著替他照亮,取笑道:「五爺家伙事兒這么齊全,這才是賊耗子的看家功夫吧?」

「幫不上忙,就知道說嘴。」白玉堂頭都不回,語氣中卻帶著笑意,「五爺從小玩機關,這些本事捎帶手就會了。」

三搗鼓兩搗鼓鎖啪地一聲開了,兩人剛准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