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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交給他。展昭打眼一掃,見其上只說白玉堂闖宮題詩驚擾聖駕,卻不提劫持之事,想想皇上大約是起了愛才之心,感到心下稍安,遂領旨謝恩。

他趕去盤問那些侍衛,卻聞說那白衣人挾了人往開封府方向去了,連忙奔回府里,卻見開封府人仰馬翻。抓住趙虎一問,聽他憤憤言說:「白玉堂那小子盜了三寶,留柬約你決斗呢。管他什么白糖紅糖,不如讓我沖水喝了!」

書房里包拯拍著腦袋唉聲嘆氣。那游仙枕、古今盆、陰陽鏡雖沒什么奇異功效,但用來糊弄迷信鬼神的升斗小民還挺唬人的,他用它們做噱頭斷了不少案子,一時弄丟了還挺心疼。

公孫策眯著眼正訓斥他:「白玉堂哪知道三寶在何處,叫你別去檢查,這下給人家指路了吧?」見展昭回來,他遞過一封書柬說道:「阿昭你瞧瞧,這孩子是生你氣呢還是逗你玩呢?」

展昭接過一看,又見著熟悉的瀟灑字跡,卻是一首蠢兮兮的打油詩:

我今特來借三寶,暫且攜回險空島。南俠若到盧家庄,管叫御貓跑不了。

落款還一本正經連名帶號寫著「錦毛鼠白玉堂」。

他一時無語,腦海中卻忽然想象出白玉堂寫這詩時眉眼上挑憋著笑的模樣。似乎,他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氣。

「既如此,我就走一趟陷空島。」展昭頗為自覺地將書柬折好進自己懷里。他將進宮所歷之事講與包拯和公孫策知道,微微噙著笑說:「玉堂大約不會就這樣把離兄弟帶回陷空島還有意引我過去。反正聖上只命我擒他卻沒讓我擒劫持之人,我便去會會他再作道理。」

「既如此,你就無需急著去追,容他安排妥了趙離的事再跟上去。只是聖上那里不見得好打發,你也要小心著些。」公孫策說道,勒令他歇一宿再走。

展昭依言回房打點簡單行囊,躺到床上擺弄著白玉堂送他的袖箭不能成眠,天一亮便動身了,騎著愛馬夭夭奔松江府而去。夭夭奔馳在熟悉的路途上,昂著脖子顯出興奮的勁頭,展昭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撫過她隨風揚起的火紅鬃毛,低聲道:「很快就能見到踏雲了,你可開心?」

夭夭回了他一聲輕柔的嘶叫,跑得更歡了。他心中隱隱有所期待,又有些忐忑不知踏雲的主子是否真能輕易饒過他。白玉堂縱然不跟他絕交,顯然對「御貓」這個名號還是在意的。

不幾日後,展昭於傍晚時分到了松江地面,不及歇息便雇了船家來至陷空島,在庄外向護院一打聽,聞說四位爺皆奔開封去了,只有五爺剛回來。

正是了,流言總比人的腿腳快,這幾天錦毛鼠白玉堂題詩寄柬闖宮禁盜三寶的事已傳遍廟堂江湖,御貓展昭奉旨緝拿他的事也人盡皆知。展昭不禁懷疑這是皇上怕自己一走了之而推波助瀾來著。四位哥哥肯定是被嚇著了,卻不知道那書柬的內容,只顧著趕去開封想法子開釋這膽大妄為的小五弟,卻不想白玉堂大喇喇回到了陷空島。

這到了庄外,展昭卻心里發虛,便請那護院前去通報。那護院笑道:「五爺專候著您呢。」領著他來至雪影居東跨院。這院里東面一溜五間平台軒子,此時天色漸晚,屋里俱是燈燭輝煌,門卻開在北盡頭。展昭忙奔到北頭撥門進去,早見一席白影進里間屋去了。

小別勝新交

好好五間軒子卻不在中間開門,不過展昭知道白玉堂慣好機巧,連島上建築屋舍也多有自己設計了著人修築的,雖不知這樣修建房子是何道理也並不多想,只是心下詫異,納悶白玉堂到了此時卻不願見他了不成,忙掀簾跟入,卻見那人進了第三間,卻隔著軟簾露了半臉。